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07343" ["articleid"]=> string(6) "744958"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4章 上门挑衅" ["content"]=> string(6898) "

清晨,小夏敲开了洛柏溪的房门,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就走了进去。

昨晚洛柏溪早已经退了烧了,不然书辙也不会走的那么决绝。

小夏端着早饭走进来,看见坐在小沙发上的洛柏溪。

他穿的很少,小夏一看就急了。

“你昨天才发了烧,就这样,你还想发烧嘛!”

小夏是真的关心洛柏溪,洛柏溪知道。他很喜欢和这个女孩子相处,她应该是这书家里能给他带来温暖的第二个人了。而第一个人已经让他很伤心了。

小夏给他找了件衣服,让他披着,这准脱了。洛柏溪有些无奈,这屋里有暖气,很暖和,就算光着脚都不会着凉的。

小夏喋喋不休的说着,洛柏溪就听着,不怎么说话,听得是真的很认真。

小夏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感叹道:“柏溪你怎么都不爱说话……”

洛柏溪当然不是不爱说话,在来到书家前,他也是个话唠,每天都有讲不完的话。

后来书辙走了,没人听他话唠了,他就少说了很多话。再后来来到书家,这里也不能随便说话,他就更少说话了,也就书辙来看他的时候会多说一点了。

但现在也不怎么说了。

“我听着你说就好了,我也没什么有趣的事跟你分享,不是吗?”

小夏好心疼洛柏溪,其实洛柏溪不用在这里的,可为了书辙还是留在这里,还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娶别的女人和生孩子。

她替洛柏溪不值。

小夏闷闷不乐的下了楼,经常和她一起值班的一个女佣人看她不高兴,就问:“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表情,今天是遇到什么天大的晦气了嘛?”

“那可不是?”小夏懒洋洋道。

“给我说说?”那个女佣人一脸八卦的看着她。

主要是小夏这样闷闷不乐的时候很少,平常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也会笑嘻嘻地讲着八卦,在这样的宅子中做事的人很少像小夏这样乐观。小夏是个孤儿,她十多岁就来到这里了,别觉得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做事挺麻利的,很少出错。

“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才不告诉你。”小夏嘟起嘴,她可不傻,要是这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还得了。除了元管家,其他的佣人都以为洛柏溪是客人,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住这么久,反正对他不好也不坏。

又养了半个月,洛柏溪已经习惯白布蒙着眼睛了,就没有摘下来,反正他也看不见。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小夏今天的事有些多,就没来陪他解闷,只能自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突然一个佣人上来敲门。

“洛先生,有人要见你。”

洛柏溪疑惑道:“谁要见我?”

佣人不答,只是让他出来一下。洛柏溪虽疑惑,但是还是出去了。

洛柏溪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呛人的香水味。洛柏溪不喜欢这种味道,偏头咳了起来。

外面的是个女人,还特别张扬。

果然,那个女人开口说话了:“洛柏溪,我有话要跟你说。”于泱情带着一股春风得意语气对洛柏溪道。

“于泱情?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洛柏溪不想跟她谈,说多了就觉得烦。

“唉,当然有什么要说的,不介意的话我们到休闲室去说吧。”

洛柏溪不想过去,他没动。于泱情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倒了休闲室去。

“你……!”

洛柏溪走了几步挣开了她的手。

“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于泱情今天心情比较好,也没跟他多计较,就问了句,“走不走?”

洛柏溪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来到休闲室,洛柏溪找了个小沙发坐了下来。于泱情也没什么小动作,就东看看西看看。

最后洛柏溪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泱情洋洋得意的说:“我在看我未来家的休闲室啊。”

洛柏溪沉默不语。

于泱情终于坐了下来,看着洛柏溪眼睛上的白布,越看越觉得心里爽。

“洛柏溪啊洛柏溪,你现在的日子好不好受啊?给我说说吧,我好像知道啊,哈哈哈哈”她大笑了起来。

洛柏溪脸色很不好,隐隐有些怒气。

“我过得好不好你不都看见了吗?我的眼角膜给你了,怎么样,还好用吗?”

说到这个于泱情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洛柏溪,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眼角膜是我这双吧?”

洛柏溪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

见到洛柏溪这样子,于泱情的心情又好了几分:“你应该不知道吧,你的那双眼角膜早就被我扔了,现在这双,是我自己的。”

“我从来就没有失明过,只是我略施小计而已,就把你弄瞎了,你可真的是……没用啊。

在你来医院前你解释过吧,书辙没有听对吧?他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啊,哈哈哈哈哈!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权力,而我可以给他,你不能。所以,洛柏溪,我赢了。”

“失明的日子里不好受吧,肯定不好受,哈哈哈哈哈哈!你真可悲,你那么爱他,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挖了你的眼角膜,你说……他还爱不爱你啊?”

洛柏溪紧紧的攥着拳头,吼道:“别说了!”

于泱情笑得越来越疯狂。

“别说了?我偏要说!”

“半个月前你生病了吧?你知道他生病的那天他在哪吗?他在我的床上!你只能自己一个人熬着痛苦,而他和我,正在春宵一度!”虽然那晚于泱情觉得并不愉快,但如果能气死洛柏溪,那也无所谓,就算气不死,把他气走或者他们之间产生隔阂也行。这样就没人能阻挡她了。

于泱情就坐在洛柏溪面前,洛柏溪猛地站起来,扼住了于泱情的脖子,道:“闭嘴!别逼我打女人……”

洛柏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于泱情像是不怕死一样,她抓住扼住她脖子的那只轻蔑道:“你不知道,他那晚在床上多厉害。”

洛柏溪当然知道书辙在床上有多厉害,又不是没试过。

洛柏溪猛地将她摔在了地上,疼得于泱情龇牙咧嘴。

她恶狠狠的看着洛柏溪,又幸灾乐祸的说“你看着吧,今晚他还会来我这里的,就看看他到底是来你这儿,还是去我那儿。”

说完,于泱情就赶快跑了,免得洛柏溪又发疯掐住她的脖子。她刚才也在赌,赌洛柏溪不敢对她怎么样。如果洛柏溪动了她,书辙就要偿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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