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9737" ["articleid"]=> string(7) "638180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3630) "

温棠本来强忍着的温热,在听见这句话的那瞬间再也压不住了。

滚烫的泪水瞬间涌了上来,她给了阮溪一个大大的回抱。

都说闺蜜是自己亲手挑的家人,她没挑错。

其实当年她和阮溪的认识也挺意外的。

高二那年,阮溪是转校生,因为前贵族学校的标签招来了校内小团体的霸凌。

就好比一只羽翼华美的珍稀鸟类误入了灰扑扑的麻雀群,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无声的审判。

关于阮溪的传闻像藤蔓一样在课桌间疯长:她家车库停着叫不出名字的跑车,她用镶钻的发夹,她上一个书包的价格够抵大家十年学费。

后来,她们甚至在她课桌里丢死老鼠,在她书包里藏伪造的验孕棒,起哄造着黄谣——“名门千金的生存之道”。

那时候的阮溪不愁吃与穿,唯独缺少阳光和爱。

她哪里见过这么下作的手段,流言蜚语就好比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让她喘不上气。

最后逼的她濒临绝境,爬上天台想要跳楼的时候是温棠及时出现救下了她。

温棠给阮溪讲了自己的故事。

阮溪觉得不可思议,她问:“你的生活都已经这么难了,为什么还会有勇气来劝我?”

温棠说:“苦难以同样的方式流经每个人,而每个人却以不同的方式渡过苦难的河流。有人沉溺其中长眠不醒,有人背上行囊踽踽独行,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强大。”

阮溪被这番话成功救赎。

后来的阮溪成天跟着温棠跑,内向的性格逐渐外放,也是因此她也有了感知爱的能力。

是温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她不是名门千金小姐阮溪,更不是趋炎附势进上流圈子的捷径,她可以只是阮溪自己。

从那以后,两人成为了很好很好的闺蜜。

她们分享过一块蛋糕,也分担过彼此的眼泪,这份从青春里就扎下根的交情,早已经超越了普通闺蜜,成了彼此在冰冷世界里渺小但却又足够炽热的温暖。

本来没打算喝的酒又重新举起了杯。

两人喝着喝着又喝上了头,上头到温棠第二天到了动车上,头都还在发沉。

看着眼前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温棠一度以为自己醉酒还没清醒,出现了幻觉。

蛋壳形式的商务座,一个车厢分布六个座位,每排三个,一共两排。

温棠的位置在正中间。

她刚坐下,一前一后的男人不约而同探头,同时和她打招呼,就连话术都一样:“温秘书,早。”

前面是周泽远,后面是封砚辞。

温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嘶~”痛的她倒吸凉气。

不是酒没醒,也不是幻觉,是真的。

她惊的猛地起身,第一反应是想下车,可车窗外的景象正飞快倒退……

车,明显已经开了。

大早上的,这是什么神仙运气?

本来想着去景城出差,能打着工作的借口在那边躲躲清静,结果倒好,周泽远居然跟来了。

景城那个度假村项目从承建到收尾,周泽远一次实地都没去过,现在她去做最后的交接,他反倒跟了过来。

昨天跟曾秘书对接的时候,也没听说他要一块去。

这是不放心她,搞突然袭击?

还是,另有所图?

周泽远来了也就算了,怎么封砚辞也跟着出现?

好,都跟着先不说,怎么还都在同一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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