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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如平地惊雷,程宁错愕抬眼,她怎么可能有孕?
  沈临渊的目光骤沉:“你怀孕了?”
  苏挽月连忙点头:“昨天我亲自摸到了程宁妹妹的孕脉……”
  程宁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腕就被沈临渊攥住。
  他俯身逼近,眼底翻涌着怒火和嫌恶:“谁的?”
  程宁被他攥的手腕生疼,挣扎着想要甩开,却被死死扣在原地:
  “程宁,你就这么不要脸吗?五年前毫无礼义廉耻地与人私奔,让沈程两家都因此蒙羞,五年后又怀着别人的孩子回来,想要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吗?”
  程宁看着他眼中的厌弃,极力忍住眼泪。
  “我没有怀孕,更没有与人私奔。你谁都相信,却独独不信我。”
  沈临渊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挽月误诊了?”
  话音刚落,苏挽月突然捂住腹部,低声呻吟:“临渊,我的肚子……好疼啊……”
  沈临渊顿时慌乱不已,几步冲到苏挽月面前,将她拦腰抱起:“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随即厉声吩咐侍卫:“拿着腰牌,立刻去宫中请太医,若有误,提头来见!”
  侍卫接过腰牌,转身策马而去。
  丫鬟们也簇拥着沈临渊和苏挽月往院内走,只留下程宁怔在原地。
  她攥紧手指,慢慢朝偏房走去。
  路过的丫鬟,无不低声议论: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消失五年,如今夫人怀上了嫡子,她揣着个野种回来了。”
  “就是,丢尽了程家的脸,现在还好意思回来纠缠王爷,还大家闺秀呢,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依我看,就是那野男人对她不好,便想起我们王爷了,这种女人,真是脏了我们北平王府的床。”
  苏挽月不停呻吟着,一直折腾到了第二日清晨。
  太医连连擦汗:“孩子暂且平安。夫人这是寒气入体造成的,将这几幅药方煎了服下,过两日就会好起来。”
  沈临渊这才堪堪放心,待苏挽月睡下,一脚踹开了程宁的房门。
  “我不管你这次回来什么目的,但你要是胆敢伤害挽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656129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