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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初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透明的玻璃上,一道道的,像是那玻璃上精心雕刻了纹路。

阳光洒的唐遇之都要爬进陆兰春怀里睡着了。

可却感觉身底下的人正在挣扎,而且还晃着她的脑袋,想要让她清醒一下下。

唐遇之好容易睁开眼睛看着陆兰春,两只眼睛无辜的很,像是在控诉她不做人事。

“常克明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动王诗雁可以另辟蹊径。看看和王家合作的人。”

听着陆兰春的话,唐遇之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弱点,抓住一个人的弱点对付一个人是最为容易的。

想要一个大树死,你不一定需要去砍树,可以去试试刨树坑,

只是对于王家她了解的不多,用求真的大眼睛问:“他还说了什么么?”

王诗雁,单字一个琦,排行老七,却是王家掌门人,在这个以嫡,以长为先的年代,他能掌一家,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的本事,还有他的妻子,因着裙带关系便能叫各国上下给他几分笑脸。

“他还说王诗雁的妻子善妒。没有人能逃过女子的石榴裙。”陆兰春想了想道。

唐遇之明白了,这个法子虽然下贱,可怪不到别人身上去,王诗雁自己家庭不和谐,哪里还管什么薄家!

“王诗雁的夫人是……”唐遇之继续问。

她素来不知道那些八卦,家长里短。三每的名媛她认识的不多,反而少爷们她知道的多。

“唐氏,唐郡棋,前朝郡主。”陆兰春哪里不知道她这姐妹的尿性补上一句道。

唐遇之的眼睛瞪大了,这位没出闺的时候可是老一辈嘴里的模范姑娘,说起来她们还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姐妹呢。

这会儿却也不大一样了,不过么……

唐遇之计在心头,看了看那壁挂的西洋钟,就和陆兰春借了衣服,找了纸笔写教案。

她这一觉睡得距离去北校的讲学不过一个夜晚,很多东西还没准备呢。

“我和你一起去北校。”陆兰春说了些一句。

“太危险了。”唐遇之说道。北校的讲学并没有太多的规矩,不仅仅是学生,即便是老师,或者是各界的人才都可以去听。这样一来,人多眼杂,混进去薄家的人,或者有心的人太容易了。

“就是危险我才要去,我去有人接送。警备区司令的车要是出了事儿,可谓是也不用干了。”

唐遇之无声答应了,陆兰春想去也是为了护着她,她不能辜负了对方,况且有她在,安全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毕竟她男人警备区司令,三每滩上下的安全可以说都握在那双手中。

想了想转头又给报社打了电话,叫各界都知道她的境况,只要她站在明面上,不和薄家作对,那么薄家就一时半会儿还稳的住。

其他几家,到底还是想不费一兵一卒的索取的,她从中转圜着,便已性命无忧了。

商量好出报的时间,又确定了去北校的路线,便散了。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

北校的讲学,一般都是中英文穿插着的,图一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目的。

她习惯老古人的,新传进来的东西混在一起再说一些如果,这样下来也就差不多了。

出了教室,和几个相识得学生说了几句,绕过石板小道就看见路边石桌旁边陪路筱筱喝茶的陆兰春夫妇。

“路公子有何贵干?”

唐遇之说着也坐下来,撑着下巴,一副我不感兴趣的样子。

“薄书今日上午去了王家,只是吃了闭门羹。不过还是会去的。”

“你的意思是,薄书和王诗雁的合作,王家老爷子并不同意?”唐遇之郑重起来,父子生仇,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能让王家的兄弟也折腾起来,可谓是更保险一些。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子的,我可以替你探探口风的。”路筱筱长眉敛起,对着唐遇之抛了一个媚眼。

“王诗媛近期回国了。王家嫁女正当时。”

唐遇之咬碎银牙挤出来两个字:“不用。”

再明白不过了,打着打探消息的幌子勾搭小姑娘,亏他路筱筱能说的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怎么,唐小姐吃醋了不成。”

“吃不了醋,我又不是晋地来的。”唐遇之懒得听那些花边事儿,拉起来陆兰春出去了。

美名其曰,姑娘们不参与男人的事儿。

“如果王老爷子闹得厉害了,那王诗雁手中还有没有筹码。”

唐遇之嘀咕着,她在考虑路筱筱送来的情报有几分用处。王家究竟能不能牵制王诗雁呢?

她倒是不怀疑这其中的真假,这个时候就给她提供假消息,那路筱筱可谓是自砸招牌……

“青城会能给我的不多,倘若我家里真较真,发现我帮你挪用的是青城会的人力,那我就要遭殃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劝慰。

薄书听的头疼,一双眼睛也不去看桌子上面王家老爷子的喜好,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要处心积虑的去讨好别人。

王家,青城会是一个基底,两个层次。

王家所有人都不允许任何人动用青城会的人去帮助别人,那是王家留着活命的底牌。

乱世之下,有人,有枪就是话语权。青城会从来不参与任何事儿,枪,人都自给自足,不供给王家人的安危,浪费了也不妨。

“可他不见我,一切不是徒劳?”

薄书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说着,王诗雁赶紧给他出主意,甚至还哄劝着。

对于那些哄劝的话,薄书是一句都没听见,眼神里的漠视不减反增,只绕道一旁拿起来电话,急急忙忙的操作着。

电话打了好几通却是没打通。

“先生,我虽然能够掌王家,却也是独木难支的。”王诗雁见对方不理解他,追了过去。

薄书冷哼一声什么都不说。

他在宫中长大,后来于兄长辗转各地,也是被护着的,甚少能够看见这些虚与委蛇,被保护的那么好的他根本不知道在利益前面那些骄傲和自尊都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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