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4412" ["articleid"]=> string(7) "63804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4章" ["content"]=> string(3864) "
话锋一转,梁太夫人将手中托盘高高举起,老泪纵横:“然,梁家纵有千般罪过,还请陛下念在……念在太宗皇帝御赐丹书铁券在此!念在梁家先祖曾随太宗皇帝血战沙场,梁氏世代为国捐躯者一十有七人的份上……求陛下法外施仁。”
说到此处,她猛地掀开锦缎,露出托盘中那面黝黑沉重,刻满铭文的丹书铁券!
阳光透过殿门,照在‘免死’两个鎏金大字上,刺人眼目!
“求陛下法外开恩!”梁铉亦将手中奏疏高举过头,声音沉痛。
“此乃梁氏历代为国捐躯者之名录!求陛下看在忠烈血脉仅存一线的份上,留梁家还一丝生机,以慰忠魂在天之灵!梁氏愿献出全部家产,充入国库,阖族远徙边陲,永世不归京城!”
丹书铁券,忠烈名录!
梁家可真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皇帝目光落在那丹书铁券上,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
良久,皇帝缓缓开口,“梁家数辈人的功勋,朕记得,天下人,亦记得”
“但,功是功,过是过!太宗赐下丹书铁券,是为嘉奖功臣,警示后人,而非纵容子孙恃功而骄,成为其祸国殃民的护身符!”
“梁牧父子结党营私,藐视朝纲,可对得起浴血沙场的列祖列宗?可对得起这‘免死’二字所含的忠义?”
皇帝猛地站起身,声如雷霆:“若今日因其祖上功勋,便可宽恕此等祸国之罪,朕,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如何整肃朝纲?后世史笔,又将如何评判朕之天下?”
“丹书铁券,朕认!免你梁家一死!”皇帝金口一开,梁太夫人与梁铉眼中刚闪过一丝希冀,却听皇帝继续道:“但,活罪难逃!”
“着:削去安国公爵位,递降为忠义伯!收回丹书铁券,永锢宗庙!梁牧贬为南大营折冲都尉,罚俸三年,梁鹤年革去官职,梁氏三族之内,五代不得科举入仕!”
“其余涉案官员,依律严惩,绝不姑息!望尔等深自反省,戴罪立功!若再有不法,定严惩不贷!”
梁太夫人和梁铉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不知是悲是喜,只能重重叩首:“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
这场轰轰烈烈的梁家案,梁家因为有丹书铁契,得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但和梁家交好,做事又不规矩的官员,就没那么好运了,被一撸到底,不是杀头,就是流放。
圣旨很快传遍朝野,朝中好些武将,约上镇国公,嚷嚷着去吃酒。
这些武将,或多或少都教过赵观宁本事,看着她跌跌撞撞长大,如同自家孩子一般,岂容他人欺负。
什么狗屁梁家,打过几场仗,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
大理寺。
谢承瑾匆匆从谢家赶到大理寺的时候,赵观宁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抱歉,家中琐事,让郡主久等了。”
“无妨!”赵观宁扫了一眼他衣服的血迹,没有多问,把凤双双的档籍递给他。
“凤双双说她姐姐含冤而死,去找苏铭只是为了翻案,前日也是她潜入大理寺查看苏铭尸首。”
谢承瑾微微颔首,看完档籍,朝凤双双走近一步,上下打量她。
半晌笃定的说:“你是仵作,不是屠夫!”
赵观宁也坐直了身子,盯着凤双双。
这姑娘是仵作?这么厉害呢?
凤双双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谢承瑾:“屠夫常年宰剁牲畜,手茧多集中在掌心,茧厚而粗糙。而你双手细腻,茧子多出现在指尖、虎口和拇指食指侧腹,茧子薄且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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