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一愣。“当然！这是国家最高机密部门！”
“那有供奉吗？”
“……有。”
“每月工资啥时候发？给发特供的肉票粮票吗？出任务消耗的符纸法器给报销吗？若是沾染了因果煞气，给天材地宝补身子吗？”
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
秦老懵了。
霍北疆低头看着自家媳妇，嘴角那抹AK都压不住的弧度又冒出来了。
这关注点，很楚灵。
“这……”秦老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这种高人。
以前那些大师，哪个不是仙风道骨，视金钱如粪土？就算要钱，那也是含蓄地说是“香火钱”。
这丫头倒好，直接问工资。
秦老深深看了她一眼，手指在桌面上重重叩了两下。“正师级待遇。津贴双倍，特供物资不限量。至于因果煞气……”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只要国家库房里有的，你要什么，给什么。”
最后这句他是看着霍北疆说的。
霍北疆眉毛挑了一下。
正师级。
这丫头才十八岁，级别比他还高。
“听起来还行。”楚灵摸了摸下巴，“但是我懒。”
秦老：“？”
“我这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早起毁一天，晚睡伤皮肤。”楚灵理直气壮地瘫在椅子上，“而且我还要在家相夫教子，没空天天打卡上班。”
相夫教子？
霍北疆低头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
这理由找得，挺别致。
“挂名顾问！不用坐班！”秦老大手一挥，“平时你爱干嘛干嘛，只有遇到危及国家安全的特级事件，才会请你出手。而且你有拒绝的权利！”
“哦？”楚灵眼睛亮了一下，“也就是说，拿钱不干活？”
秦老深吸一口气，差点心梗。“是作为战略威慑力量存在！”
“那行。”楚灵瞬间坐直，变脸比翻书还快，“成交。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秦老松了口气。只要肯答应，别说一个条件，十个都行。
“我要吃特供。”
“啥？”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闻到了。”楚灵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后厨在炖红烧肉。用的不是普通的猪肉，是吃橡果长大的黑猪肉，对不对？而且那个厨子手艺不错，就是糖放少了点。”
秦老：“……”
霍北疆：“……”
合着您老人家刚才在外面探头探脑，不是在观察风水，是在闻红烧肉？
“行！”秦老大手一挥，“以后的特供食材，每个月给你送一份去霍家。你想吃什么，直接给后勤打电话。”
“大气！”楚灵竖起大拇指，“秦爷爷，您真是我亲爷爷。那红烧肉能不能多放点冰糖？我不爱吃白糖炒的糖色，发苦。”
秦老哭笑不得。“依你！都依你！”
他转头看向霍北疆，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霍小子，你这媳妇，不好养啊。”
霍北疆看着正跟秦老讨论红烧肉做法的楚灵，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没事。我工资全上交，养得起。”
秦老觉得自己牙疼。
酸的。
“行了，签个字。”秦老把文件推过去，“从今天起，你就是第九局的特别顾问，代号‘灵’。这本证件你收好，除了杀人放火，在国内基本可以横着走。”
楚灵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
字迹娟秀，透着股子洒脱劲儿。
“对了。”楚灵收起证件，突然想起什么，“既然是顾问，那有些情报是不是可以共享？”
秦老点头。“你的权限仅次于我。”
“那帮我查个人。”楚灵眯起眼，像只算计人的小狐狸，“霍家二婶，王雅丽。我要她祖宗十八代的所有资料，特别是……她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
昨晚那枚镇魂钉，虽然破了，但那个施术者还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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