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钱呢？”
“不是钱的问题，是没时间。”
“要不推了？我那边也抽不出时间。”
“一领导家里。”于戍州皱着眉头叹气，“实在不行我一个人去，反正有安全绳。”
秦白立马反驳：“别，哥，还是安全第一，多一个人多一重保险。”
于戍州又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继续翻号码。
“要不我去吧！”
这时，旁边的奚言突然发出声音。
话音落下后，于戍州和秦白都抬头看着她。
“不行。”于戍州想也没想立马拒绝。
“为什么不行，不是说多一个人多重保险吗？谁去不都一样？”
于戍州差点气笑，“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男人力气多大？女人力气多大？”
说完没理她，继续翻打电话。
这时，秦白又问：“哥，几楼？”
“三楼。”
秦白听后，又看了一眼奚言，“三楼的话，我觉得奚言去也不是不可以。”
“本来问题也不大，奚言去了，帮忙看着点，也就是个以防万一……”
于戍州瞪了秦白一眼，秦白识相地闭嘴。
于戍州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干脆放下手机，安静地吃早饭。
放下碗筷时，他突然对着奚言说了句：“收拾一下跟我出门。”
奚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很快去换了身方便干活儿的衣服，跟着屁股后面就出去了。
她来了一个多月，只跟着去做了些简单的基础活儿。如果遇到高空作业或者室外作业，于戍州是不会带她的。
但今天情况实属特殊，于戍州不得已才把她带上。
两人来到一个单位的家属院里。
到了领导家后，于戍州又进行了现场确认，最后肯定是外机出了问题。
他将安全绳固定好，做好基本防范后，转身交代：“一会儿你就在旁边帮忙看着点，等我叫你的时候帮我递下东西，其他没什么事。”
奚言点点头，“放心吧，我知道。你自己小心点！”
于戍州交代完后，便麻利越窗而出。
奚言还是第一次现场看他室外作业。
眼见着他顺着一根绳子一下就跳出去了，心跳突然就提到了嗓子眼，神经也紧绷到了极点。
她一边盯着窗外时刻注意他的动态，一边用双手死死拽住绳子的另一头，总觉得这样亲手拽着会安心点。
于戍州中途让她递了两三次东西，并没注意到她手里的动作。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才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跳进来。
进来时，奚言的手还拽着绳子。
于戍州用衣服擦了一把汗，不以为意地问：“一直拽着绳子干什么？帮忙看着点就行。”
“哦！”奚言这才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双手已经麻木地不听指挥。
于戍州毫不察觉，调试好空调后，快速把安全绳解开。
收好工具，朝她招呼了一声：“走了。”
奚言将手背在身后，跟着他一前一后出了单位楼，坐上摩托车，往店里驶去。
路上，途经一家冰店。
于戍州将车子停在路边，扭头问奚言：“听秦白他们说这家芒果冰味道不错，要不要试一试？”
奚言看了看冰店，又看了看于戍州，难以相信这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她有些失神，“我都可以。”
于戍州点点头，“你先进去，我停车。”
此时虽还不到10点，但气温已经超过30度，冰店里也早已围了好几桌人。
奚言推门进去时，舒适的冷气和嘈杂的说话声同时扑面而来。
她大概扫了一眼，几乎全是荣县的初中生和高中生。
见有人进来，陆陆续续有目光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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