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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就飘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妈妈,我们要不要,安慰安慰爸爸呀?他看起来好可怜哦~”我仰头看向妈妈。

妈妈低下头,对我露出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释然。

她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说:“不重要了,棠棠。”

是啊,不重要了。

活人的眼泪,对死人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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