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868230" ["articleid"]=> string(6) "642819" ["chaptername"]=> string(27) "第19章 还你一个安心" ["content"]=> string(6380) "“我吃不下。”谢安萌道,可不饿的是心情,饿的是肚子,谢安萌话刚出口,肚子就开始闹情绪。
气氛瞬间尴尬,她红着脸,低下头。
“吃吧。”索性陆千然没有嘲笑她,只是继续劝道。
“一起吃吧。”她没再推脱,陆千然也拿起刀叉,两个人在沉默中,用了晚饭。
第二天一早,谢安萌就被陆千然叫醒,催着去梳洗。
说是要带着她出门散心,她是不想动,可陆千然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在加上不容置喙的语气,她很难拒绝。
街上人不少,他们没有乘车,而是步行,陆千然走在她身边,像一只机警的猎鹰,时刻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免她再受到刺激失控。
说来也巧,偌大个城市,走在街上没几步,竟遇见了白晨曦。
他人魔狗样穿着警服,身后跟着不少人,瞧见陆千然和谢安萌,像只哈巴狗一样,赶紧就凑了上来。
“陆千然,还是你会享受,折腾兄弟们出来抓人,你带着小美人儿出来逛街。”说着,还瞥了一眼谢安萌。
谢安萌被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极其不舒服。
“闭嘴。”陆千然正眼都没看白晨曦一眼,甩下两个绝情的字眼就走,谢安萌本就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陆千然走,她赶紧跟着。
就在这时,警队中突然有人指着人群中一个身影,大喊道:“就是他,抓住那个手脚不干净的。”
说着冲出去,警队中其他人也赶紧跟上,白晨曦也冲上去。
一时间,满街都是警告声,怒骂声,还有时不时就能听到的“贼”“偷东西”这些字眼。陆千然低头关切地看向谢安萌,只见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险些就要抠出血来。
“我们回去吧。”本来是带着谢安萌出来散心的,却遇上这样的事,这笔账,就暂且算在白晨曦头上吧。
谢安萌没有回答,只是嘴唇发紫,眼中含着复杂的情绪看着一路追赶的警察,和在街上鼠窜的——贼。
“他不是,他不是……”眼泪顺着谢安萌的脸颊流下来,本就暗淡的眸子更添几分复杂的情绪。
“放心吧,我会把事情查清楚。”陆千然安慰道。
就在这时,白晨曦那一边也没白忙活,几个警卫将逃窜的贼制住,反扭了双手,扣上手铐,推推桑桑往警车里塞。
这一幕,再次触动了谢安萌敏感的神经,她突然冲进人群,朝着警车的方向奔过去。陆千然大惊,本还庆幸谢安萌这次情绪没有太过失控,不想这小丫头又惹事,他赶紧跟上。
“你们放开他,他不是贼,他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贼,请你们相信我,他不是贼……”
谢安萌冲上前,被一个警卫拦着,没站稳跌倒在地,她甚至感受不到疼,立刻又撑着上身,抓着那贼的裤脚,失声痛哭道。
这一哭,不仅警卫们是愣住的,连贼也是愣住的,这位小姐,他并不认识,怎地为他哭得这样伤心?
白晨曦见是谢安萌,脑子“嗡”一声,只道不好,这小姑奶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他也别想好过,思及此,赶紧上前去扶。
“你别碰我,你放开他,放开他……”
谢安萌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一只手牢牢抓着贼的裤脚,一只手竟还把上前来扶的白晨曦推了个趔趄。
白晨曦好不容易站稳时,就看见了陆千然那张扑克脸,他一惊,差点再次站不稳,后退半步道:“她自己冲上来的,不关我的事。”
陆千然照旧忽略了白晨曦,蹲下身子,将谢安萌的手握在掌心,轻声道:“安萌,不要影响警队公事。”
谢安萌头脑冲动,已然不清醒,指尖传来的温热像是一剂解药,使得她混乱的心绪,获得些许的平复。
她到底在做什么,大庭广众,拉着一个男人的裤腿,这个男人还是警局逮捕的犯人。
手指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谢安萌赶忙收回手,没等她再稳定心神,身子就“倏”地腾空被抱起,塞进了车里。
逼仄的车厢里,陆千然的气息环绕着她,让她浑身不自然,想到自己又给他添了麻烦,心中更是难受。
长长的沉默之后,谢安萌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小声道:“陆千然,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回去再说。”陆千然的语言仍然言简意赅,谢安萌怯生生地抬头去看他,正对上一双关切温柔的眸子。
一路上再没有话。
不想再像个废人一样被抬着下车,车子一停,谢安萌就利落地跳下车子,跟着陆千然,回到了家里,本来还在思考着,要如何道歉,却不想一进门,陆千然先开了口。
“我明白你的感受。”他道,声音没什么起伏,听不出情绪,却不是平日冰冷。
谢安萌咬着嘴唇,不知如何接话。
“敬爱的父亲,竟然有不为自己所知的一面,很难接受。”陆千然顿了顿,将目光落在床头柜的抽屉上,那本日记,就放在里面。
“我也不相信日记上的内容,我会追查下去,直到找到真相,还你父亲一个清白,还有……”说到这里,陆千然的话戛然而止。
房间里很静,谢安萌安静听着,等着他把话说完。
“吃点东西,查找真相,需要你的帮忙,养足精神。”陆千然说着,便朝厨房走。
“陆千然。”这男人话说到一半,谢安萌十分憋闷,直截了当问道:“你还没说,还有什么。”
“什么?”陆千然回头,一脸的不解。
谢安萌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她耳朵出问题了,陆千然根本没说过那些话。
“你说要还我父亲一个清白,还有呢?还有什么?”谢安萌穷追不舍问答。
陆千然沉默了,脸色有些不自然,两只自然下垂的手,也有些无处安放,“还有,还你一个安心。”
虽只有几个字,却像是千钧的石头落进谢安萌心中的井,激起层层的浪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
谢安萌急忙打算自己的思绪,哎呀,谢安萌,你在想什么,他不过是作为朋友关心你,这样你就多想,真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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