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868240" ["articleid"]=> string(6) "642819" ["chaptername"]=> string(21) "第29章 梦中解谜" ["content"]=> string(6252) "白晨曦到底心软,见他弯腰困难,因疼痛发出闷哼,俯身将东西捡了,摆在桌子上。
“给你给你,你愿意牡丹花下死,谁也管不了。”
虽然如此,他还是冲着一旁病床上,仍然沉睡着的谢安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其实谢安萌早就醒了,只是为了避免尴尬,一直在装睡。
想到自己在隧道里再次情绪失控,连累陆千然,她本就过意不去,在加上被白晨曦数落,她简直觉得,把自己这条命还给陆千然都报答不了他。
白晨曦走了,她才悄咪 咪睁开眼睛,灯光下,侧脸完美如雕刻的男人,正在研究各种小物件,十分认真投入,像是一幅静谧的画卷,让人不忍打扰。她流着口水看了好久,直到被陆千然戳穿。
“你准备偷看多久?”男人眼睛片刻没离开过手里的东西,用没有语气的声音问道。
“我没有。”谢安萌将一张红透了的脸别过去,嘴硬道。
陆千然也不同她争辩,没再说话。
谢安萌更觉得没趣。
尴尬的氛围不知维持了多久,陆千然突然开口道:“这支钢笔里面,有张字条。”
“嗯?”谢安萌披上衣服,穿上鞋凑上去。
若说在地道里发现的那一本笔记,她是十分介意的,可她不敢再表现出来,免得让陆千然担心。
陆千然用镊子小心从钢笔的笔帽里,抽出一张纸条来,纸张有些发黄,看着就颇有些年代感。
他一边将纸条用镊子打开,一边道:“是看来你恢复得不错,既然如此,我跟你下隧道里那本笔记。”
谢安萌先是愣住,然后点点头。她有些紧张,她怕陆千然告诉她,已经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本笔记是真的。
“那本笔记是假的,你不要太介怀。”
陆千然将精力和目光都集中在手中的纸条纸条上,同时慢条斯理道,“我查看了日记本掉落的那个凹槽,是新挖出来的,且隧道里很潮湿,若日记本真的在里面放了几年,不会那样干爽,字迹丝毫不乱。”
“真的?”谢安萌开心极了,一双本清澈透亮的眼睛,瞪得大了几分,用看天使一样的眼神看着陆千然。
“嗯。”陆千然道,同时,手上的纸条被完整地打开。
因着有了些年头,纸很脆弱,要小心对待才行。而能一边讲话,一边将纸条没有任何闪失地展开,足见陆千然一双手,很是厉害。
“上左右二?”偌大一张纸条,只写了四个字,谢安萌很失望。
“嗯。”陆千然轻哼一声,算是对谢安萌读对了上面的字的肯定。
“这是什么意思?”谢安萌眨巴着大眼睛问。
“不知道。”陆千然没有丝毫犹豫,诚实道。
“……”谢安萌不知怎样将这聊天进行下去,索性没再开口。
接下来的日子,谢安萌便以病友的身份,和陆千然同吃同住,惹得苏锦倩每次来探病,都不忘用杀死人的目光剜她几眼。
每每这时,谢安萌都默默转身,走到窗边假装看风景。要说陆千然这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男子,真是她的什么人,她挨几个白眼也算值了,可是眼下她也不过是个病友,遭受这些,是不是有点儿不公平?
况且她还是个离婚的女人,哪里敢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从在赌场遇见陆千然开始,她的日子就没平静过,这段时间,虽然是病着,住在医院里,却还算逍遥自在。,只是她总是做梦,似乎每日都在做同样的梦,醒来却又记不得。
这日,她又做了那个梦,醒来时浑身是冷汗,被子和枕头都被沾湿了。抓着被子盯着天花板,梦里的场景如电影,在她脑中回放,这一次她没有忘。
梦里,有一栋老旧的建筑,它有一道厚重的门,打开那道门,里面光线幽暗,有个人在等她。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得身影有些眼熟,她跟着他往里面走,上楼,左转,然后进了一个房间……
“上左右二,上楼,左转,右边的,第二个房间。”她小声嘟囔着。她很害怕,梦里的场景让她不敢再睡。
跟着一道帘子,另一旁的病床上,是陆千然熟睡均匀的呼吸声。她咬着牙,攥着拳头,生生挨过一夜。天亮时眼下乌青。
吃早饭时,陆千然看着没精打采眼睛肿起的谢安萌,问道:“你昨晚背着我做什么了?”
谢安萌本打算吃过饭告诉他,梦里发现的事情,可听他这样一问,不禁有些生气,她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不忍心打扰他?
“食不言,寝不语。”
气急之下,谢安萌憋出了这样一句。
陆千然愣了半晌,然后悠悠吐出一个“好”字,继续淡然地吃早饭。
谢安萌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憋气,索性连珠炮似的,将昨晚的事情讲了出来,包括她为了不打扰他,一夜未睡。
陆千然向来淡漠的脸上,有些微妙的表情,谢安萌看不懂那代表什么,还没等她参透,陆千然就又恢复了冷漠的脸,“下次这种事情,要叫醒我。”
他语气很认真,谢安萌乖巧地点点头。虽然她下次还是不会叫醒他,但是对于他的态度,谢安萌很满意。
为什么说很满意?她自己也不清楚。
“抽空,我们再去一次谢宅。”陆千然道。
“那不过是个不着边际的梦,你就这么信了?”谢安萌问道。
“我认为说得通。”然后陆千然用了大概五分钟,给谢安萌讲了,人脑的结构,人左右脑的工作方式,以及,人在睡梦中,其实是可以思考问题的。
谢安萌打了个哈欠,本来就没睡好,陆千然这一通讲,简直就是催眠。
几日后,两人身体基本恢复,跟着陆千然和一众警局的人,谢安萌再次回到了那栋宅子。那栋宅子,是她从小起居的地方,如今却只出现在她的噩梦里。
一众人听从陆千然的调遣,在谢宅各处埋伏好,陆千然则带着谢安萌,去了纸条指示的那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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