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200144" ["articleid"]=> string(6) "723349" ["chaptername"]=> string(35) "第7章 被同一把刀捅两次!" ["content"]=> string(6273) "

劫匪首领一手拎着钱袋,一手提着屠宰刀,向女人走过来。边走边观察,走到女人前方就不再靠近,而是盯着潘德藏身的树丛。

“菲力!马塔斯!到我这来!”劫匪首领看出异常,开始召唤手下。

潘德一看这情况,现在跑是跑不了了,不能等他人齐,必须放手一搏!挺矛直接杀出树丛,刺向劫匪首领。

劫匪首领本来就觉得不对劲,警惕四周,看冲出一个人挺矛刺他,反应迅速,不退反进,直接扔出手中钱袋,砸向潘德脸上,潘德下意识抬手格挡,被自己的手遮挡住视线,还没有反应过来,腹部一凉,被捅了!而且是被同一把刀捅了两次!

劫匪首领捅完,看到潘德的脸。

“是你?你没死?!!”潘德左手抓住对方捅刀子的手,右手丢掉长矛,摸出匕首一刀划向劫匪首领脖子,劫匪首领虽然震惊,但是反应不慢,想快速后撤,可惜被潘德抓住手臂,只一刀就被划破动脉,血喷了潘德一脸。

“老大!”被劫匪首领呼唤的小弟姗姗来迟,潘德松开他的手,捂着肚子假装重伤倒地。劫匪首领捂着脖子倒退两步,倒在一个小弟怀里,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潘德,嘴里血沫涌出,说不出话来。另一个小弟看看首领,又看了看满身是血重伤倒地的潘德,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掉落在潘德旁边的钱袋上。毫不犹豫的走过去,准备弯腰捡起钱袋,对地上的潘德没有丝毫防备。

潘德暴起,手中匕首划过一道闪亮的光线,又是一刀抹了脖子,和劫匪首领一样的方式被终结。被抹脖子的小弟同样捂着脖子退后两步,栽在抱着劫匪首领的身上。潘德快速跟进,想趁机把最后一个劫匪也解决掉。

对方反应很快,把被抹脖子的小弟直接推向潘德,挡住潘德的进攻路线,随后一脚踹到那个小弟后背,把潘德直接撞的往后载到,对方直接扑向潘德,一手控制潘德持匕首的手臂,一手抡起手中的菜刀对准潘德的脖子,潘德抬臂阻挡,连续两刀,手臂被砍的血肉模糊。

突然,持菜刀小弟身体一软,泄了力气。原来被赶过来的瑞恩一石头砸在后脑勺,潘德爬起来直接匕首补刀,终结对手

瑞恩看着浑身是血,胳膊上血肉模糊的潘德就跟没事人一样补完刀,又迅速捡起钱袋招呼他撤离,惊的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

“发什么呆,快走,一会其他劫匪过来就走不了了!”潘德看瑞恩愣住,又一次提醒。瑞恩赶紧跟上,路过还在那哭泣的女人旁边,看着依旧啼哭的婴儿,眼中露出不忍。

“快走吧,一会劫匪回来了,你和孩子都跑不了!”

女人本来悲痛欲绝,精神恍惚,听到孩子,慌忙的抱起孩子哄了哄,又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回到已经停止呼吸的丈夫身上,婴儿又一次的啼哭惊醒了她,抹了一把眼泪,抱起孩子转身追上瑞恩他们的脚步。潘德回头看着被女人抱在怀中依旧啼哭的婴儿,皱了皱眉,又看到后方抢劫没有回来的劫匪,没有说话,一头钻进树丛。女人看了一眼潘德,又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坚定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女人边走边哄,被母亲搂在怀里安抚后,孩子慢慢停止了哭泣,再次沉沉的睡去。潘德拿起藏身位置的包裹和钱袋,没有片刻停留,往树林深处走去。瑞恩紧随其后。

跟上来的女人看着潘德流血的胳膊,快步追上来,“你的胳膊需要止血,我学过医术!”女人靠近后,看到潘德同样流血的腹部,停下脚步。这样的伤势,如果伤到腹部的内脏,在野外这种环境下,必死无疑,就算没有伤到内脏,这种伤也会让人发烧,最后死掉。总之在她的认知里,潘德必死无疑。潘德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回答她的话,这个时候拖拖拉拉,其他劫匪围上来,这才是必死无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比较喜欢打游戏口嗨的潘德,开始寡言少语。看着健步如飞的潘德,女人搂着孩子,又重新跟上他们的步伐。

走了大概两公里,感觉完全摆脱劫匪的潘德,才从一条小溪边停下脚步。后面的女人踉踉跄跄,如果不是瑞恩时常停下等她一会,她早就跟丢。用冰凉的溪水洗了一把脸,又朝嘴里猛灌两口。女人放下怀中的婴儿,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走向潘德,自顾检查潘德的伤口,潘德没有阻止。

看到潘德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愈合,女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用溪水清理了潘德胳膊上的伤口,“你自己把腹部的伤口捂住,我去找一点草药给你敷上。”接着把孩子抱起来塞到瑞恩怀里,“帮我抱一会他,他很乖,轻易不会哭。”随后女人开始观察周围植被,向一个方向走去。

瑞恩抱着婴儿,姿势很别扭,一动不敢动,无助的眼神看向潘德,又看看女人在植被翻找的背影。“咯咯咯,”被抱着的婴儿看着瑞恩,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瑞恩看向怀里的对他笑的婴儿,慢慢放松下来,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都没有笑过了。

潘德自顾的开始清洗身上的血迹,有敌人的,有自己的。身上的皮背心经过经过几番激战,已经开始破损。可惜时间紧急,自己穿越来穿的衣服和裤子没来得及扒下来。潘德也不是很在意,穿越过来一个月,挂空挡他都习惯了。

女人找完草药,用鹅卵石敲出汁液,敷在潘德的胳膊和腹部,用自己的裙摆撕出布条进行包扎,她只能做到这一步,能不能活就看潘德的造化了,不过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女人有一种错觉,这些足以让人残废致命的伤,好像不是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似的,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对自己伤口的担忧和害怕,真是一个奇怪又神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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