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4053997" ["articleid"]=> string(7) "640492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8章" ["content"]=> string(6630) "

做,做什么?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莫名的吞咽下口水,手指揪紧,“做什么?”

商鹤年:“爱”

“!!!”

今霓一整个震惊又激动,兴奋又害羞的表情,默默捂住被子,“你在说什么呀,不要脸。”

唇中软软的骂配上她羞红的脸,像在调情。

他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暗,“是你说要陪睡。”

但她说的是正经陪睡!

是躺着,不是动次打次的动作戏。

他一动不动注视着她,看的她脸更热,眼神不受控制的往下去看,隔着被子又看不出来什么。

他又不行,怎么做?

女孩轻微叹息声,保持善良的的准则,她为了维护他男人的自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我今天有点累,正常睡吧。”

“别有压力。”

有的时候不该勉强的真不用勉强。

掩好被子,她感慨:“商鹤年,真羡慕你。”

有她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说完,今霓擦去被自己感动到的“眼泪”,翻过身去睡,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眸一点点变暗,还闪过一丝隐晦的可惜。

一夜风平浪静。

晨日,露台的日光盛大,落入屋内只有一条铺在地板的缝隙光,今霓睡眼惺忪的,手臂下意识要去捞自己的大熊。

抓到了。

软软的,Q弹。

手感很好,有点像果冻,她闭上眼睛继续摸,嘴角上翘。

商鹤年是被某人摸醒的。

他抬起手臂抵在额头,眼睁睁看着一只小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侧过头,盯着她看。

脸颊白皙,蓬松的发微乱散着,红唇弯起,只有三分乖,还有七分色。

他静静注视,直到今霓摸着发现果冻紧绷,变-了。

她拧眉,觉得不对。

熊熊怎么不软乎了。

睁开眼,她撞入男人漆黑深沉的眸中,暗如夜幕,溢出的音格外沙哑,“摸够了?”

她瞳孔地震,看见自己的手正大逆不道的放在他胸肌上。

难怪,感觉不对!

急忙抽回,礼貌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用?”

商鹤年的手指在被她蹂躏红的肌肤,抓印都是她的“罪证”

完喽。

这种会判流氓罪吗?

但仔细想想,他们可是有法律关系的,他又不行,摸一下怎么了?

真打算让她一个血欲方刚,年轻貌美的大学生守活寡吗?

这么一思考,她腰杆挺直,变的理直气壮起来,“摸摸怎么了,你是我老公,又不是外面的小三。”

商鹤年捕捉到不对,手上力度放重,“你外面有小三?”

“呀,捏疼我了。”

她鼓腮,坐起身恶狠狠冲他虎口一咬,才抬起头来。

对上他眸中的质问,她一个翻身坐他身上,反客为主,挑起他的下巴,“老公,你不是说除了爱我什么都能纵着我吗?”

“那我包养一个十八岁男大学生好不好?”

女孩眉眼弯弯,笑里藏刀,满是傲娇劲的挑衅。

让你捏疼,让你说不爱,既然如此,头上绿油油看你爽不爽。

商鹤年深凝她,“可以。”

“可、以?”

她嘴里的音咬重,面容充满不可置信,像是没想到他能大度到这种程度。

不愧是快奔三十的老男人,肚量大到能撑床。

甚至,他拿出手机,淡声问:“需要我亲自帮你联系吗?”

活脱脱一个十孝好老公。

今霓瞪他眼,咬牙切齿道:“不用!等我和小年轻开房会通知你的!”

后悔去吧。

这么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仙女老婆都不放在眼里,捧在心上,谁还能要他。

等等……

今霓光脚踩在地板上,又扭头高深莫测看他,商鹤年下床准备换衣服,脱了睡袍,白花花的躯体入目。

她立马捂住眼睛,又悄摸摸张开指腹,肌肉健硕,八块腹肌,性感人鱼线,还有公狗腰,腿长到完美。

容貌顶尖,身材顶级,那方面困难,对仙女提不起兴趣。

完蛋了!

今霓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惋惜的多看他几眼,摇摇头,撑着墙离开屋内。

她打开手机,在贴吧发出一条信息:

“天塌了,新婚老公是个gay!”

“属性零,怎么办?”

今霓离开屋内,商鹤年快速穿戴好衣物拿起桌上的手机,下达指令:“李言,去查太太在外面有没有小男生勾引她。”

李言一早醒来貌似吃到惊天大瓜,痴呆问:“万一有呢?”

他沉吟几秒,缓缓开口:“杀了。”

杀…

李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西红柿小说又照进现实?霸总又开始无法无天了吗?

他提醒,“商总,杀人犯法”

“那就快滚去查,再说废话,年终奖别要了。”

电话挂断,李言立马飞奔。

而此刻站在屋内的商鹤年,想起她刚才坐他腰上,肆无忌惮的作死,浑身冒出冷气。

餐桌上,今霓一早上叹一百多口气,而商鹤年姗姗来迟,她定睛一看,衣服竟然又换了一套。

没多在意,她抿口牛奶。

“下午,拍婚纱照”

她眼睛一亮,穿婚纱是每个女孩子最期待的,没想到昨晚才谈论他就立马安排。

“嗯。”

她喝完杯中的牛奶,余光瞥过他捏着刀叉的手指,修长白皙,圆润透粉的指甲还泛着碎光,往下的腕骨是一串黑檀木佛珠。

沉静,庄肃。

带着不染世俗的禁忌。

他信佛,念佛,是因为不能破戒,还是一生无欲无求?

她失神,问:“商鹤年,你有欲望吗?”

男人指尖的刀叉摔在盘子上发出脆响,狭长凤眸激起一丝浅波,她也被声音吓一小跳,急忙补充,“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很想却又没得到的东西吗?”

闻言,他思索几秒,“有。”

“什么?”

今霓捧着脸,眨巴亮晶晶的眸,一脸好奇。

墨色大理石餐桌上,商鹤年继续进食,斯文的,慢口咀嚼,白衬黑马甲,打起的温莎结尽显贵气。

他漫不经心吐出五个字:

“还没和你做。”

今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噎的脸颊涨红,他淡然望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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