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41539" ["articleid"]=> string(7) "638015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12294) "我是病娇霸总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他发了疯地追求,可我不爱他。
霸总恼了,把我软禁在庄园。
又搜寻容貌相似的替身,谈起了恋爱。
每隔一月,就要换人。
可这次,他对一个新替身谈了三月之久。
新替身以为自己注定转正,不顾阻拦,闯进了神秘的庄园。
彼时,我为了清净,赶走了身边所有人。
替身看到我后,她怒不可遏:“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个整容的贱货,也敢躲在这里勾引顾总!”
她带着闺蜜将我抓住,殴打折磨,还用利刃将我毁容。
然后跑到霸总面前献媚:
“亲爱的,这里有个心机女整容成你的白月光,我已经惩罚她了!”
1、
我是顾砚的白月光,可我并不爱他。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为了得到我的心,将我囚在庄园数年之久。
他还一直搜寻容貌和我相似的人作为慰藉,只可惜,没一个女人撑过一个月。
不过,最近倒是听说,顾砚找到个容貌和我极其相似的女人,已经腻歪了三个月了。
就在我如往常坐院中发呆的时候,一架无人机突然飞了进来。
紧接着响起两道女声。
“楚筱,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吧,管家说了这里谁都不能进,顾少知道了,肯定要生气了。”
“你怕什么?不过是一处荒废的庄园而已,我那台无人机里记录了我和顾砚哥哥第一次认识的场景,哪能说扔就扔!”
“也是,其他女人在顾少身边最多只能呆一个月,你都在他身边三个月了,你对顾少来说肯定是特别的。”
被夸赞的女人语气又骄傲了几分,“那是自然。”
我心下了然。
想必那个语气娇嗔的女人,就是顾砚的新宠。
可他不喜欢别人来这里打扰我。
如果让他知道这个女人擅闯进了庄园,她估计就要大难临头了。
毕竟顾砚一直是一个疯子。
上一个误入的人,被顾砚挖去了双眼,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幕可怖的画面。
我拾起坠毁的无人机匆匆往门外跑去,想救她一命。
幸好我喜欢清静,仆人保镖都被我遣散了,不然我怕是保不住她。
就在这时,大门被猛推开了。
一个面容和我有九分相似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那个女人一看到我,就瞬间瞪大了双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
我来不及解释,急忙将无人机递过去,紧张的叮嘱道:“快离开这里吧,千万别被顾砚发现了!”
谁料下一秒,那个女人却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整容的贱货,也敢躲在这里勾引顾砚哥哥!”
“说,你是怎么偷跑进来的!”
2、
始料未及的一巴掌,让我有点没回过神来。
我下意识的捂住红肿的脸,有些愠怒,刚想打回去。
脑海里突然闪过上一个人惨死的回忆,皱着眉回到:“算了,你还快走吧,被顾砚看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顾砚折磨人的手段我是见过的。
他从高中开始,就拼了命的追求我,我不答应,就以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
后来我父母双双离世,他没了把柄,悲痛之余,我以为我自由了。
然而每次有人接近我,无论男女,他都发了疯似的,把那些人毒打一顿,再过不久,那些人都离奇失踪了。
顾砚家大势大,我无力反抗,被迫待在他身边。
从大学毕业开始,我一直被软禁在这个庄园里,而他,则一直搜罗和我面容相似的女人。
眼前这个楚筱,长得和我如同双生子一般,如果不站在一起,确实有些难以分辨。
怪不得她能在顾砚身边待三个月之久。
我好心想救她,她却不以为意的冷笑道:
“你别以为用这些话能唬我,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么聊斋,你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不就是听说了顾砚哥哥白月光的样子,故意整成这样来勾引他吗?”
她身边的女人附和道:“呸,真不要脸,顾少也是你这种下等贱货高攀的起的?!我今天就要替楚姐姐,好好地教训你!”
说着,她上来就要扯我的头发。
我躲了一下,语气沉了沉:“你们知道我是谁……”
还未等我说完,楚筱趁我不注意,一脚踢在了我的膝盖弯处,我疼的瞬间跪倒在地上。
“李蕊,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庄园的女主人!”
李蕊听话的一耳光扇在我的脸上,做了水钻的尖锐美甲,重重的划过我的脸,在我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李蕊半谄媚半嫉妒的说道: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楚氏集团唯一的掌上明珠。她父亲和顾少的父亲当年一起打下顾家的基业,而后主动退出,这可是对顾家有大恩的人。你明白吗你?”
“现在楚姐姐已经和顾少在一起三个月了,迟早是顾家的女主人,你这种卖身求荣的贱货,怎么敢过来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强忍住脸上的疼痛,劝诫道:“你们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楚筱和李蕊面面相觑,一脸忍俊不禁,仿佛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李蕊从后面抓着我的双手,让我动弹不得。
楚筱一把抓起我的头发,脸离我只有十厘米近,她专注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随即莞尔一笑,满是恶毒和阴森。
“你这张脸整的确实不错,差点连我都分辨不出来。”
我咬牙切齿道:“这就是我本来的脸。”
楚筱的表情有些扭曲:“好啊,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着,她用力的将尖尖的指甲插进我原本就受伤的脸颊,脸上的皮肉被她一点一点的撕扯开,鲜血顺着她的指甲往下流。
我疼的整个人蜷缩起来。
在变态这方面,她和顾砚倒是如出一辙的般配。
“哟,看来确实是真的。那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你的鼻子,是不是也跟你的脸皮一样真。”
她的指甲离我的眼睛越来越近,我的额头下意识的开始发酸发胀,眼睛不停的扎着。
我终于忍不住大喊:“我就是顾砚的白月光!你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
3、
楚筱的手停了。
我无力的倒在地上,艰难的开口:“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我会被安置在这庄园之中。你们要是伤到了我,顾砚会要了你们的命。”
楚筱笑的更厉害了。
“哈哈哈哈,你真是会编,谁不知道顾砚哥哥的白月光几年前就死在车祸中了!”
“就是啊,不然顾少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要找和白月光相似的人,你说你是他的白月光,那你怎么还没当上顾家夫人啊?!”
楚筱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真是笑死我了,你想爬上顾砚哥哥的床就直说,拿这个造谣,小心顾砚哥哥扒了你的皮!”
“连我都不敢随意在他面前提起他的白月光,你倒好,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
上大学的时候,顾砚就想给我办退学,他说他接受不了我每天跟那么多男人接触,即便那些只是我的同学。
后来我以死相逼,他才勉强接受让我读完大学。
大学毕业那年,我的父母死于车祸,
我精神恍惚,无力再反抗他。
而顾砚,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彻底囚禁在他的身边。
那个时候顾砚怕别人起疑心,甚至伪造了我也死在车祸里的谣言。
他一开始把我囚禁在他身边。
但每每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就拿匕首伤害自己,他怕我真的会死掉,只好将我安置在庄园里。
一开始还会有些仆人伺候我,他也安了摄像头,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控我,就怕我自杀出事。
但后来发现,我每天只是种花、画画,他就没有盯的那么紧了。
而我喜欢清静,渐渐地,身边照顾我的仆人遣散了。
所以外面的人都以为他的白月光死了。
连顾宅的仆人都不知道庄园里住着这么一个人,更别提他那如衣服般更换的女人了。
李蕊抓住我的头, 将我的脸死死的按在泥土里。
我一阵窒息,鼻腔、嘴中,吸入的只有泥土、杂草,脸上的伤口在触碰到了充满细菌的土地之后,疼的犹如千万只蚂蚁再爬。
楚筱看到这一幕,笑的得意。
“哈哈哈哈哈,什么贱人也敢在我面前耍心机?!我们楚家人,有的是手段和能耐。”
在得以喘息的空挡,我厉声警告道:“你们到时候会后悔的!”
我被顾砚关在这里多年,家人没了,自尊也没了。
即便这样,还要受这样百般的凌辱。
凭什么!
我要她们都后悔今天做下的事,我要一个个的报复回去。
楚筱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高跟鞋重重的碾着我的手指。
“还不服气是不是?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李蕊,让保镖端一壶开水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4、
“大小姐,开水拎来了。”
身形高大的保镖们,像一堵小山将我围住,在我身上投下冷酷的阴影。
他手上拎着滋滋作响的开水壶。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满身,我尖叫的后退:“楚筱,你会后悔的!”
没退几步,就撞到了身后的保镖。
他面色冷漠的抓住我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麻绳,将我的手腕死死的缠住,直到手腕磨出鲜血。
这座庄园因为有顾砚的命令,平时根本没有人接近。
所以尽管我一直厉声的求救呐喊,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我从来不知道一张和我如此相似的脸,居然可以做出这么恐怖的表情。
楚筱像电影中的恶魔一般,拿着开水壶,慢慢的走近我。
她仿佛就是享受我惊恐的过程,迟迟不肯给我一个痛快。
她拿起水壶贴着我的脸晃了晃,热气扑面而来,灼痛了我的双颊。
我的双腿难以自持的发软,要不是后面有保镖抓住我,我恐怕已经站不住了。
楚筱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恶狠狠的盯着她:“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顾砚我是什么人!”
楚筱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鞋跟在我的肚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坑,她语气不屑的掀起嘴唇:
“你以为顾砚哥哥来了,就会替你说话吗?你以为你靠你这张脸就能爬上他的床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越说越恼,提起手中的热水壶,往我脸上泼来。
我急忙抬脚,踢了她膝弯一下,她下意识半跪在地上,热水撒了一地,然而还是有一些洒到了我的双腿之上。
“啊——!!”
我疼的尖叫起来,被烫过的地方,很快就起了两个巨大的水泡。
楚筱气的连扇了我十几个耳光。
我的脸迅速红肿起来,疼痛到麻木。
“贱人,你居然还敢反抗我!”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小郑,把你身上的小刀给我!我今天就要让这贱人的脸蛋开花!”
“你不是喜欢整容吗?我把你的脸划烂,我看你还能不能修复的好!”
保镖毕恭毕敬的将利刃交到她手里,楚筱勾了勾蜜唇:
“你的鼻子什么材料做的啊?耳软骨还是硅胶?这么逼真。不说?没关系,我把你鼻子削开,亲自看看就知道了。”
我猩红着眼,望着她:“你这个疯子,越是缺什么越是在意什么。怕不是你这张脸才是整的,所以才害怕别人跟你用一样的手段!”
她像是被我说中了似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慌失措。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你这个贱人懂什么!我这张脸是天生的!”
我满身血污,但仍是不肯屈服的盯着她,嘲讽一笑。
这一笑,彻底击垮了她的防线,她破防了。
她高高的举起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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