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246009" ["articleid"]=> string(6) "731692"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1章 真死了?" ["content"]=> string(7170) "

“疼么?”

“疼也好好受着!”

厚重浓墨的窗帘遮住室内春色。

宁碎扬起天鹅颈,白嫩肌肤上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男人落在她耳边的呼吸声很重。

根本不给宁碎丝毫反抗的机会。

天黑一整晚,宁碎承受不住男人旺盛的精力,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天还未亮,云家。

“你们满意了?”宁碎看着沙发上那对中年夫妻,眸光冰冷如刀的看着他们。

“碎碎,妈也是没办法啊。”沙发上,陈婉吹了吹刚做的艳红指甲,触及到宁碎脖颈上的红痕,眼眸一闪,毫无悔意:“你云叔叔这些年待你视如己出。公司遇到这么大的问题,只有这个法子。你一直想去国外读设计,你云叔叔已经给你找好学校了,今天就送你出国。”

一旁,云亭推着镜框:“三个小时后飞机起飞,收拾好东西,我让人送你去机场。”

宁碎眯了眯眼。

云亭只是她的继父,但陈婉是她亲妈!

亲生母亲帮着现任丈夫将前夫的女儿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宁碎冷笑,当着陈婉和云亭的面,抄起桌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破碎的瓷片溅了一地。

陈婉震惊的看着这个女儿,仿佛从没见过一样:“你……你!宁碎!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摔杯子?!”

“你没脑子?”宁碎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人,嘴角轻勾,冷笑连连:“太平洋的水都没你脑子里的多。你身为我的亲妈,算计我,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你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还有你……”

宁碎捡起碎瓷片,逼近云亭。

云亭推了推眼镜,竭尽全力忍住惊慌。

碎瓷片近在眼前,云亭伸出手一挡。

“来的正好。”宁碎淡淡一笑,右手用力,碎瓷片在云亭胳膊上划下长长一道。

深深的口子,飞溅的鲜血,疼痛让云亭面部扭曲。

陈婉看着宁碎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战战兢兢的躲在云亭背后,她颤着身子,希望宁碎能忘记她的存在。

宁碎懒得和这两人多话,她敲着桌子:“机票呢?”

云亭和陈婉一愣。

宁碎不耐烦的再次反问:“怎么?机票钱都要省?”

云亭的胳膊已经全是血,陈婉一不小心摸到,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宁碎冷笑,嫌恶的看了她一眼。

“昨晚的男人是谁?”宁碎拿到机票,又问。

云亭闭嘴不语,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越来越白。

他刚想动,宁碎按着他的肩膀,刚好按在他的伤口。

那一瞬间,云亭觉得肩膀有千斤重,别说站起来,连动一下都觉得疼。

宁碎抿着殷红的唇,朝着机票吹了口气,“五年,你可得好好地守着你的云氏集团,珍惜你坐这位子的最后五年呢。”

对于那个男人是谁,宁碎知道云亭不会说,打死他都不会说。

既如此,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笔账等她处理完国外的事儿,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看着宁碎的背影,云亭咬牙,重重的踢了陈婉几脚,终于把陈婉给踢醒了。

陈婉看到他可怖的神色,立刻道:“亭哥,别担心。咱们弯弯成为了顾夫人,以后顾家和云家就绑在一起了,宁碎她斗不过顾行宴的。”

云亭眯眼:“宁碎要是回来,这事儿会暴露。”

陈婉颤了颤,提起宁碎她就想起刚才手起刀落,不把他们当人看的场面:“这死丫头既然出了国,就别想再回来!”

一旦出国,他们想在外面了结宁碎,就简单多了。

云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宁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

酒店内,顾行宴揉着眉心,下意识去找昨晚和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

没有?!

顾行宴眸光微缩,倏地掘住了从浴室出来的人身上。

云弯弯裹着浴袍,香肩半露,肩膀上还有沐浴后的水珠,满脸羞红的看着顾行宴:“我们……我们昨天……”

“结巴?”顾行宴懒洋洋的斜睨着他,看云弯弯矫揉造作的模样,心生不悦:“好好说话。”

云弯弯胳膊一僵,立刻道:“行宴哥,你昨天晚上好厉害的。”

这话一说,她的脸又红了。

顾行宴身材太好了!

可转念一想,云弯弯内心的愤怒更多!

真是便宜了宁碎这个贱女人,这么好的顾行宴,倒是先被她给睡了。

要是早知道云家能搭上顾行宴这条船,打死她都不会在外面疯玩。为了给顾家一个好印象,才不得不把宁碎这小妮子推出来。

云弯弯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恨不得剥了宁碎的皮,喝宁碎的血。

不过……

不要紧。

最后成为顾夫人的,能做主整个顾家的女主人只能是她云弯弯!

顾行宴眸色冷淡的瞥了云弯弯一眼:“秦醉会送你回家。”

说完,他没再看云弯弯一眼,拉开房门去吩咐秦醉。

见到秦醉的第一句话,顾行宴眯眼冷笑:“他们当我眼瞎?”

遭受无妄之灾的秦醉:“……”

他怎么知道,又不是他睡的人……

秦醉抬头看着顾行宴:“顾总,里头的人怎么办?”

“送回顾家。”顾行宴扯着袖口,“唱这么一出戏也不容易。去查监控,把昨晚的女人找出来!”

震惊的秦醉:“……顾总?您的意思是,里面的跟昨晚的不是同一个人?”

顾行宴下意识的摸了把肩膀,昨晚那只小野猫韧劲十足,咬的他肩膀疼。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身边没人。

只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而后是穿着浴袍的云弯弯。

云弯弯洗了澡,露出的脖子毫无痕迹。

顾行宴摸着唇角,蚀骨销魂的滋味仿佛还在,那股独特的香味萦绕了他一整个晚上。

秦醉将云弯弯送到了顾家。

当天,顾行宴投了三个亿进云氏,挽救了垂死挣扎的云氏集团。

而云弯弯自进了顾家后,再没出过门。

直到三个月后,顾行宴黑着脸出现在云家,“三个亿能进云氏,我也能抽走。”

云亭心惊胆战,委婉的说起云弯弯和顾行宴的一夜春色。

不料,顾行宴不吃这一套,直言让云亭将当晚的人交出来!

云亭面色惨白。

没想到顾行宴早就知道云弯弯是假的。

第二天,顾氏抽走了云氏的三亿资金……

云亭拽着陈婉,一巴掌扇过去,怒道:“把宁碎接回来!让她去换弯弯。”

陈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死了!昨晚刚传来的消息,宁碎去了Y国没多久,就被我派去的人弄死了。”

云亭眼神狠辣:“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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