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4408" ["articleid"]=> string(7) "638045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3910) "
说完,苏誉转向谢承瑾,涕泪交加,仍然为刘慧娘辩解:“大人!您要怪就怪我!”
“兄长他常年忙于公务,十天半月不着家是常事!对嫂子多有疏忽冷落,嫂子在家中操持家务,还要忍受街坊中一些不三不四之人的闲言碎语和欺负,可兄长却从不为嫂子撑腰!”
苏誉越说越愤懑:“嫂子心中苦闷,无人可诉!是我趁虚而入,也是我对不起兄长!嫂子心灰意冷,已写好了和离书,只等兄长同意,我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害他呢?”
“和离?苏铭可知道此事?”谢承瑾问。
“知…知道的!”苏誉咬咬牙,神色似乎有些不安:“那日,学生去找兄长用晚饭,就是劝说他,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成全嫂子,好聚好散!
兄长他是同意的,还留学生说了些……说了些勉励专心科考的话,学生离开时,他还好好的。”
刘慧娘哭声更悲,从怀中将早已写好的和离书,递给谢承瑾:“大人,民妇想和离,更多……更多是想成全当家的啊!”
说完,刘慧娘抬起泪眼,眼中满是痛苦、委屈:“数日前……民妇想着当家的公务辛苦,炖了汤水,亲自送到永兴坊,民妇亲眼看见,一个年纪不大,模样俏生生的女孩儿,从他院子里匆匆出来!”
“民妇当时心中起疑,便追上去想问个明白。那女孩儿见了我,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只说……只是来送东西的。民妇气不过,与她争执了几句……”
“可当民妇再去质问当家的,他却……他却一脸不耐烦,只说那是案子上的事,同民妇说了,我也不懂!”
“可……可这还没完!”刘慧娘的情绪激动起来:“过了两日,民妇放心不下,又去送换洗衣物,结果……结果又撞见那个女孩从院里出来……”
刘慧娘再也说不下去,伏地痛哭起来。
苏誉也是头回听说这事,满眼心疼:“嫂子,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同我说?”
刘慧娘只一味哭,谢承瑾心烦渐起:“那姑娘样貌,你可瞧见了?”
“瞧……瞧见了……”刘慧娘闷声说道。
谢承瑾让衙差将二人分别看管,换了身衣裳,就去宸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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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
谢承瑾把从苏铭尸身中取出的印章,用锦帕包着,递到赵观宁面前。
“郡主,此物在苏铭胸前伤口中发现,深嵌入骨,事关重大,还请郡主过目,看能否辨认其来历?”
赵观宁仔细一看,确认这是周守义私印,神色凝重起来。
“谢大人,可否细说详情?”
察觉景辰郡主语气急促,谢承瑾沉声将苏铭遇害、伤口发现印章、以及刘慧娘供出神秘女孩等情由,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听完,赵观宁沉默了片刻,吩咐管家去将周守义卷档取来。
“这是悦君酒庄老板周守义的私印。”
“周守义,原名萧本安,是辽国安插在我大燕京城的一名暗桩,代号‘夜曲’。一年前,他被我策反,转为我效力。悦君酒庄,便是他用来传递消息,联络人手的据点。”
这个消息如惊雷,谢承瑾难掩震惊。
周守义竟然有这么隐晦的身份?
“谢大人,大青山辽人细作的消息,正是他冒死送出,我们才能将细作一网打尽。”
说完,赵观宁把京畿府的验尸尸格递给谢承瑾:“周守义自小在酒坊长大,十岁便能饮烈酒三斤不醉,人称‘千杯不倒’!我不相信他是醉酒失足,淹死在齐腰深的碧波湖。”
尸格记录最后一页,写着:‘经仵作郭槐勘验,认定为意外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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