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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爷还有什么事......啊!”

话还未说完,楚洛寒右手腕被龙枭狠狠拽住!

猛力一拉,楚洛寒整个人结结实实砸到了他身上!

不顾身体的疼痛,龙枭扣住她的双手翻身一跃,将楚洛寒狠狠压在了自己身下,楚洛寒被迫看着他骇人的双目,她极好的稳住立场,不让自己露出一丝马脚。

脸不红,心不跳。

龙枭俯视身下的女人,视线穿透她的眼底,“楚洛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次一次,接二连三,搅的他一团糟!

他为什么酗酒成疾?他为什么通宵办公?他为什么放着婚房不住搬去公寓?他为什么换女人如衣服却从未说过自己未婚?

难道,这个女人一点脑子都不长?不会思考不会看!瞎了?傻了?

楚洛寒迎着他的冷锋,轻轻一笑,“你问我?我倒是想问问枭爷,您想怎么样?”

名模巨星走马观花一样打他床榻过,他挥金如土为莫如菲购置豪宅豪车,可曾想过她会怎么样?

枭爷?她竟然到如今都学着那些溜须拍马的人叫他枭爷!

楚洛寒冷静漠然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龙枭,他恨不得挖出楚洛寒的心脏看看,到底还是不是红色!

“我想怎么样?我让你看清楚!”

龙枭粗暴的附身侵压,近乎暴虐的咬住了楚洛寒的嘴唇。

“呃——”

楚洛寒嘴唇吃痛,闷呼一声,身上的男人越发残忍起来,龙枭双腿抵住她弹跳不安的纤细长腿,一手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彻底压死,一手“撕拉”将她的白大褂撕成两半……

楚洛寒奋力挣扎,无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腿不能踢,活脱脱被捆成了粽子,不过片刻功夫,楚洛寒大褂里面的衬衣也不翼而飞,只剩下贴身衣物,无声昂然……

龙枭眸光一顿,三年了,没想到这女人的身材竟然发育的这么完美,纤细的锁骨,凝脂般的肌肤,白瓷儿一样吹弹可破,目光下移,深深的沟壑上耸立的饱满让他血脉喷张。

他干脆松开她的唇,双唇野蛮的占领高地!

“啊……龙枭!!”一阵刺痛,楚洛寒厉声冷斥,这里是医院,是病房,龙枭你这个混蛋!

龙枭二字,一记闷雷击中了枭爷的心,时隔三年,他终于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方法这么有效,那么,他还顾忌什么?

龙枭单手挑开她的上衣,附身紧贴她的美好,冷眸盯着她愤怒的眼睛,“叫!大声叫!”

变态!

她能叫吗?外面随时有护士经过,虽说这里VIP高级套房,但医院的隔音她比谁都清楚。

叫的越大声,名声越完蛋。

楚洛寒识趣的,闭嘴了。

“怎么不叫了?继续叫,继续骂,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谁吗?龙太太!”

龙你妹的太太!

楚洛寒咬牙,“龙枭,你干嘛?!”

龙枭长指捏紧她的下颚,她发髻松散,长发扑在枕头上,牛白色的脸颊在夜色下皎洁迷离。

“干什么?你还不明白?”

龙枭拖着她的腰肢,褪下病号服欺身而上……

三年了,楚洛寒早已忘了这蚀骨钻心的滋味,一口气都喘不出来,只有额头、脸颊、脖子密密麻麻的细汗叫嚣着痛。

“龙枭……你、你混蛋……”

“叫我什么?”龙枭声音沙哑性感,“这不就是自命清高的楚医生想要的?能爬上别人的床,现在自己的丈夫都不愿意伺候了?”

“我混蛋?我特么就是混蛋!我今天就混蛋一次给你看!”

什么别的男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楚洛寒使出吃奶的劲儿吼了一嗓子。

“呵,我都不耻再提!”

窗外的残月明明灭灭,楚洛寒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涌出,她发过誓,不会再为龙枭流一滴眼泪。

……

窗外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龙枭慵懒的用一角被子盖着自己,露出了紧致结实的腹肌和长而有力的双腿,楚洛寒腰痛的要断了,按着床坐起来,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眼皮都懒得抬。

楚洛寒贝齿紧咬,掀开被子看到一抹鲜红,眉头狠狠皱起来。

三年,两次,都是血光之灾。

呵!

扯了条毯子将自己包裹住,楚洛寒准备下床,龙枭冷哼道:“不用遮,没什么好看的。”

楚洛寒仰头,眼眶热的好像要涌出某种液体,她微微一笑,头也不回的道:“对,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不敢脏了枭爷的眼。”

龙枭眉心拧了一道川字,又是这种语气!

捡起地上的衣服,楚洛寒泄气了,白大褂和衬衫都成了破布条儿,她一会儿怎么出门?

楚洛寒颓然丢下破烂衣服,赤脚走进洗手间,一会儿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龙枭眸光看着洗手间玻璃上的人影,重重吸了一口气,莫名的烦躁和没来由的轻松同时夹击,枭爷的心情是复杂的。

楚洛寒将身子清洗好,双手按住太阳穴,怎么办?一会儿她怎么出门?值班室有替换的白大褂,可眼下她怎么拿?

何况,大清早以这种造型出现在龙枭的病房内,未免太惹人遐想。

裹着浴巾,楚洛寒出门,用手撩了撩头发,濡湿的发丝搭在肩上,率性不羁。

极不情愿的冷冷道:“给我件衣服。”

龙枭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状似不在乎的看着女人被热气蒸腾过更加白皙软嫩的肌肤,浴巾下光洁的双腿,还有白玉般的脚趾。

“哦?借衣服?”

楚洛寒气极反冷笑,“怎么,枭爷不肯?”

说话的同时,楚洛寒观察卧房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件米色的男士风衣,用来掩护自己再合适不过。

龙枭薄唇微斜,深邃的眼睛冷的可怕,“借可以,当着我的面穿。”

楚洛寒:“……好!”

做都做了,换衣服算什么!她从来不是矫情扒拉的女人!

一把扯掉浴巾,楚洛寒将风衣披在身上,双臂滑入宽大的袖筒,两襟交错,腰间系了条皮带,纯手工阿玛尼中款男士风衣被她穿成了长款女风衣。

龙枭全程状似目光寡淡,这是他第一次在阳光下欣赏她的体态,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晨光的余韵将她的腰肢盈盈打亮,宛若流动的山水画……她的身材,居然见鬼的好!

细腰下的臀部饱满挺翘,两条长腿细长匀称,光洁的如玉如水。

只是……该死的女人,竟然能换的如此冷静!她是在多少男人面前……shit!

穿好衣服,楚洛寒被专属于龙枭的气息包裹着,淡淡的龙舌兰香味,混合着百合熏染过的香,沁入心脾。

久违了……这夜夜入梦的味道。

天彻底亮起来之前,楚洛寒无视走道内医生、护士的异样眼光,昂首阔步离开了医院。

折腾了整整一夜,楚洛寒身心俱疲,下了出租车直奔家门。

所谓的家,就是一间租来的单身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简单整洁,干净明亮。

踢掉高跟鞋,楚洛寒扯下风衣,懒懒的躺在浴池里,闭上眼睛,任凭温水漫过身躯。

好累,从脚底板漫上来直达天灵盖儿的累。

不见他,累,

见了他,更累。

身子下滑,楚洛寒躲在水里,憋着一口气,清澈的水中,美丽的酮体白皙若雪,修长笔直的纤瘦双腿微微曲着,两条手臂随着波光晃动,长发如海藻般漂浮在水面上。

睡了一觉,自己做了点简单的午饭,下午的时间还能看看场电影。

三年的时间,楚洛寒已经被磨砺的风雷不惊,龙枭再怎么折腾,莫如菲再怎么犯贱,她都可以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不然,她早气死了。

刚要出门,手机响了。

“楚医生……快来!医院救护车刚送来两个酒精中毒的!”

酒精中毒?

“其他人呢?”

“你忘了今天科室进行外派学习,主力不在,只能指望你了!”

“我马上去!”

楚洛寒狂奔打车,飞侠般赶到医院,白衬衫,牛仔裤加休闲鞋,这一身打扮,与素常的楚医生判若两人。

护士们愣了愣。

楚洛寒抄起病例扫一眼,“病人现在怎么样?”

护士回魂,“嗷!两人都是酒精过敏体质,目前都昏迷不醒,一个已经休克半个多小时了。”

“催吐了吗?”

楚洛寒雷厉风行,边大步走边询问。

“还没,不确定是催吐还是洗胃。”

“病人属于严重中毒,准备加激素,十分钟后脱水降颅压!”

“是,楚医生!”

见识过楚洛寒医术的人都知道,她京都中心医院“内科王牌医生”的称谓,可不是浪得虚名。

两个病人同时入院,值班医生总共就剩那么几个,还有两个是实习生,只有楚洛寒一个人独挑大梁。

一通忙碌,病人的情况终于稳定。

“没事喝什么酒!不想活了?”楚洛寒擦掉额头的汗,冷斥两个年约三十五岁的男人。

其中一人尴尬的笑了笑,“我们也不想喝,但是做业务的,哪儿能不喝,不喝,人家不给签单子。”

另外一人点头,“现在做生意,口才好不如酒量好,像我们这样的过敏体质,估计以后都……哎。”

两人后面说了什么楚洛寒一句也没听见,少有的走了神。

“医生?”喋喋不休的病人发现她噤了声,有些疑惑。

“不管怎么样,身体最要紧,钱赚不完,命只有一条。”楚洛寒回过神,在病历本上沙沙写字,叮嘱了一句。

处理完急诊,楚洛寒心事重重地往外走,等脚步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鬼使神差的移到了龙枭的病房外。

隔着窗户看到龙枭,完美的犹如雕刻一般的侧脸,低头的弧度与脖子形成一道冷硬挺拔的线条,午后阳光的光线顺着他的头顶斜斜的打过来,照亮了一大半的脸,远远地,好像可以看到他的睫毛。

额......她怎么走到这来了。

刚才,听了那两个病人的话,她下意识想到的便是龙枭。

他是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也是因为应酬?

记忆中,从来都是别人求着龙枭谈合作,他那股独处云端的气场,天生就是挥斥天下的领导者。

可,太久没联络,他是工作遇到麻烦,还是业务上出现了瓶颈?也许通过应酬来解决了吗?

“楚医生,下午好。”

正想得入神,一个值班护士走过来,礼貌恭谨甚至有点胆怯的问候了她一声,看起来像是刚来不久的。

“嗯。”微微点头,象征性的应了应。

眼看着护士要错肩而过,楚洛寒突然开口,“提醒病人一下,现在需要保证休息,不能过度疲劳。”

护士吞了吞口水,小脸儿拧巴成了皱巴巴的纸团儿,“楚……楚医生,龙先生,他……“

天,她怎么敢去?

可楚洛寒因为想到龙枭,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沉的脸色,看在护士眼中自带威慑力,小护士苦着脸,没敢反驳。

“我……现在就去。”

护士进门,楚洛寒往门外移了几步,几秒钟后便看到护士眼圈儿红红的出来了。

“怎么了?”楚洛寒愣了一下。

护士仰头看着她,眼泪哗啦就掉了,“楚医生,龙先生就……就说了一个字……他,让我……滚。”

不知怎的,楚洛寒突然有点想笑,她安慰了两句被吓哭的护士,双手插在口袋里隔窗看着里面的男人。

龙枭,三年了,你一点也没变。

不,你变得更加冷血了。

腹诽一顿,洛寒正要走,从病房里面传出一道极冷的声音,他的声音好像被冰水过滤过,传到耳朵里狠狠的一凉!

“进来。”

楚洛寒眉梢一皱,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

又或者,他叫的是别人?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枭爷低八度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磁性和深沉的韵味,她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推门,进门,楚洛寒依然站的笔直,她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摆出医生的姿态淡淡道,“龙先生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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