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42880" ["articleid"]=> string(6) "750827" ["chaptername"]=> string(17) "第8章 皇城司" ["content"]=> string(4219) "

“老高,可以啊,这手本事跟谁学的?有这门手艺,以后吃喝不愁啊。”

曾三平摊开这幅赝品画作,又拿起那幅昨夜在他口中说是早已放回衙门的正品,两厢反复仔细对比翻看后,不由得赞叹出声。

“啧,这马屁省省吧,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好歹我也是堂堂皇城司指挥使,为你留在这儿画了一整晚,至今滴水未进,我找谁说理去......”

高扬言辞犀利,一时间越说越觉得委屈,说到最后索性一拳捶打在曾三平的肩头。

曾三平没有躲闪,硬挨了这一拳,只是抬手揉了一下肩膀,依旧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其实一整日折腾下来,他也未曾休息片刻,与薛澄对酒半宿,席间不得不提起万分的精力,直到进了密室这才放松下来,此刻也不由得有几分困倦了。

高扬见他面露困倦,也知他必定是在外奔波了一整日,便收起了与他继续插科打诨的心思。

高扬顺手拉他坐下,又在桌上摆出一整套龙泉青瓷双色釉茶具,忙活片刻后,为他斟茶,“尝尝,这可是好茶。”

曾三平浅尝一口,眉头一挑,惊叹道:“峨眉白芽?”

“你小子倒是识货。”高扬乐呵呵的起身帮他斟满茶盏,坐下接着说道:“喝到名茶容易,喝到真正的好茶可没那么容易。

千年白芽,若能取用峨眉山玉泉圣水来煮,方为最佳,到底是可惜了。这个宋景春倒是个懂茶的,私藏了一屋子的珍稀好茶。”

曾三平瞥了眼高扬,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倒是会选地方,皇城司果真如传闻那般神通广大,没想到就连他这般隐秘的密室都被你收归己用了。

昨日走的急,看到你在书房留下的标记,方敢把画给你留下,这宋景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皇城司都给惊动了?”

“此事就说来话长了......”高扬借机卖关子。

“那你就长话短说。”曾三平面色显露出几分不耐烦。

“昨日你可曾见过宋府管家?”

“你说的可是黎叔?此人会武,我见他并非寻常仆人,像是崔家军出身,并未为难过他。”

“你猜的没错,他和你一样都曾是崔家军,亦是我们皇城司的人。”

“如此说来,你们早就盯上了宋景春。”

“此宋景春非彼宋景春,你可知他便是前朝宫中的大太监文宝。

当年就在崔家军攻入上京的前夕,他带着梁祀帝的小皇子和一大批金银细软,不知所踪了,其中就有你手上这幅《墨荷图》。

也不知怎地他竟辗转到了钱塘,冒名顶替成了宋景春,其后这些年便在此定居,借着开赌坊的名义,暗中招兵买马,筹备军饷,购买大批兵械,一直和江湖上的许多门派相勾连,意图谋反复国。”

“至于黎叔,原名贺红黎,曾是崔家军杨忠将军麾下的百夫长。

从战场上退下来,便入了我皇城司,如今在我的麾下做事。早些年皇城司查到这个宋景春暗中倒卖兵械,我便派他前去打探消息。

为了取得宋景春的信任,黎叔便装作又聋又哑、老态龙钟的模样,唯有这样才能一直留在他身边,继续探听消息。

宋景春为人狡猾多疑,黎叔跟了他近十年都不曾得他信任,直到这两年黎叔做了宋府管家,这才探明了他文宝太监的真实身份......”

曾三平顿时开悟,也接着说道:“之前来这宋家,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如今想来便是了,宋景春修缮如此大的老宅,却未建祠堂供奉过世的父母先人,不知个中有何隐情,还道他记恨老父把他逐出家门。谁能想到这宋景春竟是文宝太监所冒充的,这就讲得通了。”

高扬点头道:“不错,他行迹再隐秘,总归会露出些蛛丝马迹。他在这密室里偷偷供奉着不少前朝皇室牌位,隔段时间就会过来烧香祭拜,黎叔也是偶然发现了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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