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伟漫不经心地拿起照片。
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手里的核桃“啪嗒”掉在地上。
“你……你从哪弄来的？”
他猛地站起来，额头上冷汗直冒。
“这就不劳张处费心了。”
秦宵贤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
“我只要那批货。现在，马上。”
张大伟死死盯着照片。
那是他和情妇在酒店的床照，还有他在赌场的借据。
每一张都能要了他的命。
“好……好……”
他颤抖着手，拿起电话，“放行！那批货……立刻放行！”
挂了电话，他瘫坐在椅子上，像是一滩烂泥。
“叶少，照片……”
“照片我留着。”
秦宵贤站起身，把照片收回来。
“当个纪念。只要张处以后乖乖配合，这些东西就会烂在我肚子里。”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
“对了，张处。下次玩女人的时候，记得拉窗帘。”
说完，他带着林若雪扬长而去。
回到车里，秦宵贤发动车子，感觉肾上腺素还在飙升。
他瞥了一眼林若雪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紧绷长腿，舔了舔嘴唇。
“妈的，火气上来了，”
他声音沙哑地说，“回去得找个人……败败火。”
找谁呢？
脑海里闪过那四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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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雪了！郑州！
……
回到车里。
秦宵贤给沈曼君发了个信息：搞定。
沈曼君秒回：谢谢！今晚……来家里吃饭？
秦宵贤笑了笑，没回。
他转头看着副驾驶上的林若雪。
“怎么？还在想那个张处长？”
林若雪正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发呆，听到这话，慢慢转过头来。
“我在想，这世上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干净的人？”
她的眼神有些复杂，透着一丝自嘲。
“张大伟看起来那么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是这副德行。叶天也是，我也是……是不是只要给够了筹码，谁都可以出卖灵魂？”
“那可不一定。”
秦宵贤笑了笑，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隔着薄薄的黑丝轻轻划过。
“至少，有些人是为了活命，有些人是为了欲望。这不一样。”
他凑近她，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玩味。
“不过，不管别人干不干净，你的把柄……我可是捏得死死的。”
林若雪娇躯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什么把柄？”
“比如……”
秦宵贤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你那天在浴室里，叫得有多大声。还有……你是怎么求我别停的。”
林若雪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那种被当面揭穿隐私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流氓！”
她骂了一句，声音却软绵绵的。
秦宵贤的手顺着她的裙摆边缘，轻轻划过。
“林秘书，刚才看那个张大伟吓得尿裤子的样子，是不是挺爽？”
“……有点。”
“那现在，咱们来玩点更爽的？”
秦宵贤突然凑近她，声音沙哑。
“你那条被我撕坏的限量版丝袜，还在我车上呢。要不要我回头寄给叶天，让他帮你报销？”
“你！”
林若雪惊呼一声，又羞又恼，“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秦宵贤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摩挲。
“或者，你现在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当垃圾扔了。”
林若雪咬着唇，看着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心跳越来越快。
车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
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
那批设备已经安全送到了庄园。沈曼君发来信息，只有两个字：谢谢。
秦宵贤收起手机，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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