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081583" ["articleid"]=> string(6) "699204" ["chaptername"]=> string(34) "第10章 初入学堂 入室登堂" ["content"]=> string(9494) "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着坐在饭桌上,秦夫人照例给秦朗盛了一大碗鸡汤,嘱咐他多补补身子。这时候秦莹莹就开始发力了。“爹,我观二弟已经完全好了,要不要让他去跟周先生学一学识文断字?弟弟将来要接管咱家这些产业,可不能一个大字不识啊。”

“对啊对啊,哥哥也要上学才行。”秦乐乐添柴加火。

“嗯,是要把这个事情提上日程。”秦墨山抚须沉吟。

“老爷,朗儿才刚好,这大病初愈,还是先养养身子吧,学习的事儿,下个月再说。”果然子孝母慈,还是当娘的最疼儿子。

“爹,娘,我是得好好学习一下了,不然将来出去一个大字不识,别人会笑话我们秦家出了个草包的。”秦朗此时倒是想得通透了,学习这事儿,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早挨早了。

“哦?你倒是愿意上进,这倒是好事。这样吧,你先和乐乐一起,去跟周先生上两天学试试。”秦墨山看到儿子主动要求学习,倒是很高兴。“不过也注意身体,不要过度操劳,这学习非一日之功,要勤耕不辍,日积月累才行。”

“好的爹!”好一出父慈子孝的画面。

“不过你也不能只学文字,君子当学六艺,你先学文字,到下个月,我让人安排老师进府,教你六艺。”

“爹,什么是六艺?”秦朗愣了,感情还不是只学了文字,会写诗文就行。

“这六艺啊,就是指六门必修课——礼、乐、射、御、书、数。”负责科普的是秦莹莹,“咱们秦家也是汴州城的大家,府上子弟是必学的,别的不说你二叔家的秦重,三叔家的秦鸣都是自7岁开始就学习了。”

“这礼又叫五礼,分别为吉、凶、军、宾、嘉。主要为祭祀之礼,丧葬之礼、军队之礼、朝会之礼和饮宴婚庆之礼。学会这五礼啊,你才算是真正的知书达礼。”

简单来说,就是待人接物的礼仪之道。秦朗直接把复杂文件简单化。

“这乐呢就指的是曲乐之道,为官也好为商也好,总少不得宴请宾客,如果不晓音律将来这宴席之上就难有话题。”

明白,也是为了交际用的,秦朗再度简单化。

“至于射就是指箭术。如今这天下十六州一分为七,咱们大梁虽据有三州之地,但也不免年年战火,因此每个男儿只要有条件都要学这射术,嗯,这一块倒不要求你有多少成就,稍有涉猎,能百步中靶即可。”

射箭这么酷的事儿,怎么能要求这么低呢?不行,我不答应,我必须百步穿杨。秦朗这会儿好胜心就起来了。

“至于御,就是御车之道,虽然你不会成为马车夫,但是能驾驭马车也是一项技能。”

嗐,不就是考驾照嘛,安排!某人仿佛已经想到自己策马奔腾或是驾车长驱的画面了。

“书和数,一个是书文,一个是术数,好男儿不仅要识文断字,还要会算数,你想啊,咱家开了这么多家店铺,你要连算数都不会,将来这些掌柜可就不会服你了。”

大姐倒是耿直,直接就把这利害关系摆出来了。

这得学,必须学啊!不然将来别人做假账自己还看不出来,不就成了妥妥的败家子了吗?

“明白了爹,就这些是吧,孩儿我必定苦学勤练,不能给老秦家丢人!”

“好好好!”秦墨山看到儿子这番决心满满的样子,不由得大喜。

一家人在欢快愉悦的气氛中大快朵颐,秦乐乐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啃完之后,眼巴巴的望着秦朗“哥,你鸡腿还吃不?”

秦夫人假严厉色的说了一句“你这孩子,让你哥哥吃一条,他病还没好呐。”

秦朗吃了十几天鸡,早就腻了,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不吃,让乐乐吃吧,她正需要长身体呢。”

秦乐乐一听这话开心得跑到秦朗面前,嘟着油汪汪的小嘴就在秦朗脸上啪叽一口,然后一把抱着鸡腿吭哧吭哧的啃了起来。

全家人看着她这副吃相哈哈大笑,就连旁边服侍的丫鬟都簌簌不已。

第二天一早,秦良材就跑来叫床了,哦不,是叫秦朗起床。

秦朗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让秦良材给他穿好了衣服,他匆匆洗了把脸就跟着秦良材来到自家的书斋。

周先生看到秦朗过来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他先坐下,秦朗坐下后看到秦乐乐正襟危坐在那里背诵诗文。纵使周先生背对着她,秦乐乐也不敢有啥小动作,一板一眼的把一篇长诗给背了下来。

“嗯……很好,二小姐这次的诗文背诵没有背错,看来是下了苦功夫。”

秦乐乐听到周先生夸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次终于轻松过关了。

“小公子大病初愈,又从未习过文字,今天老朽就先简单教一些文字吧。”说罢掏出一本字帖,“这是老朽做的启蒙书贴,小公子先照着临摹一二,半个时辰后老朽再与小公子答疑解惑。”

“多谢周老先生。”秦朗也恭恭敬敬,毕竟教师是个令人尊敬的职业。拿到这启蒙书贴一看,顿时乐了。这个时代的文字与前世古代的文字并无多大不同,秦朗毕竟在前世是个大学生,知识储备量在某些程度上比现在自然是有过之无不及,这启蒙书贴上多是一些基础的文字,他临摹起来自然毫无压力,不到片刻功夫,就将整本字帖临摹完了。

这边周先生刚教完秦乐乐一首诗,一转头想看看秦朗临摹得怎么样了,却发现秦朗已经支着脑袋在听他教诗了,周先生以为是秦朗不会临摹无从下手,连忙走过来,“小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为何不临摹字帖?如若觉得有难处,可以先从前三页练起。”

“哦,不是,先生,我已经临摹完了。”

“什么?”周老先生大惊,这本启蒙书贴有一百个文字,一个启蒙的孩子没有十天半月不可能学得会。周老先生连忙拿起秦朗临摹的字帖一看,发现还真是全都临摹完了。

“小公子之前有上过启蒙课吗?”

“回先生,不知道。我半个月前大病一场,对以前的事早已记不清了。”秦朗如实回答。

“噢……”周老先生连忙出了书斋,问在外等候的秦良材“小公子之前可有启蒙?”

“回先生的话,小公子之前一直有恙在身,未曾启蒙。”秦良材恭恭敬敬。

周先生一听大惊,回到书斋又仔细翻阅了一遍书贴,“神童,小公子真乃神童也。”

又一想秦朗此时已年近十五,称为神童已经不合适了。想了一下,又转头对秦朗道,“小公子,老朽考一考你的识文断字如何?”

“好,请先生出题。”

周老先生指着启蒙书贴最后几页的诗文,“小公子可能识得此诗?”

秦朗只扫了一眼,就背过身去,“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周老先生震惊不已,“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真·神童也。”

而秦朗仿佛要语不惊人死不休,还要给这老先生再来点刺激,“先生,这前面的诗文我也记得了一些。”

“真的?”周老先生感觉舌头快掉了。

“嗯。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秦朗这一番操作直接秀麻了,这会儿只见周老先生已经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方了,只一个劲儿念叨“神童,神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过目不忘啊……”

秦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等周老先生自己从这失神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子,周老先生忽然一震,回头看了一眼秦朗,立马着急的说,“不行,小公子你天赋异禀,我要禀报老爷,对你的教导也要重新谋划,不可马虎,不可马虎……”说完就着急的走了出去。

得,这上学第一天,就把老师给吓着了,还好这周老师心理素质还好,只是震惊到失语,还好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不一会儿,秦墨山和周老先生都回到了书斋,“先生,你是说朗儿他现在就能背诵诗文了?”秦墨山边走还边问。

“是的老爷,小公子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犹如神童转世。”周老先生毕恭毕敬。

这会儿秦墨山已经进了书斋,看到秦朗,就问到“朗儿,你之前可曾读过此诗文?”

“不曾……”秦朗回到,忽然又发现了不妥,又说到“可能之前有听姐姐读过,只是自己不记得罢了。”

秦朗这么一说,秦墨山倒也有了几分相信,“是了,当年你姐跟周老先生启蒙时,确实曾带你听了三年的课,你那时神智未开,但兴许因此记下了也未可知。”

“老爷,纵使如此,那小公子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周老先生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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