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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景胜整了整衣冠,低喃道。

“也不知道荒祖他们,最近几年去哪里了?否则哪来那么多的事情!”

用手指在眉心轻揉了片刻,向着传讯塔的方向快步而去。

就在邱景胜走后不久,便有差役前来寻找邱景胜。

只可惜没找到人。

……。

这个时代,以东为尊,自古就有紫气东来一说。

因此,东城便是,州牧府衙和一些地位较高之人的居住区域。

而南方次之,如果说东城是整个雍州最富贵的区域的话。

那么南城则是整个雍州最繁华的区域。

雍州城最大的客栈、花楼、赌档等都在南城。

走在路上,看着空旷的街道,苏沐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困惑:

“咦,今天这街上的人怎么那么少?”

这条街道苏沐以往也走过,但那时街上的人,明显要比现在多很多。

而今天却少得可怜。

虽然疑惑,苏沐也没有要去打听的想法。

在苏沐想来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会有巡城的捕快和衙役去处理的。

也轮不到自己操心。

再说现在自己身份敏感,被认出了,又不知道会再拖多久。

“还是先去客栈洗个澡,也不知道被暗卫司黑了那么多,我还能剩下多少钱。”

就在苏沐刚走到陋室客栈的附近时。

州牧府后院,一艘湛蓝色的天舟,升空而起。

天舟升空后不久。

一道由浩然正气凝聚而成的檄书,在雍州城的天穹上浮现。

一排排字迹缓缓显现。

在文字呈现的同时,每一个字的下方,更是有着一朵朵水墨韵味的兰花呈现。

但这一切,却只有已经入境的修行者,才能看到。

下一刻,整个雍州城中,凡是第一境以上的文人,都闻到了一股异香。

接着便有隆隆之声在他们耳中响起。

“吾乃田齐修,立言大儒,”

“现以心血铸檄书。”

“今日于州府初见苏沐。”

“见其衣冠发髻不整,便开口提点。”

“怎料此子却不思己过,也未讲明缘由。”

“而是直接反唇相讥。”

“即便如此,老夫依然宽仁大量,念其才华,依然对其敦敦教诲。”

“可此子却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反倒出言辱骂。”

“此子,狂妄自大,尊卑不分,不尊礼法,不懂礼数,不敬圣贤,不敬师长,枉为读书人。”

“本儒认为,苏沐丧伦败行,目中无圣,应受天地惩戒!”

“应受君王摒弃……。”

“现本儒昭告天下,望天下文人,同仇敌忾,肃其歪风,正我儒门。”

“此为本儒,泣血之书……。”

“祈愿天地垂帘!”

一瞬间,雍州所有的文人,彻底被引爆了。

绝大部分人心中都产生了同一个疑惑,“苏沐他到底做了什么?引得大儒以儒道神通,写文斥责。”

凡是读书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一朵朵兰花便是儒道的神通——落笔生花。

“田儒真是大手笔啊,不但以心血铸檄书,更是运用了儒道神通落笔生花。”

这一刻,在场所有读书人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苏沐完了。

一般只有对倒行逆施的反贼,大儒们才不惜以心血铸写檄书,天下共唾,遗臭万年。

此时,天舟之上,方政眉头紧皱。

而一旁的晁永年,则看向田齐修,开口说道:“若苏沐此子是我理学一脉之人,田儒你这番作为岂不是……。”

还未等晁永年说完,田齐修打断道:

“晁儒你糊涂啊,如若此子真是我理学一脉之人,定会知礼,守礼,岂会一直顶撞于我。”

“与他接触半日,老夫便可以完全确定,此子心中绝无守教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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