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26386" ["articleid"]=> string(6) "748175"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1章 她自己都觉得过分" ["content"]=> string(6757) "

在一栋郊外别墅中,慕糖准备好烛光晚餐,拿出两只形状不一样的高脚杯出来。

倒上两杯红酒,一左一右的放好。

餐桌上方的灯光照射下来,酒杯中的红酒泛出光晕。

她拿出准备好的纸包,将药粉洒进缠绕着黑色玫瑰的高脚杯中,摇晃了一下,加速药粉的融化。

她慕糖,做了二十六年的乖乖女,今天就要被系统和天道联合逼着做病娇了。

想她胎穿活了二十六年,才知道还有占据命格这一说。

而她占了原身的命格,就要履行三年命定的性格,还了因果债,助原身转世投胎。

只是很不巧,原身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病娇。

病娇看到男朋友身边有那么多女子,是会吃醋的,是会将男朋友关起来惩罚的。

刚刚洒的药粉,是她磨碎的安眠药。

毕竟,她问的度娘,买迷药算犯法,而她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在她愣神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就是她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容泽。

他抬起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眸中缀满笑意,将手中拿着的香槟玫瑰递给她,“今天的玫瑰很好看,就想买来送你。”

“谢谢。”慕糖接过花,找来一个空花瓶装起来。

“做的这么丰盛。”容泽熟稔的拉住她的手腕,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唇,“辛苦了。”

以前慕糖很喜欢容泽处处可见的绅士和温柔。

但是在今天,这些温柔和绅士的举动,都化为了她的愧疚。

她不是人,男朋友那么好,她还要关他。

“不辛苦。”慕糖望向容泽,拉住他的手腕,紧紧的盯着他墨色的眼眸,“你这几天公司有没有紧要的事情?”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期待他能说有。

这样,她就有理由和系统掰扯,顺势撤掉那杯红酒。

“最近几天都没有事情。”容泽似乎在猜慕糖问这句话的意思,随后笑了一下,“陪你出去玩几天都可以。”

好嘛,她没后顾之忧了。

今天她势必要病娇一把了。

慕糖悲伤望天花板,默默的对容泽说了一句对不起。

走到餐厅,容泽看到和餐桌格格不入的椅子,停顿了一下,眼眸中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怎么把餐厅的椅子换成了这个。”容泽抬起一只手落在椅子的靠背上,轻轻的转动了一下。

这是两把带轮子的电竞椅。

“坐着舒服。”慕糖睁着眼睛说瞎话。

容泽认真的思量慕糖的话,率先坐在上面,认真的评价,“是挺舒服的。”

“嗯。”慕糖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坐在了他的对面。

她的眼底带着挣扎,一双手无意识的扣在了一起,彰显着她此时的紧张。

容泽抬眸看着她,墨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暗光。

他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晃动了一下红酒杯,红酒在酒杯中摇曳,“糖糖,先干一杯庆祝一下?”

慕糖被他的声音拉回思绪,目光复杂的看向容泽。

她觉得今天的容泽有点笨。

她的情绪都外泄的那么明显了,他却仿佛没有发现一样。

但凡他问自己一句怎么了,她都可以抛却和系统制定的方案,在餐桌上直接和他说出来,心平气和的解决。

但是他没有,一向心思细腻的男朋友,今天格外的粗心。

“好。”慕糖举起手中的酒杯。

她的酒杯缠绕的是红色的玫瑰,和容泽手中的是一对情侣酒杯。

一杯苦涩的红酒入喉,是无法回头的选择。

这顿饭是慕糖吃的最煎熬的一顿饭了。

饭刚刚吃到一半,容泽就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看起来很困倦的模样。

慕糖屏住呼吸看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了餐桌上,沉睡了过去。

安眠药的效果这么显著吗?

这才过去多久?

慕糖立刻站起身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容泽?”

早就预料到的无人应答。

很好,要进行第二步了。

慕糖让容泽坐在电竞椅上,升高了椅子的高度,将他修长的腿收拢,推着他进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将近一米九的健硕男朋友,果然还是推着省力气。

慕糖进入的房间,墙壁的四周和天花板都贴着黑色的墙纸,就连窗帘都是黑色的。

屋子很大,纵使放上了一张两米的大床,还有很大的空间。

她拿出从不雅店买的手铐,一共是四个。

费劲的把他从椅子挪到床上,将他的手脚都拷上手铐,才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手铐的内部被她包上了柔软的棉花,避免会伤到他的手腕和脚腕。

她将他的脚扣死在床上,使其不能动弹一分。

手腕上的链条则留了一米长的距离,让他可以稍微的活动一下。

给他盖上被子,慕糖看着安静睡着的人,愧疚的亲了一下他的眼角,无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要是这件事情之后,容泽决定和她分手,慕糖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她今日的行径,实在是太过分了。

做变态好痛苦,好困难。

慕糖惆怅的叹口气,想着这种生活还有三年,眉头都皱起来了。

要是分手了也好,她坚持三年不谈恋爱,也就熬过去了。

想着他还会睡上一段时间,慕糖坐了一会就站起身先从这里离开。

关上门的那一刻,原本还在睡着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色清明,俨然就没有中招。

容泽抬起一只手腕,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铐,指尖按压了一下内壁的棉花,无声的笑了。

虽然不知道小白兔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感觉还不错。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利用这个契机,让小白兔知道他的真实面容。

忍了两年没有将小白兔抓回窝里,他也快要忍不住了呢。

糖糖,这样的事情,是你先开始的呢。

如果以后我用在你的身上,可不能生气啊。

丝毫不知情的慕糖前往旁边的房间,拿起笔开始画稿。

她毕业了之后,就做了全职的画手。

虽然这段时间她没有计划开新的漫画,但是该接的绘画单子不会落下。

慕糖一旦开始工作,就会抛却所有的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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