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25962" ["articleid"]=> string(6) "748111" ["chaptername"]=> string(22) "第 3 章 重回侯府" ["content"]=> string(8741) "

九婴回到木云戈身边“小姑娘,跟我们一起走吧,送你回家。”

“姐姐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不是也像那些坏蛋一样?”

“额…小姑娘首先我不是姐姐,是哥哥哦,我们是军人,很安全。”

“军人,我弟弟也在军队,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木云戈的弟弟木云峥前几日被阮氏送到军营,美其名曰锻炼心志和体质, 不知道又包藏什么祸心。

“哦,你弟弟多大,叫什么名字?”

九婴很好奇他怎么没听说侯府的公子去军营锻炼的事。

“我弟弟叫木云峥,今年11岁了。”

九婴闻言瞳孔猛的一缩,眼神瞬间变冷,竟然有人私下收童军,得好好查一下原因。

“跟我走吧。”

木云戈一听要走,立刻揉揉眼睛要往车上爬。

“哎,哎,这车你可不能坐,走,跟我骑马去。”九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木云戈。

“我要坐车车,坐车车,”木云戈又要哭闹。

九婴和一帮侍卫正要强行把她拉走,车里面的人说话了。

“让她进来吧,给她擦洗一下,别弄脏了我的车。”

一道冰冷中略带嫌弃的声音自马车中响起。

众人都吃了一惊,他们这个有洁癖的主子,最不喜与陌生人在密闭的空间独处,听到主子竟然允许素不相识的小丫头上他的马车,简直是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呀。

九婴让旁边的侍卫取来清水浸湿汗巾,要帮她擦脸,木云戈一闪躲过,“我会洗脸。”

木云戈才不想别人碰她呢,她接过汗巾先是清理手部,在湿润汗巾的擦拭下,一双莹白如玉的纤纤素手渐渐显露出来。

把汗巾再次浸入水里搓洗干净,轻拭面部,然后把盖住面孔的一头乱发用手指梳理整齐。

当她放下手露出整张面孔时,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隐藏在乱发和污渍下的面孔竟然如此惊艳。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鼻若悬胆齿似贝,肤若凝脂面如玉。

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容貌,却是个心智不全之人,可惜呀可惜。

众人皆露出如此的表情。

木云戈傻傻的笑着,不知自己笑容非常具有杀伤力,几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侍卫耳朵都红了,眼睛闪烁,不敢直视。

九婴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只惊艳了片刻便回过神,扶着木云戈登上马车。

木云戈才穿越来,还不知道原主的相貌如何。

她本人相貌平平,被队友私下称呼“赛无艳”。

相貌对她来说算什么,头脑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自从遇见了她的队长,便开始对容貌焦虑起来,以至于她一直不敢对暗恋多年的队长表白,最后为爱而亡。

木云戈挑开车帘,一眼便望见车里的人。

一袭白衣胜雪,一头乌发如幕,脸部鼻子以上被一张银纹面具遮住,只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淡粉色薄唇和线条优美的下颌及脖颈。

他慵懒的依在明黄色绣花软靠上,白净修长的手上,把玩着一串血红色的珊瑚手串,浑身散发着清冷疏离却不可侵犯的气势。

木云戈一上来就被一束深不可测的目光锁定,心里默念“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她装作十分拘谨的靠在车厢的角落里,原本是惜字如金的她,为了掩盖换了灵魂这等惊骇世俗的事,不得不伪装成三岁智商的人。

“哥哥,你好美,但是我有点怕怕。”

说完木云戈就忍不住想抽自己的嘴。

“哼”对面男子嘴角微不可查的翘起一个弧度。

“怕我……”耳旁响起一道空灵舒缓,低沉魅惑的声音。

木云戈一下子有点紧张,感觉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了。

她有点迷惑自己到底怎么了,那训练多年的自制力哪去了,原主的性格对她影响这么大吗。

“哥哥,你不要过来,我害怕……哇,”现在,大哭是掩饰紧张最好的办法,她只有三岁的智力,做什么都不过分。

男子本要靠近的行动在哭声中僵住了,随手端起楠木小桌上的一碟点心,递给木云戈。

看到吃的,木云戈眼睛又亮了,拿起点心眉开眼笑的吃起来。

她吃的虽快,但是却很文雅,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

“你在侯府吃不饱吗?”男子觉得她对食物太执着了。

“嗯,有时也能吃饱,但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点心,谢谢哥哥,”木云戈双手捧着点心,对着男子甜甜的一笑。

“咳,咳”男子的耳朵突然红了,不知为什么他对眼前的女孩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

不是因为女孩儿漂亮,凭他尊贵的身份和举世无双的相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心。

木云戈吃着,男子看着,一路相安无事。

车里的两位不知道,刚才他们的互动,已经在外面的侍卫中掀起滔天巨浪。

众人用眼神交流彼此的惊愕,这实在不像平时的主人呀。

难道主人有奇怪的癖好,独爱年龄幼小的女子?

九婴自行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不觉浑身打了个冷颤。

木云戈坐在车上控制着呼吸,假装熟睡,耳朵却时刻关注着车外的情况。

车速虽快但却十分平稳,不知走了多久,车停住了,应该是到了城门口。

这大晚上一顿折腾已近四更,现在还是宵禁期间,城门紧闭,五更三点方可开启城门。

普通人在这个时间想进城那是不可能的事,木云戈听见九婴下马,眼睛偷偷睁开一丝缝隙。

模糊中,面前的人斜靠在塌上,胳膊轻拄额头,呼吸平稳,好像睡的挺熟,木云戈立刻大胆的睁开双眼,肆无忌惮的观察对方。

此时,对面男子在熟睡中已卸下全身冰冷的气势,一头顺滑的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半张脸,他身体侧卧,身材修长,线条优美,像一个睡美人。

木云戈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这难道是因为十几年没碰过男人,看个姿色稍高的就心潮澎湃了,她不觉自嘲道。

也许面具下的那张脸比我还丑呢。

木云戈转移视线,不动声色的悄悄将帘子挑开一道缝向外张望。

夜幕下丹阳城雄伟恢宏,尽显古老与厚重。

城门下,九婴跟守门的侍卫低声交谈,自腰间亮出了一个腰牌,守城门的侍卫脸色大变,瞬间恭恭敬敬的开门让行了。

“此人地位不低,要不要抱大腿呢,”木云戈暗自盘算。

“看来你很早就醒了?”悦耳的男声再次响起,不知何时,对面男子已经醒了。

“美人哥哥,我在侯府比这醒的早呢,我还要跟沫儿一起摆饭,倒夜壶,好多活呢。”

“我看哥哥睡的香,不敢弄出声音,如果在府里打扰管事妈妈休息,会被罚不能吃饭饭。”

男子没有说话,藏在面具中的眸子,冷到极点。

再穿过一条街就是侯府正门,马车在这里停了下来,九婴扶着木云戈下车,

低头时从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一个凝润洁白的吊坠。

看到此物,车上的美男神色动容,声音透着一丝疑惑。

“慢着,你脖子上带的物件可否与我一看。”

木云戈顺从地摘下玉哨递给对方。

这枚吊坠是原主母亲去世后,有一日她特别伤心,偷偷跑出府去湖边放纸船时,遇到的一个小哥哥送给她的。

那个小哥哥说他们都是无母的可怜人,送给她的这个玉坠是个哨子,以后有危险可以吹响它,如果他听见一定来帮助她。

那美男摸索着手里的玉哨,入手温润柔滑,如羊脂般细腻,在灯下细看,只见哨嘴里刻着一个蝇头小字“枫”。

他把玉哨还给木云戈,声音温和:“以后有危险,记得吹响它。”

木云戈一脸懵懂的应道:“哦。”

车里人目送她下了车,嘴角不觉荡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宵禁期间,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冷冷的月光和淡淡的微风扫过街头巷尾。

几人穿过清冷的街道,迎面就看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高阶上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平昌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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