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4053994" ["articleid"]=> string(7) "640492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6章" ["content"]=> string(7237) "
面对他明目张胆的维护,赵平春颤着手指他,气的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乔嫣立马给她拍顺背部,“奶奶,您没事吧?”
商禾也着急,“老婆子,让你少说点话。”
赵平春瞪他,又再度对准今霓开炮,“你看看她穿的什么样子,见长辈露胳膊露大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姐!”
今霓懵住,她也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头一回被这样侮辱,眼眶湿红。
商鹤年嗓音冷的淬冰,“奶奶,我不认为评价女生的穿着是一位女性应该做的事。”
“难不成你还要我给她道歉?”赵平春质问。
他没有退让,“这不是您应该做的?”
赵平春脸色涨红,缓了好几口气,“先不提别的,她可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和她结婚不就是和侄子抢女人,传出去外面会骂的有多难听。”
“商鹤年,公司声望,你的名誉都不要了吗?”
他沉着,平静,提出质疑:“公司的名誉是谁毁的?”
“商宴逃婚,辜负今霓,闹出动静,引发股民不满。”
一桩桩罪证指出,肉眼可见老太太气焰降下来。
商鹤年习惯性的摩挲佛珠,几秒后才意识到不对,掌心下是女孩白嫩的肌肤。
他心弦紧绷,快速收回手,去看今霓,她在盯着他,眼里有崇拜,对他的冒犯一无所知。
他垂落眼帘,沉声,“商宴的烂摊子是我在收拾。”
“所以你就能把他未婚妻给娶了?”
他眸光犀利冰冷,“有什么不可以。”
赵平春噎住,一张松垮的脸难看至极,接下来,晚宴开始,一顿餐吃的只剩碗筷轻微碰撞的声响。
今霓很快就吃饱,本着教养,没有下桌,而是端起一旁的果汁慢慢喝。
抿了口,才觉不对。
竟然是芒果汁,难怪那么甜。
接下来今霓难受的坐不住,手往脖子那抓,商鹤年注意到时,她脖颈那块已经被抓的全是红痕。
“过敏?”
今霓听到他的声音,有点委屈的应声,“嗯。”
她吃一点芒果都能起一身红疹。
现在浑身的肌肤都像有什么在烧,要冒出痘痘来。
他抓住她挠的手,站起身,“各位慢用,我妻子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
妻子?
今霓错愕看向他,商鹤年看见她红扑扑的脸更艳些,拉着人立刻离开。
商禾目送他们上车。
赵平春冷嗤,“长辈没下桌就走,没教养。”
他摸着胡子转过身,“你是在说谁没教养,鹤年也是你养的。”
她噎住,铁青着脸走了。
走出门口,李言已经把车停下,拉开车门,商鹤年拉着今霓的手腕大步走来,要将人塞进去,看见她空出的另只手将脖子都抓出血,他声音放重,“今霓”
她难受死了,眼眶湿润。
他凝眸,盯她几秒后,扯下领带,绑住她两只手腕。
今霓眼睁睁看他绑自己,眼泪不停的掉,“你凶什么凶,你也跟着他们一起欺负我是不是?”
她嚎啕大哭,哽咽着,“商宴是,就连商奶奶也是...”
女孩瓷白的脸冒红,卷翘眼睫不断挂着泪,可怜巴巴的,似要将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她这一生顺风顺水的,哪里遭遇过这些不公平。
泪蓄积在小巧下巴,一滴滴滚过他的手背,滚烫的,能灼烧心脏。
商鹤年知晓她委屈,叹息声,他捧住她的后脑勺,很轻地揉进怀里,“先去医院好不好?”
头一次听他温柔的磁嗓,哄人很动听。
今霓颤抖眼睫,轻轻回应,“嗯。”
上车后,她症状更重,喷嚏打个不停,浑身都发痒,手又被绑住,眼尾泛红,可怜到不行。
商鹤年让李言加快速度,车驶出商宅时,恰好与匆匆赶来的商宴擦身。
“小叔这么快就走了。”
这倒也好,他父亲其实是商家旁支,因为辈分问题认给商禾当了孙子。
从小他和小叔见面就不多,知道他在商业上的雷霆手段,又是个没感情的冷血动物,气场强的渗人,让他一靠近就哆嗦。
他前几天才犯错,碰上指不定会怎么罚。
想到这,他心情愉悦些,然而一进门就迎来祖父和祖母的河东狮吼:“滚!”
“砰”
喜提闭门羹。
商宴咬碎牙,掏出手机给今霓打电话,竟发现对方把他给拉黑了。
他脸色阴沉,气愤的摔了手机。
“今霓,你好样的。”
到达医院,今霓娇气的连路都走不了,车门拉开就朝商鹤年张开双手,或许是小姑娘过于可怜,他很自然的抱起她。
到诊所,他将她放在椅子上,医生的视线落在女孩被绑住的手腕,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小年轻,会玩。
仔细看过,给她开完药,口服还有抹的。
接过水,他扣出药丸在掌心递过去,夜晚看诊的人不多,空椅上只坐着今霓,她低头,直接咬住药丸。
唇瓣与掌心相贴,男人镜片下的眸微暗,提醒她:“领带已经松了”
她点点头,当唇贴到水杯上时,他对上她氤氲水雾的眸,鬼使神差的给她喂。
杯子见底,商鹤年投掷垃圾桶,将抹的药膏塞她手心,“自己涂。”
这她倒是没拒绝,讲究的洗干净手,往脖子和脸上涂抹,涂完掏出镜子看,担忧道:“商鹤年,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还好。”
她将镜子撂下,“什么叫还好。”
她身上不痒了,就开始闹腾,眼睛里写着不满。
商鹤年垂眸看坐在椅子上闹情绪的她,缓缓俯身,她眨下眼,见他手撑在扶手,像是将她笼罩在怀里。
这个姿势,有点亲密。
他却仿若不知,认真端详她的脸,给出一句,“还好的意思是,没有区别。”
“能回家了吗?”
她心情好,“当然能。”
得到想听的,她立马站起身,跟在他旁边往外走。
夜晚的鹅卵石路幽静,他们步伐一致,高跟鞋配皮鞋,底部都是红色。
“商鹤年,你今天说的烂摊子”
她停顿秒,犹豫问:“我也是吗?”
“你不是。”
夜风温柔,吹动的风像情人呢喃在耳边,她撞入他漆黑的深眸,在浩瀚中窥见她的身影,不由的,心狠狠跳了下。
然下一秒,他将她鬓角的碎发温柔挽至耳廓,轻声说:“今霓,我能给你除了爱以外的一切。”
除了爱以外的一切
今霓被冷风冻醒。
她看向窗外,回忆起他说的这句话,靠坐在床头折了一只千纸鹤,又捏扁,最后丢进垃圾桶。
记得她接了他的话,问:“商鹤年,你就那么确定不会爱上我吗?”
他沉默,没有回答。
可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心在摇摆,欲火就会燃烧。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60213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