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4006551" ["articleid"]=> string(7) "639336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6031) "

正常的仆人死了直接丢乱葬岗,更不可能守灵。

秦毅给阿福等人守了一夜。

第二天,他抱着阿福的灵位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秦宏涛站在侯府门口,看见自己的嫡子抱着一个仆人的牌位,气的把侯府大门砸了一个洞。

“这个逆子,他是要气死我,他爹还没死呢!”

姜晶晶在旁边安慰,“老爷,可能他觉得不配给你做儿子,只能认这个下贱的奴仆做父亲吧,老爷,我们还有孝顺的三儿两女,老爷不气不气哈。”

“哼!”‌‍⁡⁤

秦宏涛看着远去的队伍,一拳砸在侯府大门上。

“不就是不让他做世子,就这样踩着本侯的脸面。”

想到丞相府不明不白死的一堆人。

秦宏涛只能生生咽下这口窝囊气。

“去礼部帮本侯请假,就说本侯今日身体不舒服。”

秦毅抱着牌位,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在这个世界,这应该是他唯一一次帮人抱牌位,摔盆子了。

他特殊的身份,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丞相死了?”

“胡说什么呢?丞相大人死了,队伍肯定比这长多了,丞相千金不是没来吗。”

“镇南侯死了?”

“不像啊,镇南侯府一个人都没有。”

“那就是镇南侯夫人死了。”

“有可能,听说镇南侯府人病入膏肓,时日不多,没想到这么快死了。”

“侯夫人死了,这是不是有点寒碜了。”

“不对啊,三台棺材。”

“多出来两台是谁?”

“镇南侯也殉情了?”

一路上不少人在猜测棺材里面抬得到底是什么人。

队伍还没出京城,京城已经传遍,镇南侯夫人去世,镇南侯伤心欲绝殉情。

玉香院。‌‍⁡⁤

秦冕在这里风流了几天,也不愿出美人窝。

他左拢右抱,正和美人玩的欢,有人破门而入。

“冕哥,不好了,不好了,你爹死了。”秦冕的兄弟张文昌跑进屋,慌慌张张道。

“真的?”

秦冕推开怀里的美人。

“那老东西真死了?”说话间,他衣服都没穿,提着靴子就往外跑。

“冕哥,你跑错方向了,秦毅已经抬着他出城了,不在侯府。”张文昌抱着衣服跟在后面。

秦冕停下脚步,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冻死你爷爷了,你刚刚说什么?我爹已经被那个野种抬出京城?我离家也没七天,头七都没做,就下葬?”

秦冕穿上衣服裤子,套上靴子,拦了辆马车,直奔张文昌说的方向。

秦冕把马屁股都抽出血了,终于在秦毅出城之前拦住了队伍。

喇叭唢呐声因为秦冕突然拦住了道路戛然而止。

“窝囊废,你凭什么把我爹葬了,我才是他的儿子。”

秦冕举起手中带着马血的鞭子要往秦毅身上抽,花影抓住鞭子,把人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脑子有病!”

花影丢掉鞭子,见手上全是血,蹲下抓起秦冕的衣服使劲搓。

“你个贱婢,居然敢伤本公子,还敢用本公子的衣服擦手。”秦冕想要爬起来,花影手一拽,他又趴下了。

张文昌傻眼了。

秦毅身边的婢女怎么这么凶残,以前秦毅不就是个窝囊废,别说婢女,小厮都没有一个。

他躲着花影,把秦冕扶起来。‌‍⁡⁤

邵阳从队伍中出来,把横在路中央的马车赶走。

“继续前行。”

秦毅本想教训一番秦冕,想到有人在背地里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他收起了这个心思。

如今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在这个地方真的能有一席之力。

单单有座宅子还不够。

别人随时可能进屋杀光所有人。

要么有完全有自保的能力,要么让自己成为谁都不敢动的存在。

他捧着阿福的牌位继续向前。

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这个野种,你怎么敢?”秦冕急了,趁花影转身,朝着秦毅冲了过去。

秦毅躲开,他整个人撞到了棺材上。

见到花影冲了过来,他抱着棺材大喊: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野种,我爹死了,他居然趁着我不在家,偷偷把我爹送去下葬,这是想让我背上不孝的骂名吗?他一个被侯府赶走的野种,居然敢冒充侯府的孩子,抱着我爹的牌位,送我爹下葬,太不要脸了。”

花影伸出去的剑收了回来。

秦毅的表情一滞。

素琴差点没绷住。

这二傻子,居然认为是自己的爹死了?

这脑子出生的时候,是忘记从他娘亲肚子里面带出来吧。

侯爷死了,送葬的起码是侯府的人吧,侯府的那些老的小的,一个都不在,他是如何...

“既然你要给你爹抱牌位,这个牌位就给你,我跟在你后面,一起送爹爹最后一程如何?”‌‍⁡⁤

在秦冕看清牌位的名字前,秦毅反向塞进了他的怀里。

秦冕还在假哭,被这突然的举动干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

秦毅赶紧解释:“这么多人,你也不想侯府被人看了笑话不是?我们赶紧送爹下葬,这样你得了孝顺的名声,这侯爷之位肯定是你的了不是。”

“冕哥,如今还是让侯爷今早入土为安。”张文昌在秦冕耳边低声说:“这样,你就可以早点名正言顺继承侯府。”

秦冕以为他刚刚大闹,让秦毅怕了。

他得意的看向秦毅,“算你识相,那你只能跟在我后面,不准说话,别想抢了我的风头。”

秦毅抿着嘴唇疯狂点头。

秦冕得意的抱着牌位往前走,边走边哭边喊:

“父亲,你死的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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