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4415" ["articleid"]=> string(7) "63804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7章" ["content"]=> string(3847) "

闻言,谢承瑾将周守义的私印递到朱四锁面前:“此物正是从苏铭伤口中取得,请你仔细比对。”

朱四锁:“回大人,经卑职仔细比对,第二次创伤与此枚印章的棱角、厚度,完全吻合!”

谢承瑾与赵观宁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深沉的凝重。

苏铭为何在临死之前,将周守义的印章塞入伤口之中?

“再说这男子!”朱四锁可不管赵观宁和谢承瑾如何想,眼馋的看了眼不远处的银子。

然后,的将周守义身上所覆白布掀开:“此人后颈下方,可见一对深紫半月状瘀痕,清晰可辨。

其鼻窍、咽喉、气管之中,俱有大量溺液泡沫,内含水藻泥沙。双肺水肿气胀,以手按之,犹有浊沫溢出,胃中亦存大量积水。”

“再观其十指甲缝内,皆嵌有新鲜泥沙、水草碎屑,应是其在水中竭力挣扎,欲抓攀水底或岸边之物所致。

由此推断的,死者是被人自后方以蛮力所制,头颅被强按入水中,窒息溺水而亡。”

说完,朱四锁将验尸尸格递给谢承瑾,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李泓,才谄媚的问赵观宁:“验完了,银子……小人能拿走了吧?”

赵观宁朝一旁候着的奉川点了头。

拿到银子,朱四锁又恢复了那副邋里邋遢的样子,抱着银子,亲了好几口。

李泓嫌弃他丢人,赶紧带朱四锁离去。

谢承瑾看着尸格上两人的死亡时辰,吩咐衙差去查,这个时间里前后,死者跟什么人接触过。

“苏铭临死之际,还将此印塞入伤口之内,按照他秉性,应有线索要告诉我们,他的死亡,可能跟周守义有关。”谢承瑾目光再次落在苏铭那处狰狞的创口上。

赵观宁:“还有一种可能,苏铭知道周守义被害真相,从而引来了杀身之祸?可是,凶手明明已经一刀刺中心脉,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纵火焚烧?”

两人把两个案子现有证据梳理了一遍,夜幕已经垂下。

赵观宁回到府中,让奉川带人去查,周守义在碧波湖遇害时,都有些什么人在附近。

碧波湖晚上人虽不多,但一个大活人被人摁在水中谋杀,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

谢家,明楼。

灯火未熄,谢承瑾刚沐浴完毕,披着一件素色中衣,长发微湿,正欲就寝。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表哥,你睡下了吗?我给你送些安神汤来。”

谢承瑾睡意全无,迅速扯过外袍披上:“滚!”

屋外,谢家大夫人娘家侄女江雅蓉,穿着薄纱红衣,云鬓半散,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媚香,娇声软语:“两位大哥行行好,我只是……只是给表哥送碗安神汤……”

两名侍卫面如寒铁,寸步不让,手臂如铁钳般横亘在前。

谢承瑾耐心耗尽,取下长剑,拉开门,剑尖精准地刺入江雅蓉左肩肩窝,深可见骨!

“啊……”江雅蓉惨叫,瘫软在地,薄纱被涌出的鲜血迅速染红。

这时,院子管事吴忠连滚爬爬地跑来,噗通跪地:“家主恕罪!老奴……老奴方才被夫人唤去问话,不料……不料竟让表姑娘钻了空子!老奴失职!罪该万死!”

谢承瑾看都未看他一眼,手腕一抖,甩落剑尖血珠,将长剑掷给侍卫。

盯着地上哀嚎的江雅蓉,声音冷得像三九寒冰:“拖到主院去!”

两名侍卫立刻如拎小鸡般将血流不止,几近昏厥的江雅蓉架起。

……

谢大夫人的房中,还亮着烛火,一边品着茶,一边盘算着今夜之后,儿子总该就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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