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23647" ["articleid"]=> string(6) "747600"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7章 我挚爱的兄弟哦" ["content"]=> string(6812) "

江泰平用最快的速度,掰开数十个死囚的精铁栅栏。

死囚们呆若木鸡的望着他,惊诧地说不出话。

在他们眼里,眼前这人可是连饭都抢的终极恶人。

竟会这般好心,帮助自己逃跑?

“愣着干嘛?”看着呆楞不动的死囚们,江泰平无语翻着白眼,催促着说,“不想死,赶紧逃。”

闻言,死囚们回神,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几眼催促他们的青年。

纷纷腹诽心谤,不愿相信此人如此古道热肠。

“多谢壮士,来日必报此恩。”

“还请恩公,留下姓名,风头过后,在下必将前来致谢!”

听着死囚叽叽喳喳的话,江泰平暗暗撇嘴。

怕我坑人,探听我身份,方便以后报仇才对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相逢何必曾相识,诸位好走,有缘再见!”

江泰平一派施恩不求谢的态度,温和的笑了笑。

死囚们见状,不好继续逼迫追问。

全都深深看了眼江泰平,似要将他死死烙印在心间。

众死囚相互拱手,而后拔腿跑出墙壁坍塌的那间牢房。

江泰平则不慌不忙缀于队伍最后方,坚决不当出头鸟。

炮灰们先探路,反正这群死囚浑身煞气,没几个好人,早晚都得死。

即便坐镇死牢的先天武者,不能把他们全抓回来。

江泰平脱身了,也没打算让他们活着。

绝不会让这些罪恶滔滔的死囚逍遥法外,逃到外面去作恶。

反让平民百姓,遭受无妄之灾。

江泰平运转真气到双耳,探查周遭情况。

死囚们多有武艺傍身,武功有高有低。

江泰平一眼看穿,这些死囚武功最高者,仅仅后天五重。

“有人劫狱,快通知县令大人!”

江泰平运功,几个跳跃来到墙壁豁口,打探外面情况。

只听叫喊声此起彼伏,由四面八方传来。

远处,数道身影在天地间高来高去,浴血厮杀。

五个黑衣人纵横交错,进退有度,掌持五柄闪烁冰冷寒芒的长剑,正以剑阵围攻身穿灰袍的中年。

黑衣人招招直取灰袍中年要害,出手快狠准,刁钻而毒辣。

江泰平观察几息,判断出黑衣人皆为后天圆满,灰袍中年则真气凝实,气息雄浑。

“先天武者确实难缠,五个后天圆满,以剑阵纠缠,都占不到便宜,只能勉强维持。”

江泰平明了,灰袍中年便是清平死牢坐镇的先天强者无疑。

呲!

五道身影合力一击,灰袍中年身形暴起,挥舞长刀化作一道流光迎击。

噗呲!

血花飞溅,灰袍中年刀锋浑圆真气爆发,恐怖巨力荡破剑阵。

刀锋一点寒芒闪耀,切下一个黑衣人的臂膀。

紧接着,刀光再闪,彷若黑暗里的闪电划破长空。

失去剑阵加持,黑衣人力有不逮,功力大减,又被灰袍中年伤了二人。

顷刻间,连伤三人,灰袍中年面无喜色,反而面色通红,气喘吁吁。

他虽是先天武者,可所修功法等级不算高,真气算不得雄浑凝练,掌握的武学也仅仅四品罢了。

反观黑衣人皆为后天圆满,联手施展剑阵,乃是六品武学,普通先天武者稍有不慎,也将被袭杀。

灰袍中年凭借经验和境界差距,勉励支撑而已。

“不好,官兵到了,速退!”

一个黑衣人尖叫一声,抽身欲逃。

“既然来了,就都留下吧!”

灰袍中年语气森寒,一步跨出,挥刀追击。

死囚们四散而逃,运气不好的与四处赶来的官兵撞了一个满怀。

江泰平眼瞧黑衣人撤退,灰衣中年即将腾出手。

旋即,不敢耽搁,云踪魅影施展而出,跨步远遁。

“我去追杀手,其他人把趁乱逃走的囚犯抓回来。”

五个后天八九重境界的武者,领着成群结队官兵到来,灰袍中年当机立断下达命令。

双耳真气流转,江泰平耳力惊人,听到不远处的厉喝脚步更快几分,拼了命奋力逃窜。

“啊……”

“兄弟们,抓回去也是等死,不如舍命拼出一条血路!”

江泰平此刻早已溜之大吉,冲出重围,官兵也只能在他屁股后面吃灰。

可其他死囚却因武功低微,跑得太慢,陷入重重包围。

五个后天八九重境的武者,堪比虎入羊群,横扫被官兵围剿的死囚。

死囚当中并无高手,各个武功稀松平常,面对官兵围剿已是力有未逮。

又被五个后天八九重境武者剿杀,仅仅一个照面,便被杀得溃不成军。

“我挚爱的兄弟哦,用你们的命报答我的恩情吧!”

江泰平神色淡然,心如止水,几个腾挪消失在黑暗里。

循着记忆,半柱香后,江泰平站在一座恢弘的府邸前。

抬头望向悬挂着的牌匾之上,那笔走龙蛇的两个烫金字体。

吴府!

江泰平秉持着报仇不隔夜的理念,离开清平县之前,将要实现自己的诺言。

血染清平成鬼蜮!

官兵追来之前,覆灭吴府,再潜逃不迟。

否则,这般遁走,他念头不通达。

只要江泰平动作够快,先天武者腾出手也难以追捕到他。

双腿真气狂暴,江泰平蛮牛冲撞似的,以霹雳腿踢碎厚重箍铁的朱漆大门。

轰隆!

雷鸣般的诈响打破吴府的寂静,木门轰然爆裂,漫天碎木迸溅。

吴家昏昏欲睡的门房,猛地从半梦半醒中警醒。

“谁?”

门房一边冲出偏房,一边大声质问。

举目望去,一道穿着囚服的人影,站在漫天纷飞木屑当中,冷漠的撇了他一眼。

江泰平箭步上前,单手掐住门房的脖颈。

喀嚓!

五指轻轻用力,捏碎门房的颈骨。

心情毫无波动,彷佛杀得不是人,而是捏死一只蚂蚁。

前院的动静,引起吴府护卫家丁的主意。

凌乱的脚步声,快速朝前院赶来。

江泰平没有丝毫胆怯,反而浑身热血沸腾,心底杀机盎然。

江泰平并未刻意避开吴府护卫,双方迎面相遇。

不等对方说话,江泰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悍然出手,瞬间踹飞几个护卫。

穿着囚服这人,不讲武德!

照面不交流几句,竟然直接动手。

吴府护卫皆眼眶通红,纷纷施展绝技,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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