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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楹嘟唇:“你这样说可就伤了她们的心了,她们可都是很喜欢你,我才把她们叫出来热烈欢迎你的,感动唔啊?”
陆辞楹出身军政世家,爷爷是军区首长,外公是中药世家传人,她随父亲在港岛长大,她生的一张娃娃脸,声音带着嗲音,矫揉造作到令人发指。
景沅颦眉:“你不会好好说话吗?”
陆辞楹嗔她:“你两年没理人家,人家还不够好好说话?难道你要人家扑到你怀里跟你说?”
那倒是。
从前陆辞楹见她,都是一尖叫,二拥抱。
这回的确收敛了。
一阵风吹起落地窗边的窗帘。
倏地——
正对面,也就是陆辞楹背后,巨大的落地窗外,弥楚对面京北最繁华的鎏金广场外墙,亮起一道将近十米高的广告屏。
屏幕上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穿着高定,腰间碎钻碾出细碎流光,女人望着镜头,眼底自信,气质尊贵优雅,右手无名指,一颗精致又全球独一无二的粉钻熠熠耀眼。
景沅动作一顿。
陆辞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哎呀,这不是那个宋清梨吗?我记得从前她跟在你身后的时候,唯唯诺诺毫不起眼,跟个丑小鸭似的,现在都登上鎏金广场了。”
“这可是顶流才有的牌面。”池月赶紧附和道:“自从两年前宋清梨拿下华国舞蹈荷花奖,再加上和江家太子爷的佳话,简直一时风头无俩。我听说……江宴把江氏旗下服装设计品牌‘铂裳’都全权交给她了,人家现在既是娱乐圈众人巴结的红人,也是‘铂裳’品牌的主理人,可比我们这些人还要风光。”
温美林语气听不出佩服还是嫉妒:“还真是今非昔比啊,鎏金广场也真给面子,大屏都换成了她。”
旁边的人也一阵感叹:
“何止啊,我听说今年年末的央台春晚,都提前内定邀请了她。”
“对对,我记得前年有个热搜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网友评价她:‘龙潜于渊,待时而动’。简直是当代模范女性,影后都没她能量大。”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不佩服不行啊。”
“叽叽喳喳。”陆辞楹眼底厌恶,“吵死了。”
她转头看向景沅,神色伤心:“BB啊,你说你当年要是不走,说不定这大屏上的人物可就是你了。如今这两相对比,真是凄凉呢。”
荷花奖,经华国专家组评选,象征着华国古典舞的最高荣誉。
景沅练了二十年的舞,倾尽全力,耗干心血,最终目标就是拿下这场比赛。
她在初赛和复赛,全国排名断层式领先,如无意外,荷花奖不会有第二个人选。
可她却在终赛前一晚,离开了京北。
至此。
果实,便落到了宋清梨身上。
从此,宋清梨一鸣惊人,名声大噪。
外界对她的揣测有很多,有说她用了兴奋剂被违规禁赛,有说她勾引导师成绩虚假,被取消比赛资格。
什么都有。
但最终,终究是胜者为王。
景沅抬眼:“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
陆辞楹一愣,一双杏仁眼满含委屈:“你怀疑我是故意的?”
景沅:“难道不是?”
陆辞楹对上她的眼睛,“这你可就冤枉人家了。”
“不过呢,人家确实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陆辞楹放下雪纳瑞,拍了拍手,从包厢门外,走进来一排身高180穿着露腹肌的年轻男大。
这些男大颜值个顶个的高,身材个顶个的好,眉眼间皆是少年锐气,只是……他们要么是眼睛,要么是鼻子,要么是唇形,或者是身形,总有那么一两点,和江宴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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