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不能说。
说了会被当成神经病抓去切片。
“就能怎么样？”霍北疆追问。
“就能给你生个足球队都不带累的。”楚灵顺嘴胡诌。
“咳咳咳！”
秦老一口茶全喷在了地图上，正好喷在“地宫一号”的位置，红色的墨水晕开，像一滩血。
霍北疆那张冷峻的脸瞬间爆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这天没法聊了。
“严肃点！”霍北疆咬牙切齿，“这是军事行动！”
“我很严肃啊。”楚灵摊手，“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我说的是身体素质，你想哪去了？”
她转头看向秦老，变脸速度堪比翻书：“秦局，这活我接了。但除了五倍津贴和红烧肉，我还有一个条件。”
秦老擦着地图上的茶水，心累：“你说。”
只要这姑奶奶肯去，别说一个条件，把第九局送给她都行。
反正现在除了她，谁去谁死。
“里面的东西，除了文物归国家，其他的，归我。”楚灵指了指天上，“比如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儿。”
秦老一愣。
看不见摸不着的？
阴气？煞气？还是那些脏东西？
这丫头要这些干嘛？养鬼？
但他不敢问，也不敢说。
“只要不违反原则，不损害国家利益，随你。”秦老大手一挥。
“成交！”
楚灵打了个响指，转头看向还在纠结的霍北疆。
“霍团长，还没想通？”
霍北疆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那里没有恐惧，只有跃跃欲试的兴奋。
她是真的想去。
而且，这些天她所展露出的手段……
或许，她真的比他想象的要强。
霍北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犹豫散尽，只剩下一片冷厉。
“跟紧我。”
他说。
“离开我视线范围超过三米，我就把你绑在裤腰带上。”
楚灵嘴角抽搐。
绑裤腰带上？
怎么这么有画面感呢？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楚灵敷衍地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到时候怎么甩开这个跟屁虫去寻宝。
“那个……”
楚灵指了指桌上的那锅肉。
“真不让带？”
霍北疆深吸一口气，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转身，一把抄起那锅红烧肉，连锅带肉塞进旁边警卫员的手里。
“打包！”
两个字，咬牙切齿。
警卫员抱着锅，一脸懵逼。
这还是那个冷面阎王霍团长吗？
怎么感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
十分钟后。
吉普车在机场跑道上狂飙。
楚灵坐在副驾驶，怀里抱着那个装满红烧肉的保温桶，像抱着个金元宝。
霍北疆把方向盘打得飞起，车轮在水泥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尖啸。
“慢点慢点！”楚灵护着怀里的桶，“汤洒了！”
霍北疆没理她，脚下油门踩死。
“这次的任务代号‘惊蛰’。”霍北疆目视前方，声音冷硬，“根据情报，地宫入口在秦岭深处的一个塌陷坑里。考古队是在进入第三层墓室后失联的。”
“第三层？”楚灵挑眉，“始皇陵不是还没挖吗？这哪来的地宫？”
“不是始皇陵。”霍北疆瞥了她一眼，“是陪葬坑。或者说，是一个用来镇压某种东西的阵眼。”
阵眼？
楚灵来了兴趣。
“有点意思。”她摸了摸下巴，“看来这次不仅能进货，还能看大戏。”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一架黑色的运输机旁。
巨大的螺旋桨正在轰鸣，掀起的气浪吹得楚灵头发乱飞。
舱门打开。
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已经在里面待命。
清一色的黑色作战服，脸上涂着油彩，眼神锐利如鹰。
看到霍北疆上来，所有人齐刷刷起立敬礼。
“团长！”
声震云霄。
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霍北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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