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04894" ["articleid"]=> string(6) "744355"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6章 魅蔻驰的怒火" ["content"]=> string(7583) "

“你个贱女人。”魅蔻驰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太子妃一掌打倒在地。“叫你坏本太子好事,让你使坏,让你从中做鬼。”煮熟的鸭子吃到嘴边还飞了,魅蔻驰性情乖张暴虐,还是皇子的魅蔻驰还知收敛,晋封太子的第二日就原形毕露。心里一稍加不如意,身边的人通通倒霉。

魅蔻驰尤闲不够狠戾,上前补上两脚丫子,小小的弱女子哪能承受,直接呕吐鲜血,太子宫中小妾男宠众多,眼见血腥残暴的一幕,不由颤颤巍巍抱成一团,哆哆嗦嗦大气不敢出。

“殿下,臣妾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魅蔻驰鄙夷的瞥一眼仪容脏乱的女人,还有一地哭哭啼啼的小妾,曾经得他垂帘宠爱样貌不俗,如今再看千篇一律实在碍眼心烦得很。

“驰儿,给哀家住手。”皇后在魅倾城的陪同下,款步而来坐上首位,见一地啼哭乌烟瘴气,十分不悦的皱紧眉头。

“不成体统,实在不成体统。”家丑不可外扬,皇后打发掉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后话就训诫起太子。魅倾城小心翼翼的扶起地上受伤的嫂子,她要不是拉母后来得快,指不定被打成啥样。太子作为正妻亦作为人媳,礼仪上不敢轻待,带着伤给皇后行礼问安。

“母后来了,外头的人怎么不通传一声,干什么吃的真是酒囊饭袋。”魅蔻驰心中气恼,母后在场不敢不顾忌,情绪都落在外头奴才的头上。

“让人通传,母后岂不错过一幕幕好戏。”皇后冷哼一声,重重搁置的茶盏响动不小,是真动怒的迹象。

“母后息怒,儿臣知错。”魅蔻驰连忙跪地请罪。

“太子妃是你的正妻,又为你跟哀家诞育嫡长孙功不可没,哀家不求你们能举案齐眉,至少相敬如宾吧,乱糟糟闹哄哄的哀家的脸往哪里搁,让外头人看了平白惹了笑话。”

“为人正妻,应遵从夫纲,贤良淑德不妒,她哪有太子妃的模样,整个就一妒妇。”魅蔻驰对太子妃原旧不喜,何耐尊母后旨意娶她是出于无奈。

太子的正妻是皇后娘家之人,为家族荣耀,皇后再到太后必是母家族人,后位人选决不能旁落。今日皇后总算看清了,桩桩件件都因那个即墨离而起,若让即墨离再入这东宫,即不闹翻天了。“落华宫里还有空置的屋子,吩咐下去即墨离就不必挪动了,在落华殿住着吧。”

“母后……”魅蔻驰一听不乐意了。

“青天白日里,倾城还在,你还想说什么惊世骇俗,不知羞耻之语。”皇后大怒重重往桌案上一拍,出言厉声打断了魅蔻驰。“宠妾灭妻,哀家不来你还休妻不是。”娈宠一词实在难出一国皇后之口,偏偏驰儿入魔颇深,皇后亲自出的主意,实在悔不当初。

“儿臣不敢。”

“你不敢最好,平民休妻尚有七出之条,皇家是天下表率,岂能任你胡来。”

皇后见儿子认错诚恳,又是亲子于心不忍把话说得过分严厉,转头冲垂头丧气的儿媳说道:“天儿快满周岁了,驰儿殿中许久不见婴孩啼哭声,太子膝下就这么一个长子,难免单薄。”

太子妃早年生子由于失血过多,无论如何调养都再难承孕。“你是正妻,皇家要务就是绵延子嗣开枝散叶,宫里头的面孔旧了,驰儿腻味也是正常,是该添添新人了。”言语间可以看出皇后对魅蔻驰的袒护,话语渐渐转向指责太子妃不会拉拢夫君的心,太子妃心中有难言言说的委屈,只能偷偷抹泪咬牙默默独自吞下。

皇后知晓儿子的性子,再稀罕的人儿新鲜劲一过就腻味了,多招一些年经漂亮入宫未尝不可。

母后的维护,魅蔻驰听着心里舒坦许多,又谴责太子妃几句不是,扶着母后前往侧殿,那是嫡长孙的住处,里头几个奶妈进进出出。“哀家听闻天儿染一些风寒,你们这做人父母的不上心,哀家就自个儿来看看。”皇后心中难免有气,孩子正病着,不知轻重的两主儿闹不可开交。

“夜里寒凉,孩子伤风着凉了。”

皇后一听心疼得不行,重重责问宫里头伺侯的奶妈子和奴才,又调拨一些太医来照看。婴孩娇嫩又难将养,皇后怕自身在外头带来的寒气太重,远远瞧着不敢过分靠近。

“娘娘,方才前宫来报,皇上下旨解了五皇子的禁足。”首领太监低声在皇后耳边悄声道。

“真的?”皇后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安排好小孙孙的人手后,招呼魅蔻驰跟她一同出来。

“千真万确。”

“景妃之死,皇上说了什么?”

“奴婢等说是自锵身亡,皇上起初不曾过问,如今也并未给景妃娘娘正身份,解禁足应该感念五皇子是亲子之故。”

嫔妃自缢是大罪会连累家人,皇后原想慢慢铲除魅颜这个余孽子,不等她下手,解禁足事情太过突然,如今皇上的眼睛都在那,反倒不好动手了。

“父皇的心思究竟是如何想的,怎么说放就又放了五弟。”魅蔻驰心烦意乱,恰巧一支红梅多了余枝碍了他的眼,一把将其折了下来,置于地上抬脚狠狠踩烂。

如今的宫里皇后一枝独大,她还真不怕旁的人看了去,驰儿一身蛮力强硬,不懂筹谋策略,遇事冲动心事不会掖藏。“究竟谁要跟着本太子对着干,简直找死。是王崇怀还是孙镇这两个老匹夫,早知他们不服我,真后悔早当初没有一并收拾。”

王崇怀和孙镇都是前朝老臣辅佐过先皇,立场和主张是镇国将军一派,景家遭罪灭门后,请旨宣称生病了无法早朝,在家中修养闭门谢客。

冥冥一切尽在他们掌握之中,哪能料想出了这等意外。“这贱女人临死前定然留有后手,不然怎会轻易就死。”皇后愤愤说道,提及景妃时咬牙切齿。

“景妃临死拼闯出逃见一面魅轻尘,我们的秘密景妃一旦泄露出去,我们母子必死无疑。”

魅蔻驰一听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暗笑母后想太多。“八九岁的女娃娃能懂什么?尿床的年纪能掀起什么风浪,有何惧?实在不足为虑。”

“母后原也是多想,这才将她带出冷宫,放到我们看得见的地方。”皇后的眉眼染上深深的忧虑,“驰儿,那人究竟靠不靠谱,许多时候是飞鸽传书仅仅书信往来,什么身份一无所知。”

“母后不用担忧,儿臣有很大的把握。”魅蔻驰一番话如同一记定心丸,皇后放心不少,儿子是主心骨就是比女孩家能拿注意。“倾城今年也有十六了,该到许婚的年纪,母后也费费心同妹妹说道说道,别叫人等太久,联姻与我们有莫大的助益。”

“是人是鬼还未知晓,怎能要你妹妹草草嫁了去。”皇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把倾城往火坑里推吗?“以皇妹的样貌品行,自然许个助益最大化的,才不至埋没那副容颜。”

“倾城是你妹妹啊。”公主虽比上太子在她心中的地位,可也是贴心小棉袄。

“妇人之仁。”魅蔻驰见母后不开窍,懒得再说,背手走人。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790800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