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4417" ["articleid"]=> string(7) "63804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9章" ["content"]=> string(3967) "
那香囊上面也有一块颜色更深的……印记?
当时现场混乱,苏誉情绪激动,他只察觉香囊的味道,并未深想……,只觉那香囊颜色与衣衫不相配。
“备车,去大理寺。”
……
天色尚早,凤双双被再次提审时,脸上还带着倦意和不安。
谢承瑾让衙差去查过,苏铭遇害当晚,凤双双确实早早就去了豕牢,没有作案时间。
谢承瑾端坐案后,单刀直入:“凤双双,苏铭遇害当日,你去永兴坊,撞见苏誉时,他穿着何种衣物?”
凤双双被问得一怔,努力回忆了一下:“回大人,苏公子那日穿着一身崭新的晴蓝色学子襕衫,很精神,我还多看了两眼。”
凤双双见到苏誉时,应是他同苏铭吃完晚饭,回老宅去,穿的是新衣!
可谢承瑾在火场见到苏誉时候,穿的却是云白色的旧衣!
“你同本官走一趟。”
谢承瑾带着衙差,把苏家老宅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凤双双说那身襕衫。
苏誉和刘慧娘被扣押的包袱里也没有,苏家家境一般,一套崭新的衣服,断然不可能随意丢弃。
谢承瑾环顾整个院子,看向灶房窗台下的花盆。
底部边缘的尘土痕迹与周围地面略有不同,像是近期被人挪动过。
“来人,搬开花盆,挖!”
两名衙役上前,将沉重的花盆搬开。
下方地面平整,用铁铲轻轻一撬,松动的青砖下,露出一个浅坑。
刨开,坑中塞着一团用油布紧紧包裹的物件。
衙役将其取出,解开油布——
一件折叠整齐,崭新的晴蓝色襕衫映入眼帘!
“大人,那日苏仵作的弟弟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凤双双眼睛一亮,激动的大声说道。
谢承瑾迅速展开衣服,衣服保存得很好,甚至没有太多褶皱,显然是被精心藏匿于此。
在衣服的前襟、袖口以及下摆处,赫然浸染着大片深色,已经干涸的油渍!
谢承瑾将衣服凑近鼻尖,仔细嗅闻,略微刺鼻的火油味道扑面而来。
这个苏誉,果真有问题。
“回大理寺,提审苏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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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誉听谢承瑾质问嫂子给他做的那件新衣,下意识矢口否认:“大人何出此言?学生那日一直穿旧衣,何来更换之说?”
“是吗?”谢承瑾不疾不徐地从案下取出那件用油布包裹的晴蓝色襕衫,抖开。
“那这件染满火油、被你藏于花盆之下的衣服,你作何解释?!”
“这,这是……是学生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才弄脏了衣服,怕被嫂子责骂,这才藏起来的。”
“不小心?”谢承瑾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震屋瓦,“苏誉,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拶指!”
衙差闻令,立刻上前,抓起苏瑜的双手,套上冰冷的拶子。
十指连心,剧痛钻心,苏誉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我说!我说!我招!是我放的火!是我放的火啊!”
衙役略松刑具,苏誉瘫在地上,如同烂泥。
“从实招来!”
“那日……那日晚饭后,我想再劝兄长同意和离,就半路折返回去,我一推开门,兄长已经倒在血泊里了!我……我吓坏了!
我怕官府来查,会查出我和嫂子的事!我一时糊涂,就烧了房子,制造意外失火的假象。”
“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苏誉声泪俱下,仿佛真是情急之下铸成大错。
“满口谎言!”谢承瑾的提高了几分:“苏铭从受伤到彻底死亡,中间至少隔了一刻钟,他口鼻、咽喉处有烟灰,可见起火时,尚有几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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