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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抢先一步,将罪名都揽在小翠身上,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小翠被沈云姝的厉喝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本能地朝着皇后磕头如捣蒜:
“娘…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被陷害的!是有人……”
“住口!死到临头还敢攀诬他人!”
沈云姝厉声打断她,眼中寒光如刀,声音却压低了几分:
“看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上,你老家的母亲…本小姐会替你好好照看的,定不会让她老人家晚年孤苦。”
“母亲……”
小翠如遭雷击!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她明白了,自己已是弃子。
小姐捏着母亲的命,她若敢多说一个字,母亲必死无疑!
她浑身瘫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和着尘土滚落。
那壮汉更是面如死灰,抖若筛糠,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
“来人!将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拖下去——杖毙!即刻行刑!”
皇后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是!”
内侍扑上来,拖起死狗般的两人。
“小姐!小姐救我!救我啊……”
小翠在绝望中被拖行,发出最后凄厉的哀嚎,目光死死盯着沈云姝。
沈云姝袖中的手死死攥紧,面上却是一片痛心疾首的决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叶轻挽不知何时已悄然立在人群后方,素衣纤影,清冷如月。
她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了惊魂未定的沈云姝脸上。
沈云姝似有所感,猛地抬眼望去。
四目相对!
沈云姝心头猛地一悸,一股滔天的恨意和羞怒直冲顶门!
精心布局,竟落得如此下场,还赔上心腹!
她死死盯着叶轻挽,这笔血债,她沈云姝记下了!
叶轻挽的眼神平静无波,却深邃得如同寒潭,清晰地倒映着沈云姝此刻的狼狈与怨毒。
太子妃眼见事情失控,忙上前打圆场:“母后息怒。”
她越众而出,步履从容地行至皇后身侧。
伸出纤纤玉手,带着晚辈特有的亲昵,却又保持着合乎礼数的距离,轻轻扶住了皇后的手臂:
“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为了这等腌臜秽物气坏了母后的万金之体,才真是大大的不值。”
她微微侧身,目光投向太液池的方向:
“母后您瞧,放孔明灯祈福的吉时眼看就要到了,漫天星灯为陛下和母后祈愿,才是顶顶要紧的福事呢。”
她的目光流转,不着痕迹地掠过皇后冰冷的面庞。
这番话,既给了皇后台阶下,又巧妙地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象征祥瑞的祈福仪式上。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皇后的,都下意识地投向了那至高无上的存在——皇帝。
皇帝自始至终都立于銮驾之前,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他面无表情,淡淡地吐出两字,“走吧。”
“起——驾——!”
王公公那标志性的的嗓音立刻拔地而起,划破了夜空。
刚才还噤若寒蝉、神色各异的众人,瞬间‘活’了过来。
僵硬的脸庞挤出了得体的笑意,低垂的头颅重新扬起,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人群簇拥着帝后的銮驾,沿着宫灯指引的方向,朝着太液池畔涌去。
太液池畔,宫灯初上。
皇子公主、宗室贵胄们三三两两聚在岸边,或低语,或嬉笑,都在为手中的孔明灯题写祈愿。
萧渟渊立于僻静处,正凝神提笔,墨迹在薄如蝉翼的灯纱上缓缓晕开。
他神情专注,唇角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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