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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才知道错了?

可惜,已经晚了。

伤害姐姐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才行。

回到房间后,祁善打算整理一下思绪。

正犹豫着要不要拿起手机和温砚说刚刚发生的事儿时,一条财经新闻弹了出来。

她点了进去,看见熟悉的夫妇二人。

是祁善的大伯和伯母。

如今也是泰禾集团的掌权人。

泰禾,正是当年祁善父母一手创办的家装品牌。

当年祁家的生意做的也算如火如荼,在栾城小有成就。

祁善父心善,给大哥大嫂这对没什么本事的夫妇不少帮助。

谁知道他们意外去世后,这对夫妻就翻了脸,做局陷害抢走了泰禾,只留给祁善所剩无几的一笔遗产。

那时候祁善正深陷失去父母的悲痛中,如果不是温家人过来将她接回去,她恐怕都撑不下去。

祁善点开了视频,珠光宝气的温家夫妇,正对着镜头宣布,捐款百万给山区的孩子们。

“呵……”

祁善看着伪善的二人,指尖微微发凉,眼眶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温热。

她关掉视频,沉默良久。

那些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涌来,父母的灵堂上,大伯祁建明趁着祁善悲痛拿来厚厚的文件。

“小善,你还笑,不懂经营,泰禾现在危机重重,这些债务还有合同……稍有不慎,我们祁家就全完蛋了。”

那时候的祁善沉浸在失去父母的巨大悲痛中,整个世界都是晦暗的。

她只能麻木地被他们抬起手来,在文件上按下红印。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保住你爸妈的心血。”

如今想来,当时她真是傻的够可以。

这种人渣都相信。

祁善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泪水忍不住地涌了出来。

这也是,她必须要嫁给温砚的原因。

成为温砚的妻子,她才有机会站在高处,夺回爸妈留下的一切……

“爸妈,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

父母去世后,祁善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出来。

温阿姨他们处处小心陪伴,很少在祁善面前提起过去的事情,就是怕她伤心。

可就像那句话说的,家人的去世是一生的潮湿。

那些悲痛,她怎么能忘记呢?

房间里窗帘拉着,没有开灯。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将她紧紧地包裹着。

祁善就这么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无声落泪。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切难过。

愤怒过后,是更深、庚辰的悲哀。

像无边的海水,漫过头顶,让她窒息。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哭泣耗尽了力气,意识在疲惫中渐渐模糊,她沉入了纷杂的梦境。

……

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怎么回事儿,我这两天这么能睡。”

她揉了揉脑袋。

总觉得身体不对劲,可前几天才检查过,也没什么问题啊。

从房间出来,祁善看见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

“吴妈,囡囡呢?”

吴妈见着祁善下来,表情有些古怪。

“囡囡小姐她……去医院了。”

“医院?!”

祁善大惊。

“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那孩子虽然说着什么不喜欢她,可到底是个小朋友,而且温砚走的时候还让她照看,她总得负起责任。

吴妈也是一头雾水的,“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囡囡小姐发了高烧,温总刚回来已经把他接走了。”

祁善皱起眉头来。

“不是你一直在照顾她的吗?”

“没有,不是。”吴妈犹豫了一会儿叹气,小声道:“怪我,不该让珩少带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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