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91368" ["articleid"]=> string(7) "639031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2549) "
然而,富婆的日子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毕竟在这世道,有钱无权,就像是三岁小儿抱金过闹市,迟早会被恶狼盯上。
本地新来的县令是个贪得无厌的,看中了我的茶山,变着法地想找茬查封,好低价收购。
那天,衙门的封条都贴到我茶楼门口了。
我急得在屋里转圈圈,想着是不是要破财免灾,送个几千两银子过去。
赵钰却还在院子里淡定地喂鱼。
“急什么?”他撒了一把鱼食,“那个县令,叫王德发是吧?”
“是啊!听说上面有人,是京城吏部尚书的远房侄子!”我急得冒火。
赵钰冷笑一声:“吏部尚书?那个老东西自己屁股都不干净。”
他拍拍手,回屋铺开纸笔。
“你要干嘛?写状纸?”我凑过去看,“没用的,官官相护,咱们民告官那是找死。”
“谁说我要告状?”
赵钰运笔如飞,写出来的字铁画银钩,自带一股子杀伐之气。
“我这是给他写‘升迁贺词’。”
他写完,折好,塞进信封,递给我:
“让人把这个送去县衙,就说是京城故人的一点心意。记住,要在大堂上当着众人的面给他。”
我半信半疑地让人送去了。
半个时辰后。
听说那位王县令看了信,当场吓得从椅子上滑下来,连官帽都歪了。
不仅立刻撕了封条,还亲自跑到我府上赔罪,送来了两箱赔礼,说是“误会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
王县令走后,我拿着那两箱赔礼,目瞪口呆地问赵钰:
“你到底写了什么?你是抓住他把柄了?”
赵钰正在剥桔子,闻言漫不经心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以前当……那啥的时候,看过吏部尚书的密折,知道王德发早年在老家的一桩陈年旧案。我只是在信里稍微提点了他一下,问他那口井填平了没有。”
我看着他。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虽然他现在穿着布衣,拿着二十两的月钱,但他骨子里,依然是那个玩弄权术于股掌之间的太子爷。
这种降维打击的感觉……
真特么爽啊!
“赵钰。”我发自肺腑地说,“下个月给你涨到二十五两!”
赵钰把剥好的桔子递到我嘴边,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谢东家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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