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25969" ["articleid"]=> string(6) "748111" ["chaptername"]=> string(30) "第10章 你太让我失望了" ["content"]=> string(7104) "

开始跟在牧云泽身边的小厮看着自己的少爷占了上风,还在远处挤眉弄眼,可转眼间事态急转直下,木云泽竟然摔破了头,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他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想扶起木云泽。

木云泽气急败坏,一脚把小厮踹翻,喘着粗气怒斥:“混账,还不滚进去喊人。”

小厮爬起来对着木云戈主仆色厉内荏的说:“你们竟然敢打云泽公子,等着,我这就去禀告侯爷。”

沫儿不甘示弱回击道:“明明是公子要打我们,他自己没站稳摔倒的,何来我们打的。”

木云泽躺在地上,边哼哼边咬牙切齿:“木云戈你这回完了,你打伤了我,父亲一定不会饶了你。”

沫儿急的快哭了:“大公子你不能冤枉小姐,明明是你……”

“住口”一声尖锐的怒喝从身后传来。

阮氏急匆匆走过来,一巴掌扇到沫儿脸上,白嫩的脸蛋瞬间红肿。

沫儿捂着脸,眼里转着泪花,嘴里嗫喏着想分辩,最后又隐忍了下来。

阮氏打完沫儿,低头察看自己的儿子,木云泽脸上又是血又是泪还混合着大鼻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云泽,云泽我的儿,你没事吧,”阮氏心疼的不得了。

“侯爷,您看看您看看,云泽被打成了什么样了,这不会伤了脑子吧。”

侯爷一看木云泽流血了,也非常担心,压着怒火沉声道:“云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姐姐,怎么能出手伤人呢?”

“父亲,云戈没有打他,是他先骂云戈,还要打我,然后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你住口,这院子里的地都是平的怎么就能摔倒,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真是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的,就是想致我们母子于死地。”

阮氏嘶吼着打断木云戈的话,满眼都是怨毒的神色。

“侯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生了四个儿女,还照顾她们姐弟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今日我的孩儿却遭受如此欺辱,您今天要是不能给我和云泽做主,我就不活了。”

阮氏随即不顾形象的坐在木云泽身边嚎啕大哭。

木云戈真的是无语了,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碰瓷的,这要是以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来先打个半死,可目前在这具身体里,有诸多顾忌,还真是束手束脚。

“云戈,你就不能让为父省点心吗,昨天跑出去惹了一大堆麻烦还没解决,今天又动手打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看着他自己疼爱的儿子木云泽满脸是血,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看着阮氏哭的撕心裂肺,木瀚文是真的怒了。

“李管家,你带二小姐回去,不许出院门半步,沫儿以下犯上,家法伺候,二十杖刑,逐出侯府。”

沫儿听了侯爷的话顿时脸色惨白,一下晕倒在地上。

木云戈知道沫儿如果挨了这二十板子非死即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挨打,赶紧上前拽住木瀚文的衣袖,哭着央求。

“父亲,父亲,不关沫儿的事,我愿替沫儿接受惩罚,请你不要赶她出府。”

这时一直在地上装死的木云泽,偷偷睁开眼睛,给身边的阮氏使了个眼色,阮氏当即便会意。

“侯爷,既然云戈和沫儿主仆情深,那就成全她,打云泽的本就是云戈,就该她挨板子。”

“这……”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木瀚文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合着我们云泽就白挨打了,也不知这脑子有没有打坏,脸有没有破相,呜呜。”

“好啦好啦,既然这样那云戈就领家法十板子,三日后行家法。”

阮氏怕侯爷三日后变卦,急切的说道:“不行,为什么要等到三日后,难道侯爷只心疼女儿,不在意儿子的心情如何?”

地上的木云泽也适时的哼哼了两声:“父亲,姐姐打死我,我也绝不还手,谁让儿子身份低微,此刻孩儿头痛欲裂。”

木瀚文一狠心,沉声说:“半个时辰后在大厅行家法。”

“速去请张御医,给云泽诊治。”

……

侯府大厅,庄严肃穆,木瀚文在堂前正襟危坐,阮氏及其子女在下手边依次而坐,几人脸上或鄙夷,或讥笑,或怨毒。

一张红木长条椅立在屋子中央。

木云戈被面朝下放在长条椅上,为防止她因疼痛乱动有两个婢女压着木云戈的上身。

管家手捧家法--一根荆条立在旁边,等待侯爷的命令。

见侯爷迟迟不开口,阮氏轻轻碰了一下木侯爷的手肘,木侯爷微微一点头。

管家高声喊道:“行家法。”

当荆条落在木云戈的身上时,木云戈暗暗叫苦,“太TM疼了!”她真是高估了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

随着第二下,第三下,木云戈脸上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散落的头发一滴滴的落到地上。

脸上因疼痛有些许扭曲,为了防止自己疼的发出声音,木云戈狠狠的咬着下唇,咬的太狠都渗出了缕缕血痕。

木侯爷不忍观看提前离场了,留下阮氏几人在旁监督。

木云戈强忍疼痛滕默默的数着板子数,打到第十下时,呼出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撑下来了。

待到木云戈放松全身时,突然荆条再次落在已经血肉模糊的身上。

木云戈疼的闷哼了一声,挣扎着要起身,两边的婢女马上死死的按住,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这个无耻的阮氏竟然落井下石,滥用私刑。”

木云戈气的瞪着充血的眼睛狠狠的看着阮氏。

阮氏挑了挑眉,一脸挑衅的神色。

打到第二十五下时,木云戈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最后一个念头是,抗击打能力训练必须提上日程。

行刑的人见木云戈昏过去了,赶紧停下来对阮氏说:“夫人,她昏过去了,再打怕是要出人命了,让侯爷知道您多加……”

“行了,停吧”阮氏打断他的话。

“送她回去,找个大夫看看。”

“母亲,怎么不直接打死她,就算打死她,也怪不到您,只怪她自己受不住家法,”木云曦在旁边恶狠狠的问。

阮氏一脸寒霜的瞪了木云曦一眼:“如果被你父亲发现我们多打了十几下,你说会如何?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这一下够她躺几个月。”

“那没什么好看的了,我回房间了,”说完木云曦姐妹一脸不甘的离开了。

木云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片虚无。

无山、无水、无楼,只有一层层飘忽不定的雾气,一直向远方延伸,如置身于一个无比巨大的密闭空间。

突然远处迷雾中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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