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199793" ["articleid"]=> string(6) "723296"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5章 柔弱胆小" ["content"]=> string(7337) "

被打女仆脸上瞬间现出五个红肿的巴掌印,可因为是在工作,且欧阳筝的身份地位,是她根本得罪不起的。

只能忍着疼痛,强忍着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低头向欧阳筝道歉。

"欧小姐,我知道错了!”

“哼!穷酸的东西在好地方摆久了,就会忘记自己是谁,什么身份,不过是我们兴起时捡起来的玩意儿罢了!”

打完人的欧阳筝,满脸不屑,打完人后,还优雅张开手,顺便欣赏起新做的钻石美甲。

话虽是说女仆不知道自己身份贵贱,嘲讽意味十足的眼神却挑衅的瞧着锦霜。

“我……我……知……”

女仆是这批新换上来的,刚大学毕业,没见过这种场面,吓的张慌,生怕得罪了欧阳筝,顺势要去下跪。

锦霜见此,伸手拉住女仆,阻止下跪的同时,平淡的视线直视欧阳筝,声音清冷,掷地有声道:

“道歉!”

声音里带着无法忽略的命令口吻,让薄寒都微微诧异的愣了下,狐眼中闪烁着幽暗的绿光,锦霜的反应和做法,似乎和白霆泽口中的“柔弱胆小”并不相符啊!

“呵~还算有趣!”

本打算介入的薄寒,此刻竟然缓步退开,饶有兴味的看这场戏会如何发展。

白家总管——贺管家带着十几位管家,也在这时向这边而来,待人走近,欧阳筝脸色未变,直接依旧态度傲慢指挥人道:

“把她用过的脏东西丢下人房间去,以后我住这间,把我以前房间内的东西搬过来!”

说罢,眼神中盛满胜利者的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这次彻底把没见过世面的锦霜吓唬住了。

之所以非要住这间,除了故意找锦霜麻烦。

更主要是,中庭三楼主卧,是白霆泽父母以前住的房间,象征着白家的掌权者,自那场血案过后,九岁的白霆泽便住了进来,更下令,没有吩咐,皆不准随意上来。

时间久了,渐渐众人都把这当做地位的象征和禁区,除了在规定时间打扫外,没有吩咐,谁都不敢轻易靠近半分。

而这间和白霆泽房间相邻的房间,在欧阳筝看来,谁住在这儿,谁就可能成为白家未来的女主人。

完全没有这么多复杂想法的锦霜,再次坚定开口。

“道歉!”

短短两字,散发出强大的威慑力,惊的在场所有人都心头同时一颤,这半月来,锦霜基本没开口同他们说过几句话,发脾气更是一次也没有。

且是被捡回来的,身形纤瘦,面容带着些病态过分的白,又沉默寡言,都以为是位柔弱胆小的,所以先生才会格外用心照顾。

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么魄力霸气的一面,敢直面和黑道家出来的大小姐正面对刚,还是为个身份低微的下人。

锦霜本无意多事,欧阳筝话里带刺的挤兑,她压根也不在意,可她容忍不了欧阳筝不该无缘由欺负弱小。

众人的反应,锦霜的反抗,女仆看向锦霜崇拜的眼神,让欧阳筝顿感自己颜面挂不住了,她清楚,想要惩治人,就要一次性,将人按倒,彻底制服。

“切!你什么东西,敢质……”

心下着急,抬手向锦霜肩膀推去。

欧阳筝来时,便下定决心,要趁霆泽哥出国的这段时间,让这个乞丐般的女人,看清自己的身份,还要将她赶出白家,永远从霆泽哥身边消失。

见她的动作,锦霜顺势微微侧了侧身,便化解了欧阳筝的袭击,但是欧阳筝用力过猛,脚下不稳,平地摔了个趔趄。

欧阳筝原本的得意和高傲彻底消失了,转而是强烈的愤怒和憎恨!

她一个堂堂的黑道千金,大小姐竟然落到被个乞丐戏耍!

她瞪圆了眼睛,稳住身体,巴掌反手照着锦霜瓷白带有红痕的脸颊而去。

幸好在关键时刻,被贺管家挡住了。

贺管家已过六十,是白家老爷子给前白家少主子,后又看着白霆泽长大,在白家很有份量。

“欧阳小姐!少爷离家前交代家里上下都得听锦小姐的吩咐,关于您入住的事情,并没有接收到通知,是否需要进一步向少爷确认?没有的话,得按照少爷的命令行事,看锦小姐意思!”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年纪大,霆泽哥喊你声贺叔,真就把自己当回事,不过也是白家养的一条狗,不用拿霆泽哥挡我,等霆泽哥回来,我定要让他将你赶出去!”

欧阳筝没想到这个女人非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这么难对付,就连下人都是在维护她,话里话外似乎有将锦霜作为女主人的样子。

“难道霆泽哥真对她动了感情,想娶她做白家的少夫人!”

她心里又气又慌,越想越害怕霆泽哥被抢走,她的理智被高涨的怒火猛烈燃烧着。

偏偏贺管家还在这时不卑不亢道:

“我就算是一条狗,也是白家养的,给我薪水吃穿的姓白,我行事何时,听谁的吩咐,自不需要不想干的旁人指手画脚,也不需要谁提醒我什么身份!”

此时,欧阳筝气的快要爆炸,脸色铁青,浑身发抖。

而贺管家突然话锋一转,故意面带笑意,敬职敬责提醒道:

“对了,欧阳小姐,您也得注意身份,今天这里发生的事,若外传出去,只怕在欧阳家,您都不好交代,客房已经安排好了,您没意见的话,请跟我来!”

“不!这间房让她住,从今天开始我住白霆泽的房间。”

肚内饥饿难耐,锦霜本就有些发晕,经过刚才闹了一场,更是需要进食,在给出欧阳筝最重一击,看着对方气的快喘不过气,想来也算得到了教训,便不想多做停留。

说完,她拉着已经完全傻在原地的女仆,丢下神情各异的众人就走了。

”啊~”

最终,彻底被刺激的欧阳筝彻底抓狂了,双手握拳,跺着脚尖叫,活像是只被人捏瘪的尖叫鸡。

这件事后,欧阳筝最终丧气败坏的离开了,没住进白家,而关于锦霜就是白霆泽认定的白家少夫人的传言,也在仆人之间开始流传。

而默默在旁,把这整场大戏,从头看到尾的薄寒,虽看的津津有味,兴致盎然,可看着锦霜维护女仆的模样,思绪却不自觉想起了很久以前和白霆泽的一场对话。

那是距离仙魔大战过去了四万年的某个下午,那时候他还没用上“白霆泽”这个名字,他们找的寄宿肉身再次没能承受住强大炙热魔气侵噬,化成了灰尽。

“一次,一次,都不曾来过……”

古道旁,早已荒废的凉亭破败茶摊上,一妖一魔各怀心思闷声喝了整整一天的酒。

远处高大的山脉重重叠叠,连绵不绝,快要落下的余晖将天地之间包裹氤氲在迷离的霞光里。

薄寒听到对面出声,抬头后,老友猩红的眼尾和绝望的悲凉,他心惊出口: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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