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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思弦也微微挑起了眉毛,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她凑近了些,盯着时暮期的手:“你确定你是刚学的?”

时暮期停下动作,将洗好的牌整齐地码放在桌上,点了点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嗯,刚看你就是这么洗的。”

储思弦“啧啧”两声,还真是学的快。

方悦夸道:“弦姐,你这老公有点东西啊!”

桑易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储思弦勾唇一笑,对时暮期道:“行了,发牌吧,一人三张,先给下家桑易寒发。”

时暮期点头,然后站起身,开始发牌。

其他人纷纷将一毛的纸币或硬币扔到桌子中央,这是底注。

储思弦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除了刚买的那包烟,身无分文。

她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手下送上来一小叠零钱,大约一百多块。

她抽出两毛钱扔进底池,然后将剩下的一叠,看也没看就塞到了时暮期手里。

“闷了。”(不看牌下注)

下家轮到桑易寒,他也扔了一毛进去。

后面的人依次跟上。

又轮到储思弦,她眼皮都没抬:“加注,闷两毛。”

时暮期闻言,乖巧地从手里那叠钱中数出两毛,投入桌中。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笑道:“弦姐,第一把就闷这么狠啊?”

储思弦勾唇一笑,“新手有保护期,我老公发的牌,我信他。”

这声“老公”叫得自然无比,却让一旁的时暮期耳根瞬间泛红,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桑易寒看着心里冒火,动作利落地也跟了两毛。

后面两人也选择跟上。

轮到方悦,她小心翼翼地捻起自己的三张牌,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扔了五毛进去:“我看牌了,跟五毛。”

有人看牌跟注,剩下的两个男人也赶紧看牌。

第一个摇摇头把牌扔了,第二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五毛。

再次轮到储思弦。

她依旧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继续闷,加到五毛。”

桑易寒见储思弦在继续闷,他也跟上闷了五毛。

他后面的两个男人看牌后,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了弃牌。

方悦面色不变,又数出一块二扔进去:“我再跟一块二。”

储思弦左手边的男人额头有些见汗,他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方悦,一咬牙:“我跟一块二,开你!”

方悦的是黑桃K、黑桃7、黑桃2,是不小的K金花。

男人叹了口气,把牌埋了。

储思弦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了敲,若有所思。

看来方悦的牌确实不小。

她这才不慌不忙地拿起自己面前那三张牌,指尖轻轻拨开——方块A,方块10,方块6。

A金花!

她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将牌亮在桌上:“跟一块二。”

时暮期依言投钱。

桑易寒也看了自己的牌,一个带红桃Q的对子。

在明显有同花的牌面上,他的对子显得羸弱无力,只得无奈地把牌一扣:“弃了。”

方悦叹了口气,把一块二扔进去:“开牌吧。”

结果毫无悬念,储思弦的A金赢了。

她笑着将赢来的钱往自己面前一搂,像只得意的小狐狸:“猜到你是金花了,没想到是个K金。”

方悦瘫在椅子上:“唉,还以为这把能吃个大的呢,弦姐你这手气,真是没话说。”

储思弦心情愉悦,对时暮期扬了扬下巴:“洗牌,继续。”

时暮期乖巧的继续洗牌发牌。

这一晚,储思弦手风极顺,面前的零钱堆成了小山,算下来竟赢了一两百块,在这年代算是一笔不小的零花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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