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4414" ["articleid"]=> string(7) "63804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6章" ["content"]=> string(3978) "
赵观宁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眸光霸道:“既然好言相请不易,那绑来便是。”
谢承瑾一顿,赶紧阻拦:“绑人之举略显粗暴,下官先让司丞和神武卫交涉。”
“非常之事,当用非常之法,我去请快一点,烦请谢大人将周守义一案,提调大理寺一并审查。”
“是!”说完,谢承瑾蓦然一怔,心里涌上一股极淡的羡慕。
……
宸王府亲卫首领奉川带着两名精干下属,持令牌到神武大狱。找到了正蜷在木板床上、鼾声如雷的朱四锁。
此人年约五旬,头发花白杂乱,一身皱巴的狱卒服,浑身散发着劣酒和说不清的浑浊气味。
“朱先生,大理寺有重案,特请先生协助勘验。”奉川公事公办说。
鼾声停了一瞬,朱四锁翻了个身,背对着来人,含糊不清地嘟囔:“滚……老子早不干那晦气营生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去……”
说罢,鼾声再起……
奉川懒得多言,闪电般出手,一记手刀精准砍在朱四锁颈侧。
朱四锁闷哼一声,眼珠一翻,身躯软软瘫倒。
另一人迅速用麻袋一套,两人合力抬起,离开牢房。
……
朱四锁被一盆冷水泼醒,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
面前站着一位气度清冷,容貌绝美的年轻女子,而旁边是谢承瑾那混蛋。
“谢家小娃,你敢绑老子?”朱四锁又惊又怒,挣扎着吼道。
赵观宁只是对身旁的侍卫微微颔首。
侍卫将一个大布袋‘哐当’一声,放在朱四锁面前,袋口松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
“朱仵作!”赵观宁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请你来,是为验两具尸体。验明白了,这些银子,是你的辛苦钱。若验不明白,那就只能请你吃顿板子了。”
朱四锁看着那堆银子,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了一下:“都给我?”
就在这时——
李泓穿着甲胄闯了进来。
李泓刚从宫中出来,就听闻朱四锁被宸王府的人“请”走,担心出事,急忙追来。
见朱四锁被绑着,当即皱起眉头。
“郡主,朱四锁虽有惫懒,但毕竟是官身!您怎能如此强掳,这岂是君子所为?”
赵观宁比任何人都淡定:“只是请他协助查案,并付给相应的酬劳,有何不可?”
说完,目光转向朱四锁:“朱仵作,你是验尸拿钱走人,还是……选择另一条路?”
“验验验……,小人验,小人可喜欢验尸了……”
谢承瑾:“给他松绑!”
……
约莫两个时辰,朱四锁打开殓房的门,让赵观宁几人进去。
朱四锁站在尸首前,整个人气质大变,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引的赵观宁看了他好几眼。
“几位大人,两具尸首,均已勘验完毕。”
朱四锁以手指向焦尸:“死者双拳紧握,肘膝蜷曲,呈斗拳之姿。
然其口鼻、咽喉之内,见少许烟炱灰烬,左胸一处穿创,深贯心脉,此乃致命伤的。
推详其状,当是失血过多,及至火起,其人神昏气微,逐渐失去生气,终遭焚身。”
“胸前的伤,非火所致,细察创缘,虽为火炙而卷曲变形,然剥去焦痂,可见创道内壁尚平,且有凝血残留,确系生前受创。”
“然此伤颇为奇怪——”朱四锁双眉紧蹙,面现惑色。
“这伤应该是两种凶器先后所致。第一击创口窄利,缘如刃切,当是匕首短剑之属,刺入极深,已伤脏腑,此为致命伤。”
“而第二击,创口被强行扩裂,呈不规方形之状,筋肉翻卷。观其方位角度,非他人强迫所能为,应当是死者自残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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