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7383115" ["articleid"]=> string(6) "96475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3章" ["content"]=> string(3864) "

“小先生,您认为,商税定在多少合适?”

胡惟庸眼中满是光芒,他知道陈楚能给他一个答案,但现在看,这意外收获太多了。

这个商会组织,可以让朝廷更有力度的控制商贸。

而且商会组织不涉及政治,军队,即便哪天真的脱离朝廷控制,脱离皇帝控制,翻手可灭。

在强权面前,商贾的抱团,算不得什么。

“商税的额度…这个很难有标准啊,反正我知道的是,对于从事粮食,盐业买卖的商户,尽可能的免税就对了,至于其他的具体要如何定税…”

“抱歉,回答不了。”

陈楚摇了摇头,制定税法那是方方面面都需要考虑到的,可不是一拍大腿,做出一些不负责任的决定。

哪怕他只是吹牛逼,但这个牛逼不好吹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虽虚长几岁,却是远不及先生。自惭形秽。”

胡惟庸躬身作揖,靠在木桩上,背对着陈楚,手指在地上不停地转动着。

心中也是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陈楚背靠着胡惟庸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姓胡,因为学不会官场的圆滑,别人都叫我糊涂。”胡惟庸在进诏狱之前,毛骧三申五令不能暴露身份。

他自然相信,只要他暴露身份,可能真的就出不去了,朱皇帝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

“这名字,真奇葩啊。你还有机会出去吗?”

陈楚吞了吞口水,轻声询问道。

“应该有吧…谁又知道呢…”

胡惟庸叹息一声,出去?他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好吧。

“你出去…算了,你一个通判…”陈楚本想着让这糊涂在外边帮自己奔走一下。

他想出去啊。

可转念一想,这人不过是个通判,怎么能左右朱皇帝的心思,尤其是这种贪腐案…

洪武七年,十月十七。

在诏狱住了两天的胡惟庸,已经离开诏狱六天。

身为中书省右丞相,兼领文武百官,奉天殿早朝。

经过六日的深入研究,解析,再剖析,胡惟庸将陈楚说的那些,整理成了自己的东西,带来今天的早朝。

“臣,中书省右丞胡惟庸,有本启奏!”

胡惟庸躬身出班,今天的奏章,他是和老朱通过气的,毕竟他这个丞相不能拿个改制奏章出来。

皇帝茫然,同意的话,皇帝没面子了,不同意的话,丞相没面子了。

丞相可以没面子,皇帝不能没有啊。

精通此道的胡惟庸,自然不会给朱元璋难堪。

“奏。”

朱标站在龙椅旁,一身衮龙袍双手背在身后,这段时间可是让朱标忙的脚不沾地。

朝廷废除了盐业的繁重,不再使用盐商运输粮食,而为了来年开春,汤和能如期启程。

朱标一直在操劳要送往北疆的百多万石粮食。

好在如今秋收刚结束,收集粮食的难度并不大。

“启禀今上,东宫,我大明开国已七载有余,官仓富足,商贸渐兴。”

“臣感念上苍好生之德,朝廷为天下人之朝廷,君父为天下人之君父,经数年休养,民力渐丰。”

“商贾富甲,各地减免赋税之策,依然在洪武五年落下帷幕,然田税繁重,百姓劳苦,以百姓而养天下,虽可取,然不足也。”

“君为父,民为子,然君父非是农民之君父,亦是天下士子,商贾,工匠之君父,臣请圣上,重订商税。”

胡惟庸一顿彩虹屁,拍的朱元璋极其舒畅。

坐在龙椅上的朱元璋,神色平静道:“既然相国提出,那想必是有了妥善章程,呈上来让咱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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