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065615" ["articleid"]=> string(6) "695470" ["chaptername"]=> string(28) "第一回第一章 穿越?" ["content"]=> string(7274) "
第一回 引-似是故人来
红烛帐暖,泪湿枕。
似是故人来。
——
第一章 穿越?
第二章 懿宁公主
第三章 官家
第四章 偷溜
第五章 生死一线
第六章 接受
第七章 小把戏
第八章 故人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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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黑暗,无尽的疼痛。
——
一个潮湿的山洞里,中间有一块大大的石台面。台面上的东西已经被她们打落下来,放的好好的一颗珠子如今混在她们的血液里发出亮光。
刺眼的红。
顾月茗躺在她身旁,紧闭着双眼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月,月!”
——
“啊!”
卿苍苍捂着疼痛的脑袋,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我在做梦?
带着疑问,她努力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红色的床帐。再侧头往旁边看,整个房子古色古香,用的都是上好的檀木家具。
旁边的案几上放着几个鸭子形状的摆件,缭绕着烟雾。
卿苍苍缓缓坐起身,心想这屋的主人倒是雅致清幽。这附近是山区,莫非是被世外高人救了?
不对啊,那种高度哪能活?
她抬脚想穿鞋,发现地上放着一双古时的绣花鞋,很是精致。衣服也都被换过了,清爽得很。
不对劲啊,怎么上身没有被裹胸束缚的感觉?
低头去瞧,里面竟穿着肚兜?!
哪个死变态?是女的也死定了!
一边想着,脚已经迈出去了。刚要开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朴素,面容憔悴的丫头。看着,似乎不到二十。
“娘子,您终于醒了。”那丫头哭哭唧唧地上前扶着卿苍苍。
“娘子?”
“是啊?娘子您忘了婢子?”丫头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便朝门外喊:“笔墨,娘子醒了,快去寻主母。”
“婢子?”卿苍苍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丫头,有如五雷轰顶一般。
“婢子是丹晴啊,娘子。”
“丹,丹晴。”卿苍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现在什么时候了,这又是什么地方?”
只见自称丹晴的丫头抹抹泪,便一五一十回了:“此处是东京开封府,娘子您是顾家三娘子。现今已是日入时分,您自昨日从院子假山摔下,已经睡了足足一日了。”
“我叫什么?”
“顾,顾青禾。”丹晴一副虽不敢直说却不敢抗命的模样。
卿苍苍四处打量着,难道在弄什么恶搞?还是在拍戏?摄像头呢?又或者我还没醒?
不等丹晴开口,卿苍苍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疼痛感很真实,并不是在梦里。随即,她又四处翻找着,一个摄像头也没瞧见,针孔摄像头都不曾翻到半个。
她一下跌坐在地,愣愣地,很久没回过神。
“娘子?您怎么了?”
丹晴哭哭唧唧的声音将恍神的她拉了回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学着古人问:“现今何年何月?”
“大观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昨日是娘子您的及笄礼,您忘了?”
“大观?赵佶?”
“娘子!”丹晴急忙捂住卿苍苍的嘴:“端王之名可是您能直呼的!”
“端王?”
卿苍苍哑口无言,大观年不是赵佶称帝?怎么他还只是个端王?
及笄?十五?可我都二十三了啊。卿苍苍急忙跑到镜子前,铜黄色的镜子里映照出一个面生的,颇有姿色的幼小女子。
虽说额上包扎着,面上也惨白着没有血色。但也白白嫩嫩的,还是十分讨喜的。
大观,东京汴梁?北宋没错啊?
这边想着,便不顾身后丹晴的呼喊开门跑了出去。
面前是个雅致的小院,几平方的地方装饰的颇有书香气。她一眼瞄见院墙边的一棵树,挽起袖子爬了上去。
“唉!娘子!你仔细摔着!上面冷,您先下来。”
丹晴在下面急得团团转,而卿苍苍已经爬上院墙。
放眼望去,院子错落有致,整齐大方又干净。再往前是高一些的墙,墙外是干净的青石街道,街上有行人,已经看不真切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这就这么倒霉碰着这种事?穿越了?
——
“三娘子!”
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大声呼喊着,卿苍苍收回了目光看向那面色不善的发声之人。
那人一身葱白的朴素衣物,发髻简单的用木簪挽起,已然上了年纪。
她的身旁站着一位着精致绛紫开衫的中年女人,面上瞧不出阴晴。只感觉站在那气势十足,不怒自威。
“三娘!还不下来!”站在中年人身后的,是个身着淡绿衫裙的女子。
三娘?是叫我?
卿苍苍想了想,瞬间也明白了。估计三娘是这个顾青禾的乳名,而淡绿衣裙是她亲近之人,说不定是她妈。
“主母莫怪,娘子是伤着头了,连婢子都不认得。”丹晴急忙跪下来,对着绛紫开衫裙的女子拜了拜。
着葱白衣裙的老者瞧了身旁中年女子的眼色,正了正身子,轻咳一声后对着卿苍苍喊:“三娘子~您先下来,仔细待会再摔着,主母请了康大夫过来给您瞧瞧。”
看着下面这一群人,卿苍苍心里也发怵着。当务之急得等她们回去,自己再想想法子。如此,便也只好听话的下来了。
——
此时,一个小厮领着一个带着药箱的人在旁候着,想必是老者口中的那位康大夫。
主母打发了后面跟着的几个年轻女子从侧门出去,而后让丹晴带着卿苍苍去了耳房。
卿苍苍此刻脑子里都是懵的,只好随丹晴去。丹晴将床帘放下来,便请了康大夫进来诊脉。
期间,隔着纱幔看她们坐在堂上闲聊,倒是大致明白了一些情况。
方才着绛紫开衫的女子是顾家的当家主母,淡绿衫裙的是这顾青禾的亲生母亲,听主母叫她六娘。葱白衣衫的老者,忠于主母,亦是顾家管事,听丫鬟叫她王管事。而这个顾家家主是朝中五品官员,而顾青禾是他的第三女。
卿苍苍还想再了解一些,怎料康大夫收了箱子,转身去了主母身前。
“回顾娘子,三娘子是伤了头,较昨日已经好些了。容不才开具药方,好生调养会逐渐恢复。”
“又怎会记不得事?”主母问。
“娘子不必担忧,伤了头,这便是常见症状。”
主母听了,点点头。挥挥手让王管事带着大夫下去了。
——
卿苍苍探出头看着外头,主母朝这边缓缓走来。
一众人看着面前被帷帐包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她,不禁发笑。
“三娘好生歇着。”
话罢,主母带着人离开了。
顾青禾生母六娘也不敢逗留,跟着主母过去了。
房间里终于清净了,卿苍苍赶紧将丹晴叫到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