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得勒。”林秀芳怀念说，“以前老姜就最喜欢粘米粉糕，调配好水分比例，混好到蒸盘铺上一层，蒸笼摊平煮粉再用勺子浇上一层撒上酱油蒜蓉酱，柴火半个小时，蒸出来都是香软滑口的粉皮。”
老人总喜欢有个伴陪，回忆相当于惦记以前的走过的日子，许臻静静听着，陪她一会儿去了找车钥匙。
林秀娟摊好面饼端上桌，屋内不见人在，找了一圈转身出了篱笆，果然发现停放门侧的奔驰不见影踪。
她缓缓叹了口气，腰骨拢下，转身走回屋，拿起菜篮锁门去菜园，也没胃口吃餐桌上一大盘金黄的面饼。
许臻直奔城西，途中接到林诺希的电话。
两人也大半年没联系了，突然来电话，她打开车载蓝牙接通。
“有事？”算竞争对手，许臻对她没什么好说，有什么问什么。
“你过得还好吗？”林诺希温柔问。
“爽着呢。”许臻说。
“看来一段时间不见，你过得很滋润。”
“必须。”
“你就不后悔？你当时不那么冲动，说不定他就不会当着那么多的令你难堪，好好说话，执行本分去陪那外国人吃顿饭，怎么可能落得如今的下场呢？”
“不是有你在？”许臻轻笑一声说，“一个是陪两个陪，私相授受是你的强项，骑上一个算一个，自然是比不过每一周去医院缝两针的林大总监的，私处手术每个月高达三十四万保养费，我这种废物屌丝女自然是不敢争先。”
“有必要说话那么难听吗？！”林诺希嘴角笑意僵住，眼底闪过恨意，“你还以为Jco会回头？他现在是我的直属Boss，羡慕吧，我每天有什么事都是跟他面对面交流，他现在也很呵护我，集团高层见着我都客气喊我声林总监好，你呢？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连半个集团的员工都不算，你还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你配吗？！”
许臻笑了，她就说怎么突然联系，是找来存在感，“搞笑。”
“以前看你就多余，一段时间不见，变成多余又滑稽了。”
林诺希：“许臻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看过你简历，你不过是山卡拉里出来的贱人，仗着一张脸睡到位置，你比我清高到哪去？”
“Jco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追过我？”许臻不回反问她一句。
她这一句话，让林诺希化着精致的妆容的脸变得格外扭曲，“根本不可能！一定是你编的，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许臻笑了，这敢情勾搭大半年还没把Jco拿下，受了气找她不爽，好宣泄她的坏情绪，她也配？谁给她脸。
“我现在对象小我几岁，才22，估摸着有20长，身高腿长的189的乖乖狗，就这两天没少被我压着亲成翘嘴，枪抵着门口我还不给进，就Jco过几年四十岁带老人味的老男人，你爱上尽管上，随便，也不过我眼里是一件看不眼的东西，而我呢，今晚回去就把我对象的嘴亲肿。”
林诺希不信，冷笑说，“呵，你以为我会信？”
“不重要。”许臻说，“重要的事，他是我亲手调教优质品，专属男人，干净又有劲，迟早把劲都往我身上使，而不像你，天天暗里偷窥一根老男人的烂黄瓜，也都不知换过几手女人，白给我也不要。”
嘟嘟——
通话被迫结束。
许臻左手肘随意搭在车窗，笑笑不说话，气不死你就只能挂电话，林诺希还是没变，就这点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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