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07520" ["articleid"]=> string(6) "744983"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2章 来自家仆的威胁" ["content"]=> string(7437) "

“咱们这位大人的练兵方法还真是别具一格。”

“那是自然,人家的父亲可是咱们幽云第一猛将,秦无炎秦大将军。”

“对对对,等到了北渊县,这支军队必然是所向披靡。”

“哈哈哈!”

秦墨瞥了一眼说话的几个人。

领头的人叫做全鹏,无官无职是个家仆。

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有个好主子,也就是那支骑兵的首领。

觉醒能力的异人。

刘闯。

无疑这对主仆应该就是北渊公主计划的执行者。

“对方一路上冷嘲热讽,小动作不断,就是不希望在路上耽误时间。”

秦墨眼睑低垂,只当没有听到。

几句风凉话没什么,不耽误练兵就行。

现在没必要起冲突。

异人太可怕了。

他清楚记得秦家那个七十多岁的看门大爷就是异人。

每天的晨练活动就是挥舞一对五百多斤的大锤子。

那场面。

嚯!

恐怖如斯!

“这他娘的地狱开局。”

秦墨数了下目前的麻烦,忍不住爆了粗口,有些烦躁地走进营帐。

营帐不大但五脏俱全。

地面上是厚厚的地毯,据说是某种妖兽的皮毛制成,踩在上面绵软舒适恍若漫步云端。

东西是秦家准备的,价值不菲。

他那个便宜弟弟秦毅的原话是:“好歹也顶着秦家的名头,又是公主封地的长官,别太寒酸,让人看不起。”

最后那几个字让秦墨打消了把东西卖了换钱的念头。

人靠衣裳马靠鞍。

先敬罗裳后敬人。

一身好的行头,在这个阶级分化严重,生来就注定命运的世界还是很重要。

当然,逆天改命的也不是没有。

比如那个全鹏。

明明是个家仆,理论上世世代代都是伺候人的贱民,地位低下,却因为把主子伺候好了而威风八面。

甚至连骑兵营的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全哥。

又比如全鹏的主子刘闯,原本只是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私生子。

只因为觉醒天赋成为异人,立刻就变成各方争抢,炙手可热的人物。

最后被公主看中,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已经是可以统御千人的军司马,完成了阶级跨越。

“异人啊!”

秦墨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缓解内心的烦躁。

如果只是普通人的权谋斗争,他有信心应付。

可是加上异人这个不确定因素就难办了。

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刘闯的能力。

锻体,练气之类增强自身的能力倒还好说。

可若是能够杀人于无形的那种就麻烦了。

他怕死。

“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墨看着自己的手心,试图抓住天地间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灵力。

他猜测,原主可能找到了觉醒能力的方法所以才被杀。

不然没道理藏了十多年的秘密,突然就暴露了。

“只能靠自己了。”

秦墨喃喃自语。

在这个世界,只有成为强者才有资格主宰自己的命运。

否则,不过是任人宰割的蝼蚁罢了。

成为强者的捷径就是异人,拥有无限可能。

正常来说,十岁之前如果没有觉醒,几乎注定与异人无缘。

但也有通过外物成为异人的例外。

具体方法是什么,他没有资格了解,只知道代价巨大。

大衍王朝的诸侯王,士族以及各方势力,之所以能够经久不衰,代代有天赋极高的异人坐镇,靠的就是那些不传之秘。

而他目前根本接触不到。

“死循环呀!”

秦墨烦躁的挠了挠头。

他的情况明显有问题,想找到解决办法就要进入大衍最顶端的圈子。

可那个圈子的入场券就是成为异人。

“你不能进去,大人正在休息。”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忽然,营帐外传来争执声。

“不行,我先去通报,这是规矩。”

“放屁,老子给你脸了。”

不等秦墨反应过来,全鹏已经闯入营帐,一脸桀骜。

“大,大人……”

随后而来的李三脸颊已经肿了,红色的巴掌印分外醒目。

“你下去吧!”秦墨眼底寒意一闪而过,脸上却露出受到惊吓的表情 。

“是大人。”李三带着担忧之色退下。

“秦大人。”

全鹏随意的拱了拱手,一边随意的打量着四周一边说道。

“我们的速度太慢了,已经远远落后于正常行程,所以不要浪费时间去训练那些狗屁新兵了,赶紧赶路到北渊县,有我家主人在,你不需要考虑安全问题,懂么?”

“是刘闯让你来的?”秦墨瞪着眼睛,活像一只被挑衅了却又不敢还手,只能炸毛的猫。

“哼。”全鹏见状不屑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摩挲着腰间的长剑,“大人是没有听懂我的话么?”

“你区区一个贱民竟敢在本官面前大放厥词,反了你了。”秦墨发出无能狂怒,虚张声势。

“大人,呵呵,我只知道你是个被家族抛弃,寄人篱下的废物,你不会愚蠢到真以为自己很有价值吧!”

全鹏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不过是运气好出生就姓秦罢了,殿下要的是这个名头,方便进入北渊县而已,这支队伍真正做主的是我家主人。”

“所以,认清楚现实,老老实实听话,否则……”

秦墨的身子微微向后一缩,旋即又想起了什么,重新挺直,用变调的声音质问:“你是在威胁我?”

“你怕不是忘记了,这荒山野岭的有些流寇盗匪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你觉得秦家会为了你的死大动干戈么?”

全鹏将秦墨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脸上写满了轻蔑。

“我是秦家长子,是公主殿下亲封的县丞,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威胁,让你主子来……”

秦墨声色俱厉的嘶吼着。

可放在桌案上的手微微颤抖。

全鹏扫了一眼,心中越发不屑。

作为一名合格的仆人,要主动为主子排忧解难,事事想在前面。

主子有任务在身。

既不想拖慢行程,更不想看着秦墨练兵。

但不好直接动手。

他来便是。

这等被家族抛弃的子弟他在帝都见多了。

要不说幽云州是不通教化之地。

好歹也是士族出身,连虚张声势都不会。

如此蹩脚的演技,能唬住谁?

等明天那件事情发生后,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想到这里,全鹏嘴角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径直离开。

丝毫没有将秦墨放在眼中。

随着营帐陷入寂静。

秦墨的双手不再颤抖,脸色平静,丝毫看不出先前的愤怒与惊恐。

只是有些无奈。

“希望刚才的表演能争取些时间。”

“否则,就只能赌命了。”

“还有,北渊公主到底要干什么?”

秦墨再次拿起那本《幽云州纪要》,试图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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