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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盈顿了顿,想起昨夜张子瞻半夜来叫她和她爹去后见到的情形。
“你男人待你很好,别人都说夫妻是同林鸟,遇难各自飞。他受伤中毒,还抱着你回来,那伤口浸出的血,我还当是你也受了伤。”徐盈有点羡慕她。
不是羡慕她遇到危险,而是羡慕她的丈夫知冷知热。
不像某人,榆木疙瘩似的。
她只等着他一句话,她知道她爹也是等着他一句话,可他偏装傻充愣不知要装到什么时候!
苏绾不知该怎么回她的话,徐盈要是得知“公孙”有妻儿,还跟她纠缠不清,不知该在心里怎么想她。
“你中意的人可在近前?要是真在,我好跟你说个媒?”苏绾说笑。
徐盈脸颊“唰”地红了,背过身去低头不语。
苏绾温声笑了起来,羡慕浮出眼底。
若能如她这般,即便不入高门大户,只寻个知冷知热的人,以后两人携手,日子怎就不能过好?
可她现在只能寄居在国公府,依附于国公府做保护伞,不然往外一步,就是虎狼环伺。
天边霞光渐收,两人又说了几句话。
苏绾叮嘱道:“晚上伯伯要是不回来,你一个姑娘家独住在这里,凡事千万小心。或许是我刚经匪贼,被吓怕了,总觉得女子独居,还是小心为上。”
她觉得这姑娘心思敏感,故而说话绕了点弯,怕要是真发生什么,她会以为自己乌鸦嘴。
“夫人放心,我家阿黑机敏得很,十里外有半点风吹草动它都要吠上半晌。”徐盈道。
那叫阿黑的狼犬被点到名,也听不出主人是夸还是调侃,从窝里钻出来,激动地跺着前爪。
苏绾虽然能感知到它现在对自己没有敌意,但见这架势仍觉得他像是要扑过来,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回去回去,谁叫你出来了!”徐盈呵斥一声。
那狼犬哼哼唧唧地缩回了窝里,把自己盘成个团,用屁股对着两人以示不满。
徐盈哑然失笑,跟苏绾解释:“不叫它咬人时它不咬人的,夫人莫怕。”
从徐家回来后,张子瞻去厨房做晚饭,苏绾受人恩惠,空在这里坐着过意不去。
可她站在厨房门口,又显得极其多余,不但什么忙都帮不上,弄得张子瞻进出不方便,也尴尬。
故而,张子瞻给苏绾“派”了个简单的活,让她去给里面的“公孙”换药。
苏绾不想与“公孙”待在一起,从徐家回来后,一直在院子里不曾进屋。
此时苏绾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她有点后悔怎么没有跟徐姑娘说,留在她家里两人同住。
如果真有泼皮无赖,到时候也能有个帮衬。
孟玉衡正躺在榻,瞌着眸子似在睡觉。
等苏绾走到床榻边,他倏忽睁开眼睛,声音冷沉:“你去哪里了,怎么跟他去了这么久?”
苏绾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不问,一走就是一下午,他很不高兴。
即便从对话中,孟玉衡能看出张子瞻是个持节守义的人,而且,他已知晓张子瞻对昨晚那个郎中的女儿有意思,可是他仍忍不住要问。
他的人,他就问!
苏绾没理会他,找出纱布和药膏,一起丢到了他身边。
孟玉衡觉得她真是越发骄纵,现在连问话都不回了,以后把她纳为妾,还需要好生调教。
不过,看在她上午喂他用粥,现在还要给他上药的份上,这回就不跟她计较了。
孟玉衡如此想着,伸手扯开襟带,露出大片紧实挺阔的胸膛,半靠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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