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29520" ["articleid"]=> string(6) "748800" ["chaptername"]=> string(21) "第10章 推销自己" ["content"]=> string(7115) "

想到此,永杰打个寒颤。

他仔细打量永安,见她满身煞气,完全不见往日的温和软弱,便越发觉得她不是她。

凌大怕伤到儿子,大喝一声:“住手!闹什么?”

永杰赶紧告状:“爹,你瞧我头上身上,她打我!”

凌大斜一眼永安,难得没有偏心:“你也是活该。”

永杰一听老爹不向着自己,就想自己报仇,又有点慎得慌。

永强拉住他道:“阿兄,爷好些日子没洗澡了。今儿太阳不错,我们去给爷洗个澡。”

凌大对他爹还算孝顺。

永杰虽然不忿,也只能就坡下驴。

永安扔下菜刀和烧火棍回了自己的小屋。

李氏絮絮叨叨:“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话真不假!”

“你瞧永安这样子,像是跟家里有仇似的!赶紧打发出门子吧。”

永安歇了个午觉,起来的时候屋檐下堆了一堆的被单被面枕巾和门帘。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活。

永安照旧去村尾的溪边,先晒好水,再去敲霍无疾的大门。

他似乎也是刚睡醒,整个人迷迷糊糊,唇红齿白,头顶还竖着几根呆毛,看着还挺软萌。

永安笑道:“小家伙,给你!”

霍无疾下意识的接过去,一看是串糖葫芦,女孩子吃的东西。

他问:“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这是给你的。怎么,你不爱吃?我记得你爱吃甜呀,上次不还为了采蜂蜜弄了一头一脸的包吗?”

霍无疾想起上次就窘迫。

刺还是永安帮他挑的呢。

她还给他买糖葫芦。

永安这人有点傻!能处!

他咬一颗糖葫芦,伸到她嘴边:“你也吃。”

盛情难却,永安接过去,也咬了一颗。

她边吃边叹息:“真好吃!我今天还喝了羊肉汤,要是以后每天都能吃到肉和糖葫芦就好了。”

霍无疾看她眉眼弯弯,也跟着高兴起来。

两人站在大门口吃了一串糖葫芦,永安才想起正事。

她扭捏了一下,还是问:“那个,小孩,你之前说咱俩搭伙过日子,还算不算数?”

她怕这小家伙改了主意,毕竟小孩子的想法瞬息万变捉摸不透。

永安忙着推销自己:“你看哈,我会做饭洗衣服收拾家里还会种田,你知道,我还会刺绣能赚钱。”

霍无疾咽下最后一口糖葫芦,连忙道:“算!”

永安闻言眉开眼笑。

“我这几天要生一场大病,估计家里有的闹腾呢。你记得带上你的那几角碎银子和两吊钱来我家,就说要买我。”

“买?我不是,我是要娶你!”

永安伸手弹弹他的脑门:“都一样!咱们的目的是省钱,省钱你明白不?省出来的银子咱们翻修一下房子。”

“我可不想住漏雨的屋子!”

“记住啊,要表现的不屑一顾,做买卖讨价还价你会吧?”

霍无疾郑重道:“永安,你不是货物,你是人。”

“嗯,我知道。但在我爹娘兄长那儿我就是货物。”

永安似乎有点惆怅,说完怔怔的出了会儿神。

“记得一定要说买啊!最好写个断亲书或者卖身契啥的,要不以后他们还得打我主意。”

远远看到有人往溪边来了,永安急忙嘱咐他:“记住了啊,就带散碎银子,别带银锭啊!”

霍无疾看她离开,在她身后保证:“我知道,财不露白,还有,咱们要省银子翻修屋子。”

到了掌灯十分,院子外面传来狗叫声。

李氏道:“这是谁家的小狗跑出来了吗?”

永安忙道:“我去看看。”

她一出院门,见二蛋藏在磨盘后面,露出个小屁股,只脑袋埋的很低,她不由失笑。

永安轻声叫道:“二蛋。”

二蛋跳出来,仰着小脸道:“永安姐,夜家的两个媳妇刚回来。我在院子外面听了听,他们家好像在吵架,说是花了一吊钱给大夫。”

看来叶家大嫂她们知道了高嵩不肯嫁,所以花银钱去贿赂了何大夫,好让他在高氏面前说话时口下留情。

永安摸摸他的头:“我知道了,天晚了,我送你回家。”

二人路过夜家的时候,夜家正在开家庭会议。

夜星河刚从昏睡中醒来,他垂着眸子,轻声道:“大嫂并没有做错。给了何大夫两吊钱也不算什么损失,我医腿总归还是要用他。”

“再说,高家的亲事要是成了,总比凌家那老姑娘好些,家里的花销也小很多。”

高嵩她娘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她爹有用啊!

对自己的科举甚至以后为官都有大用处。

别人不知道,他却能隐隐能猜到她爹是谁。当然,这也是她故意透露给自己的。

只是明明说好的:我心匪也,不可转也。

如今一听自己的腿受伤,却闹着不肯嫁了。

夜星河的眸子暗了暗。

“我写一封信,劳烦大嫂明日再跑一趟,想办法交给她身边的翠儿姑娘。”

“成,这有什么?一家人,三弟别客气。”

夜家大嫂连忙应承。

一想到老三娶了媳妇,大家就能分家另过,她就浑身充满了力量,日子也有盼头了。

第二日天一亮,夜家大嫂啃了个馒头喝了碗清粥就带着夜星河的信出发了。

永安昨日没见到何大夫,今日也早早起床,打了个荷包蛋汤,准备吃完就去镇上。

李氏看到她碗里的鸡蛋,脸就拉了下来。

永安装作没看到,前世她就从没吃过荷包蛋,鸡蛋都是给家里的男人吃。

说是他们干体力活,需要营养。

永安现在想想,哥哥弟弟们一天干的活也没她多啊!

再说,买鸡崽用的是她卖绣品的钱,也是她喂养长大的,凭什么她就不能吃个蛋呢?

永安想着便恨恨的嚼了个蛋黄。

她心里有种隐秘的畅快,又觉得身上长满了反骨。

李氏看她背着小包袱又要出门的样子,便道:“又干什么去?一个姑娘家成日往外跑,像什么样子?家里的活不干了?”

“昨日买的丝线被永杰扔到汤里毁掉了,我准备再去买点,正准备问母亲要银钱呢!”

李氏一听还要花钱,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当然,您要觉得不用买,那我正好歇歇。每日做针线,我近来总是眼花看不清东西。”

李氏一听她要罢工,立马掏了五十个铜板,并嘱咐道:“余下的记得拿回来。”

镇上的药铺刚开门,就迎来了一个怪怪的客人。

何大夫大吃一惊:“什么?你要吃了能生病的药?姑娘,咱们可不兴害人啊!”

“我何大夫医者仁心!你晓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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