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21250" ["articleid"]=> string(6) "747096"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8章 族长梦黄了" ["content"]=> string(10236) "

花凝双脚抖得都快站不稳。

但好歹来了,人也找到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目的,“把……把水灵瑰还给我。”

“呵呵!”洛明渊冷笑,近乎癫狂,凑近了她,一字一句都带着锐利的锋芒,“你在开玩笑吗?”

他妖孽一样,带着杀人的恶,她怕了。

“没……没开玩笑,那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

他一把扯过她,把她禁锢在怀里,目光如炬。

“在我手里,就都是我的东西,包括你,你的一切。”

他的手顺着她滑腻的脸颊向下滑,捏住了她的下颌骨。

花凝吃痛:“你无赖。”

“对,对,还有更无赖的,要不要试试。”

他说着,随手扯开她的衣领。

两片雪白肌肤撞入他的眼底。

花凝连忙用手去拦。

他一把拉开,“没用,一会,全身上下,你打算先拦哪里?”

花凝望着他嗜血的眼眸,抖作一团,当初自荐的勇气荡然无存。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远离这个可怕的大魔头。

越远越好,什么水灵瑰,什么2号星球,什么一统宇宙,不在乎了。

有什么比命重要的?

活着,才能有希望不是?

看见窗户开着,她打算孤注一掷,摔残了也没所谓。

最好能摔得血淋淋,让他看了恶心。

保住清白要紧。

族谱上说,清白之躯才可以修炼最高心法,可没说缺胳膊少腿不能修炼的。

可是,她的小心思哪里能瞒过他?

还来不及实施,整个人就被他提了起来,扔到了大床上弹起还没落下,他的大长身子就压了下来。

瞬间,花凝觉得自己的胸腔碎了。

这要命的重量,她根本承受不住。

咔嚓~

好像骨头碎裂的声音。

好了,现在也不用跳楼了。

她用力推搡着他,小脸挣得通红,“你走开,压着我的胸大肌了。”

他扣住她的手,鼻翼蜻蜓点水般在她皮肤上触碰,“走开?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他红着双眼,冷不丁咬上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饱满,色美味鲜,含在嘴里,像,果冻糖。

快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这一口,激活了他全身的念想,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

要狠,要疯,要丧心病狂。

要让她永生难忘。

他并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

想。

就要上。

他再一次咬上去。

这次,是她的耳垂。

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全身都麻了,“妈的,别碰老娘的耳朵。”

他却置若罔闻。

发现了打开大门的钥匙,他变本加厉。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满意极了。

现在,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这些年的压制。

花凝心都要炸开了,极度地挣扎使她体力渐渐不支。

低估了他的兽性,她慌了。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炎,放开我。”

他笑得更加阴鸷了,“一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说不定,你会喜欢的。”

喜欢个屁,老娘个屁,老娘是要当族长的人,可不能在今夜毁了。

她突然想起,杜妈说,要温顺。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她停止了挣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这句话深得他心,他停了下来。

戏谑地摩挲着她的小脸,“我听说,阿依族的圣女,必须要清白之躯才有资格继承。”

她点点头。

这一刻,她没所谓了,只盼能得他怜悯,放她一马。

可他冷冷地一句话,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既然如此,那我就毁了它,让你永远失去资格。宝贝,我就喜欢,破坏美好的东西。”

疯子!疯子!!

花凝哭了。

她只能哀求道:“不要!”

他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一滑,她的衬衫顿时化作无形。

感受到冷气的刺激,她哆嗦了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奋力挣扎着,“放开我,炎,放开我。”

可惜,她越挣扎,他越兴奋。

火已经烧起来了。

很旺!

不浇,不灭。

他一只手捏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禁锢在她的头顶,鼻尖轻轻地在她的身体上划过,从锁骨到肩膀,忍不住称赞,“香,真香!”

时而不时地触碰,让她禁不住战栗,“炎,求你,放了我,我马上就走,再也不出现,水灵瑰我不要了。”

“跟水灵瑰没有关系,我要的,是你。牢房六百年,我会加倍还给你,想起一次,就来一次。”

一字一句,像极了千年寒冰,让她感到彻骨的冷。

“阿依族的圣女,白玉无瑕,第一次么……”他的语气轻飘飘,听在耳朵里,却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诅咒,“会有点疼。”

“不要……”

“但如果你好好配合,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配合?

花凝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配合你大爷。

老娘现在是在被强,怎么有脸让我配合?

狗贼,稍微尊重一下我受害者的身份行不行?

感受到胸口微微一热,她想起爷爷给她的护身符。

爷爷说,里面住着一只灵力高强的神兽,只要她有困难,它就会出现。

现在,是它要出来救自己了吗?

花凝心中有了一丝期盼。

可是,还不等它出来,就听他恶狠狠威胁道:“就凭你,无知小辈,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活腻了么?还不快滚。”

果然,微热又渐渐退了下去。

他继续邪恶地笑,“不用怕,一点小插曲,它不敢出来,不会打扰我们的。”

花凝彻底绝望了!

洛明渊狞笑着,望着她苍白如雪的小脸,一狠心……

疼痛顷刻间袭来,花凝差点窒息。

撕裂的痛感,刺激得她想呕吐。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来反抗,他便用更大的力量阻止她的挣扎。

她感到手腕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疼!到处都疼!火辣辣地疼!

他手脚口并用,恨不得把她骨头都拆开。

花凝像掉进了烈焰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焚烧成一堆灰烬。

“炎,疼……”

她卑微地哀求着,企图能换来他一丝心软。

“我会死。”

可他心如寒冰,“疼?疼就对了,你应该好好的记住今晚,记住我。”

他根本不知餍足,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翻来覆去,来来回回。

花凝耗尽了气力,最后只能像具尸体似的躺着。

双眼麻木地流着泪水。

……

许久许久,终于,他满意了,翻身下来。

床单上,一片殷红。

他微愣。

望着她身上青紫的伤痕,尤其两只手腕,他凑在她耳边,“真是抱歉,下手重了些,以后,我尽量轻点。”

以后?

还有以后?

别拦着,让我死。

“乖,下次听话,我会让你幸福的。”

说完,拉起被子替她盖上,走进了浴室。

花凝就这么僵直地躺着,连蜷一下腿,都有撕心的疼痛传来。

洛明渊一走,她终于呜呜哭出声来,“爷爷,爷爷……”

没了,废了。

被强了,再无机会了。

美男子们,你们的主人,被狗啃了。

往后,莫要嫌弃!

呜呜……

洛明渊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了被子下那个一抽一抽的小身体,不知何故,竟隐隐有了一丝心软。

是重了些!

毕竟初次,他应该更有耐心,体验极差,会让她留下心理阴影。

他走过去,却在床脚看到一支小短笛,她的武器。

应该是刚刚慌乱中掉落的吧!

用神力一探,发现这是一支能召唤动物的笛子。

他捡起,放在桌上。

见她的确很痛苦,手掌在她头顶一覆,她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洛明渊点了一根烟,并未离开,就在床边坐着。

一夜无眠,心事如山。

说实在的,强迫女人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干过。

她,是第一个!

地牢初见,他有很深的渴望。

怪只怪,她要撞进他的心尖。

他不禁又去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眉头也微微皱着,睡得并不安稳。

他继续抽着烟。

直到天亮时,眉心的红气散去。

……

他收拾好自己,走下楼来。

杜妈早已做好早餐等着了,见她下来,连忙迎上去,“少爷,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花凝小姐呢?昨晚,我给她熬的粥她喝了没有?”

洛明渊微微皱眉,他觉得杜妈今早的话有些多了。

平日里不见她说这么多话。

平时不过是“少爷,你回来了”“少爷,吃早饭了”“少爷,你的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之类简单的话语。

杜妈走到楼梯口往楼上看了看,然后一拍脑袋,“哎呀,瞧我都老糊涂了,昨晚肯定累了,该多睡一会儿,少爷放心,等下我给她熬点鸡汤,让她好好补补精气神。”

洛明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完全尝不出任何味道来。

听着杜妈的絮絮叨叨,他有些心烦意乱。

等杜妈说完了,他放下筷子,起身道:“等下你去看看她,要是她身体……不舒服,就让医生来给她看看。”

“啊?杜妈一时愣住,身体不舒服?她生病了吗?”

洛明渊没有回答,径直走了出去。

这可吓坏了杜妈,她连忙跑上去,轻轻掀开被子,一见花凝身上的伤痕,连连咂舌。

“少爷还有这种癖好,这可要不得,我得赶紧跟老爷说去,还得再把医生找来。”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791340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