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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和药物的作用,商璄感觉浑身无力,瘫软在地。

休息片刻后,他缓缓从腰间摸出一只磨得光滑的骨笛,放在唇边,只是那笛声像被蒙了棉被,细如蚊声,根本传不出这间书房。

商璄轻叹了一口气,刚刚压制的那股燥热又开始卷土重来。

书房门口却在此时传来了脚步声。

“世子,王妃请您去宴会见客。”

说话的是商王妃身边的大丫鬟银香。

商璄忙将小榻上的孔雀绿披风披盖在肩头,吃力的挤出几个字:“我手中有要紧军务处理,耽搁不得,银香姐姐替我向母妃解释一句。”

门外的丫鬟很守规矩,听世子的声音疲惫,本想多问一句,却只恪守本分道:“是,奴婢这就去给王妃回话。”

商璄轻轻“嗯”了一声,待脚步声走远,才松了一口气。

今晚,如慧夜闯书房之事,他并不想让王府中的其他人知晓,是以,他从腰间摸出一颗黑色药丸,犹豫片刻才皱眉吞下。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商璄身上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身上的潮红退却了几分。

他墨色眸子眯了眯,随手将伤口包扎,起身走出了书房。

雷鸣正隐在假山一角,嚼着瓜子,眉开眼笑的看着宴会上的歌舞,乐不思蜀。

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很低哑。

“跟我走。”

雷鸣圆溜溜的眼珠子蓦然定住,忙丢了手上的瓜子。

……

宴会接近尾声,商王府门口灯火通明,几十辆马车在夜色中,排队出行,宛若长龙。

青鸾护着温栀上了温府的马车。

收脚凳时,王府内却走出一位侍女,对青鸾浅浅笑道:“姑姑刚才走得急,掉了东西,奴婢给您送来。”

说罢,将手中的秀帕递给青鸾。

青鸾淡淡打量了她一眼,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小小的手帕上。

手帕上绣着一朵墨色兰花,兰花花瓣卷曲,与普通绣法有所不同。

青鸾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接过绣帕,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间的默契就在这一瞬间达成。

商王府建在京郊,赴宴的马车若要进城,少不了要一个时辰。

上京城宵禁时间早,城门准时关闭,一般人在城门关闭后是无法进城的。

因商王府地理位置特殊,梁明帝对商王宠信有加,特批下了旨,至商王府赴宴且备了名录的马车,今晚不受约束。

晚风中,在绵延几里的官道上,星星点点的车灯,摇摇晃晃,绮丽斑斓,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温栀放下车帘,揉了揉额头,闭目养神。

青鸾见状,拿出一个精致的香油瓶,柔声道:“姑娘的梦靥可好些了?”

温栀道:“姑姑的香油果然有用,我最近的睡眠好了许多。”

青鸾笑道:“那便好。”

“这回程的路不算短,奴婢给姑娘抹点香油安神吧。”

温栀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字。

青鸾用心将香油涂抹在指腹,待两指搓热后,才轻轻按压在温栀的太阳穴处。

马车摇摇晃晃,像儿时的摇篮,晃得人昏昏欲睡。

加之那油香淡淡,沁人心脾,令人身心舒展,不消片刻,温栀便呼吸均匀,沉沉睡去……

温栀做了一个梦。

梦到前世,商王妃过寿,商璄陪完客后,回到了徽音院。

他浑身透着酒气,将她压在舒适柔软的锦被上。

“世子?”

温栀突然感觉身下一阵刺痛,皱眉呢喃着喊了一句:“世子……”

那声音温哑,像魅惑人心的咒语。

男人低吼一声,再也压抑不住膨胀的血脉,红着眼,压在她身上喘息不断……

虽在梦中,因那喘息声过于妩媚,却忍不住叫人面红耳赤。

“对不住了……”

男人的忏悔回荡在耳边,让温栀感觉这梦来得不切实际。

像商璄那样的冷傲世子,怎么可能会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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