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4000187" ["articleid"]=> string(7) "639159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6章" ["content"]=> string(3684) "
苏绾瞥了眼他春光大现,当即背过身去。
须臾,苏绾没有动作,等着让苏绾帮他上药的孟玉衡,神色僵硬。
她不会就打算把他晾在这里?
“过来帮我上药!”孟玉衡心中郁积,说话音量不高,但非常强硬。
苏绾转眸回了他个嘲讽的笑,“做梦。”
倏忽,她眸光扫到孟玉衡枕边的东西,瓷白的药膏罐子,那是京中著名药堂的药膏,上面有回春堂字号。
如果她没记错,她出去时,这罐药膏还不在。
张子瞻带她去的徐家,期间,徐盈没有给过张子瞻东西。
况且回春堂的药出了名贵,无论张生还是徐家,以之财力都买不起回春堂的药。
昨夜在破庙里,她二次翻找他身上的东西,除了那瓶金疮药外,没有看到这个药罐。
所以,他叫她不要打草惊蛇,但他自己已经跟外界取得了联系!
苏绾心沉了几分,她以为两人共同经历生死,至少在某些事上有信任基础。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脊背发冷。
苏绾下意识转眸,身后男子正冷眼瞪着她,这种极具压迫感的上位者目光,让苏绾回想起那日探望跌伤的国公爷……
如此相似的感觉。
不,不,他肯定不是国公爷!
国公爷朗月清风,堪称世家子弟典范,怎么可能对表妹做出这样的事?
据府上姊妹所言,国公爷是极严肃内敛的人,规行矩止,温润沉稳,何人不赞一句公子无双。
苏绾看着半裸上身,虎背蜂腰的登徒子,心道把“公孙”错认成国公爷,那简直是对国公爷的羞辱。
“昨晚还没看够?”孟玉衡哼了一声,眼底带着三分傲气。
他暗暗收紧了腹部,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愈发利落明显,腹部肌肉块垒分明,人鱼线线条从侧腰延伸到裤子遮挡的地方。
“登徒子。”苏绾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
正进门欲喊他们吃饭的张子瞻,顿住了脚步,茫然无措。
“我、这……公孙夫人,我想有些事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对徐姑娘是有心,但绝没有逾越之举。我们只是……只是街坊邻居……”张子瞻涨红着脸解释,声音却越来越低。
他以为夫妻二人谈话,在说他和徐盈行为举止不当,苏绾骂他是登徒子。
这声骂也不冤,他每次无论去哪里,都要故意绕着从她家门前过,偷偷看上她两眼。
自己这种行径,实在该挨了这句骂,只是他不想叫公孙夫妇轻看了徐盈。
苏绾尴尬至极,回眸皱着鼻子瞪了孟玉衡一眼,忙想话找补解释。
吃过饭后,张子瞻把唯一带床的房子让给了他们,自己到厨房中将就一夜。
一小截蜡烛头伫在桌上,烛火晃晃。
苏绾看着男人直接上了床榻盖上被子,心道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叫他学会怜香惜玉,主动把床让给自己是没有可能。
昨夜与他同床共枕实属无意之举,现在她清醒着,不可能让那种事情在发生。
她原想问问张子瞻还有没有铺盖,能供她打地铺用,可这样一来怕会引起他的猜疑误会。
况且春寒袭人,这地上既不铺砖块,被褥又是芦苇絮填充的,看着厚实,实则难以御寒。
苏绾思来想去,没有找到好的就寝方式,于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想以此将就着过上一夜。
孟玉衡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眼皮不时掀开,偷偷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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