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7423200" ["articleid"]=> string(6) "96475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0章" ["content"]=> string(3836) "

舍弃财政,大明…

“这个,如果不能行之有效的解决钱粮问题,外甥并不赞同这种方式,但如果能行之有效的解决钱粮供给问题,外甥认为,这是有必要的。”

“云南地处高原,威胁胡广,胡广若乱,则贼兵顺江而下,直抵京师,天下震荡。”

“北元残兵依旧在漠南草原厉兵秣马,辽东纳哈出部时常试探,朝廷需要强军。”

“但…外甥实在想不到,用什么办法能保证钱粮供应…”

李文忠摇了摇头,钱粮永远是军队绕不过去的坎,要不然当权者是靠什么控制军队的?

真的靠大义名分吗?

没钱谁鸟你啊,没钱也就罢了,粮食都吃不饱?

“那是个有能力的人,他提出的商会组织,朝廷可以完全控制民间商贸运转,也就控制了商贾。”

“你去找他取取经,如果有办法解决,那再好不过,如果没办法解决,那就在想其他办法。”

“现在还算太平,有徐达领着十数万大军在北平,元人打不进来。”

“时间还很充沛。”

洪武七年,十月二十三日。

应天府,诏狱。

“这是什么情况?前两天咱们还见过呢,你怎么进来了?”

陈楚一脸茫然的看着隔壁牢房的李文忠,前两天才见过面,这人就被…

“唉,难啊,难啊,我那日回去之后,编写了新的练兵方法,递交上去之后…就被以谋反的罪名…”

李文忠一脸憋屈,年近四十的他,装作受欺负媳妇的模样,也确实难为他了。

“额,不至于吧…”

陈楚愣住了,双手抓着木桩,激动的说道:“楚河呢?楚河他们怎么样?不会也进来了吧?”

“他爹呢?他爹进来没?”

陈楚还等着楚河和他爹能帮忙把自己捞出去呢,如果楚河一家都被下了诏狱…

那他真的是玩现了…等着砍头吧。

“他爹?楚河?”李文忠迷茫的看着陈楚,顿了半晌,脑海中响起朱标的声音,这才惊醒,摇头叹息道:“这事是我自己做的,应该没有牵连到他们…”

“那就好,那就好…不对啊,不就是变更练兵的方法嘛,怎么会被扣上…”

听到楚河安全,陈楚这才松了口气,他感觉楚河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能在诏狱里这么照顾自己,他爹在朝中铁定是个大官。

再不济也得是个六部堂倌吧…

只要楚河家没倒台…他还有活着出去的希望。

松了口气的陈楚,忽然警觉,茫然的看着李文忠,不就是更改练兵的方法嘛,不采用就不采用,怎么还…

“唉,陈兄,您可害惨了我啊,我把奏本送到大都督府才知道,你这个方法,练兵之后,不出十年,大明的卫所就没了。”

“朝廷要供养几十万不是生产的军队,那要花多少钱啊…”

李文忠哭嚎着,声泪俱下,撕心裂肺。

摇了摇头,陈楚疑虑道:“不是生产的军队,那怎么办?”

忐忑不安的陈楚,望着李文忠,如果这事再牵连到自己身上…那估计楚河也救不了自己了吧…

果然,吹牛逼是危险的啊。

“这个,除非能找到一个办法,可以行之有效的解决军队不事生产,而朝廷供养他们,没有压力…要不然得话,等我被提审的时候…”

李文忠眼中闪过一抹恨意,他也不确定陈楚是否能有办法,而他和陈楚也不熟,不能像朱标那样。

至于像胡惟庸那样套话,李文忠更是学不来,索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威逼,一根绳上的蚂蚱,解决不了这事,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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