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4053932" ["articleid"]=> string(7) "640491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6815) "

南家四代行医,到了南芷卿这里已经是第五代。

她母亲体虚,生下她之后便不再有孕。

便是她是个姑娘,从小耳濡目染也精通了不少医理,再加上祖父和父亲的教导,她也算是小有所成,只不过外人并不知晓。

父亲南成荫下狱当天,祖母便得了急病过世,祖父亦是急火攻心卧床不起,母亲既要料理后事又要照顾祖父。

因此替父亲奔走想法子的重担就落在了南芷卿的肩上。

她跑遍了父亲所有同僚的府邸,使了无数银子试图买通狱卒见父亲一面,但结果都是被拒之门外。

便是她的未婚夫婿,也称病闭门不见。

当天下午她回到南家,便就突然失明!

可她不敢叫母亲知道,只谎称身体不适,叫丫鬟搀扶着她去了南老爷子房中。

南老爷子给她把了脉,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当即便问她此前可有头疼呕吐之症。

只听祖父语气她便知此事非同小可,便就没有隐瞒,说出了实情。

她之前确实有过头痛和呕吐的症状,但这些症状并不频繁。

她只以为是受了风寒引发的头疾,和凉了肚子,便就没有放在心上。

哪知有朝一日竟然还会失明!

南老爷子这才说这是脑疾,他的祖父便是死于此病。

这种脑疾,初时很难察觉,等到察觉确诊,那便是命不久矣了。

那晚,南老爷子给她施针之后她便恢复了视觉。

却也得知了自己最多还有一两年可活。

因此当萧景和出现,说可以救她父亲,想要怜惜她余生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她想用所剩不多的生命来换回父亲。

为了不叫父母担心,父亲一出狱她就与祖父商议好了,安排他们返乡,甚至就连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她也没留。

现在想想,还好她得了绝症送走了家人,否则还不知道萧景和会对她的家人做些什么。

想到这些,南芷卿忽然又有些头疼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关了窗户。

对着铜镜,她拿出了包袱里的银针。

在成功拉下萧景和当垫背的之前,她还不能死,她还要自救。

叹了口气,她给自己扎了针,顺便细细盘算明日该怎么做。

现在她已经知道,王府里没有大夫了。

或许除了身体,她对萧旬还能有别的用处。

-

次日一早。

南芷卿便在萧旬所居住的宝安殿外候着了。

彼时萧旬刚练完剑,青荣正疾步跟在他身后给他递帕子。

又顺口道,“南姑娘这应该是来辞行的。王爷,真的不留吗?”

萧旬淡漠瞥了青荣一眼,“留她做什么?”

这一下把青荣给问住了。

他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暖……暖床?”

萧旬嗤笑,“本王还缺暖床的女人?玩物罢了。”

说完,一抬眼便就看见了面前杵着的南芷卿。

他腿长步子大,原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近前。

青荣一愣,瞥见南芷卿湿漉漉的眼睛,心想这女子听到王爷这般说她,肯定是要伤心死了。

南芷卿自是听见了。

不过这话从萧旬口中说出来她是一点也不难受。

他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又是何等的高高在上,站在他的位置上便是拿她当个玩物又能奈他何?

而萧旬,只是从青荣手中接过帕子自顾擦起了汗。

他带着青荣朝前走,南芷卿就始终落后几步远跟着。

一直到萧旬把用过的帕子扔给了青荣后,这才开口,“有事?”

南芷卿便对着他福了福身子,“芷卿特来向王爷辞行,还求王爷送芷卿出城。”

萧旬没有应南芷卿的话,只对青荣道,“伺候本王沐浴更衣。”

-

京城的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热闹繁华。

经过一家熟悉的糕点铺子时,南芷卿突然开口,“王爷,可否停一下?稍后我要向几位故人告别,想去买些糕点带过去。”

萧旬觉得南芷卿有些麻烦,但这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便就命令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

刚要下车,萧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会儿不戴帷帽了?”

“呀,忘了。”南芷卿后知后觉。

戴上帷帽后,她透过薄纱直直看了眼萧旬。他真的是一个很细心谨慎的人,也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蒙混过关。

南芷卿很快买好糕点。

她要拜访的故人就住在鹿鸣山脚下。

她去向故人辞行,萧旬自然是不会跟着去的。

下车时,南芷卿忽然尖叫了一声,“有蛇!”

说着她就提起裙子要往马车上爬。

萧旬皱眉掐住她腋下,一下将她抱上了车。

她有些慌不择路,张臂就抱紧了萧旬的脖子。

萧旬只觉得一团温软扑进怀中,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顺手就托住了她的臀。

青玄已经在附近草丛找了一圈了,转身看向车中二人道,“没看见蛇,姑娘有被咬到吗?”

南芷卿仍是把头埋在萧旬胸膛之中,看样子是怕极了。

见她不动,只露出一只白皙的耳朵,萧旬心中忽然一动,低头就亲了上去。

“有咬到吗,嗯?”

他的气息喷薄在南芷卿细嫩的颈窝里,弄得她酥酥痒痒麻麻,不自觉中甚至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没,没有。”

“是吗?”萧旬空出一只手,散落了马车帘子。

外头青玄和车夫也识相地走远了。

马车中就只剩下两人。

萧旬把人往自己腿内按了按,“就要走了,要不要本王最后再宠幸你一回?”

南芷卿仰头看着萧旬,“王爷想吗?”

“你说呢?刚才不是你主动爬到本王怀中来的吗?”

南芷卿摇头,鼻息很重,“这一路上可是没处再熬避子汤了。”

“那好办……”

“可是……”南芷卿没再拒绝,她轻咬红唇,缓缓闭上了双眼。

萧旬托着她的脑袋,低头蹭上她的唇。

她肩头的衣物很快被剥开,裙摆亦然。

可就在萧旬蓄势待发的时候,南芷卿突然喘着气推开他,她眼中含着泪,瞧着很是委屈。

“还是不要了王爷。求王爷可怜,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我不能连自己也迷失了。”

说得好像是他在强取豪夺,可刚才她明明也是愿意的。

萧旬顿时兴致全无。

“下去, 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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