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310619" ["articleid"]=> string(6) "740706" ["chaptername"]=> string(21) "第23章 他要造反" ["content"]=> string(6226) "离开晏昕房中后,乔梓兮一直在盘算着如何让父母知道自己的身份,贸然相认是不可取的。
帝后二人对女儿如掌上明珠一样疼爱,如果乔梓兮说实话心里也是有所担忧的。
一来怕父母受到伤害,二来怕自己单口莫辨,她只能从长计议慢慢来。
手里的发簪被乔梓兮攥着,那个晏昕抢了她的父母,抢了她的丈夫,甚至和丈夫合谋杀了她,如今她要报仇必定也要让他们尝尽这份苦,怎能如此轻易就放了他们?
她正在想心事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多了个人影,一不留神二人撞上了。
“哎呦……你怎么不看人呢。”乔梓兮被撞倒在地,簪子也叮铛一声不见了。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就看那人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她心里一阵气愤。
急着去投胎吗?岂有此理。
乔梓兮忙在地上找簪子,那可是晏昕赏赐的,万一丢了可就没法取得信任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簪子却看到一个纸团,乔梓兮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刚才那个人撞自己的时候是想塞给自己什么东西。
她看了看周围,也没起身就这么坐在地上将纸团赶紧打开看。
这会儿不是和绿萝在一起,夜色也那么晚了,晏昕也没有派人来跟踪,她可以放心的看信的内容。
信上的内容让乔梓兮目瞪口呆,她双手渐渐的颤抖不止。
她以为陆知珩杀了她只是为了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好好的在一起,可她想错了,陆知珩的野心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这一年来,确切的说是朝中大臣得知陆知珩是南祁国唯一公主的心上人后对他的态度就变了。
南祁国将来的继承人就只有兮云公主一个,那么帝后将来的位置必定是给兮云公主或者驸马的,那陆知珩就是将来的皇帝也说不定。
也正因此让陆知珩成了朝臣的香饽饽,尤其是这一年来,朝臣巴结陆知珩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对陆知珩比对现在的皇帝还要尊重。
如今皇帝垂垂老矣,陆知珩又那么的得人心,在帝后的眼里也是那么的受重视,他不是皇帝又是谁?
可尽管如此,陆知珩依旧没有安安分分的坐着自己的驸马,而是意图谋反。
“他要造反?陆知珩你这个天杀的混蛋!”乔梓兮恨得咬牙切齿。
这封信上写的清清楚楚的,陆知珩已经联络了朝臣意图造反,乔梓兮将纸团狠狠的攥在手里。
在仇恨当中乔梓兮想到这件事情的真假,虽然她恨他,可造反非同小可,这个事实可信吗?
想到这的时候乔梓兮赶紧又在地上找起来,草丛里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好在刚才落到了草丛里不然就碎了。
这药瓶是晏殊离给她送药一向用的瓶子,可见这个撞了她的人是晏殊离派来的。
对于晏殊离她是有些信任的,光是能克制她的心病也是一大功劳,可见他也经过调查,不然不会说的头头是道,就连陆知珩和谁勾结都写的清清楚楚的。
乔梓兮将东西收好又去找簪子,可心里却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陆知珩若是真的要造反的话那么父皇和母后岂不是很危险?听闻这一年来晏昕都没回来过,所以帝后二人心疼的不行,这一次住下来不知陆知珩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这一切她无从得知,一切只能靠晏殊离的消息,想到自己这个掌上明珠却沦为一个丫鬟,见了父母也不能相认,乔梓兮心里一时难受竟哭了出来。
“什么人在那儿?”
耳边忽然响起陆知珩的声音,乔梓兮赶紧起身掩饰,将眼泪擦干低着头行礼。
“阿萝?你在这里干什么?哭了?”陆知珩的声音有些微妙的变动。
月色下,乔梓兮眼泪汪汪的,陆知珩心里有些波动,他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女人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他清楚的很,乔梓兮死了,这个人不过是有几分相似罢了。
“回将军的话,刚才公主赐给奴婢一枚发簪,但是……奴婢刚才不小心跌倒给弄丢了。”乔梓兮声音里有些哽咽,她哪里是为了一枚不在乎的发簪而哭,而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这苦命的身世。
她不是那般软弱的女子,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便是碰了软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只好用发簪做借口。
陆知珩听了眉头舒展开来,他弯下腰四处看了看,在一块砖石边看到了那发簪,原来是砖石的影子遮住了,所以她没看到。
“丢了东西找就是了,又没旁人来偷,何必要哭成这样?这不是发簪吗?”他说着捡起发簪递了过去。
乔梓兮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发簪,果然是,他眼还真尖,她双手摊开伸了过去,陆知珩将发簪放到她的掌心。
她脸上现出笑容,陆知珩有一瞬间的发愣,他感觉眼前这个叫阿萝的女子好生像兮云公主,尤其是笑颜展露的那一刻。
他往后退了一步,乔梓兮察觉到不对,赶紧捧着发簪低了头。
“多谢将军帮忙,将军可是去看望公主的?公主还没休息。”乔梓兮对陆知珩说着,头也不敢抬了。
陆知珩愣了一会儿,心里的波涛才算停止。
现在的他不该想过去,而应该想想自己将来的一切才对,一个小小的丫鬟怎能让他心神俱动。
“下去吧,天不早了,不要到处走来走去的,免得让皇上皇后觉得将军府里的人都不守规矩,想在将军府继续呆下去就该听话才是。”他说完深深的看了乔梓兮一眼。
天色已晚,她又一个人在这里,陆知珩心里自然是有些反感的,觉得这几次都未免太过巧合了,哪有那么多机会单独碰见他?
“是,方才公主有事让奴婢过来吩咐,奴婢这就告退。”乔梓兮还想找机会听听他和晏昕说些什么,可现在看来他的戒心还是很重,绝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陆知珩说完朝着晏昕的地方走去,乔梓兮也往前走,回去自己的房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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