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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语初愣了愣,有些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好。”
她已经极力作出开心的样子,可对面还是察觉到了异样:“语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顿了顿,他温声道:“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如果有什么事......我也可以替你分担一些。”
男人温柔的话语如同一道阳光,驱散了长久笼罩在温语初心头的阴霾。
她绞着手指,终于轻声坦白:“没什么,就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头立刻着急起来,眼看就要马上飞过来,温语初连忙劝阻:“只是擦破点皮,涂点药就好了,别耽误你工作。”
对面这才松了口气,但仍坚持道:“那好,我给你买点药送过去。”
十分钟后,温语初收到了他托人送来的药膏,她在伤口上轻轻涂抹一点,清凉的触感顿时缓解了阵阵刺痛。
温语初心头一暖,在傅家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这样关心过她。
回家的路上,她刷到了一条新闻——
傅家太子爷为青梅出头,怒将其前夫双腿打断!(爆)
配图中,傅司澜将一个女人紧紧护在怀中,眼神珍重而小心,地上倒着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
但不到三分钟,这条帖子就被删得一干二净。
温语初知道,这是对阮流筝的保护。
她忽然想起,傅老太太刚许下婚约的那段时间,全京市的媒体镜头几乎都对准了她。
批判、嘲讽、辱骂接踵而至,“丑八怪”几乎成了她撕不掉的标签。
明明只要傅司澜一句话,就能让这些声音全部消失,可那时的他却说:“温语初,如果连这些都受不了,傅太太这个位置你也别坐了。”
心上月与脚边草,到底是不一样的。
温语初压下唇边的苦涩,关掉了手机。
该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
可她刚回家拖出行李箱,傅家大门就被人用力推开。
傅司澜揉着额角走进来,脸色十分不悦,看见温语初便命令道:“过来,帮我按按。”
说完,他忽然眉头紧皱:“你涂什么东西了,难闻死了!”
温语初脚步一顿:“我脸上划伤了,擦了点药......”
傅司澜这才瞥见她脸上的伤痕,以及她手中紧握的药膏,嗤笑一声:“傅家那么多名贵的药你不用,非要用这种不知道哪来的垃圾杂牌货?赶紧扔了,别让我说第二次。”
若在往常,温语初大概已经乖乖听话,把药膏扔掉。
但此刻,她却将反倒药膏握得更紧:“不行。”
“这是我未婚夫给我买的,我不会扔。”
轻飘飘、却坚定的两句话,如巨石投入湖心。
傅司澜动作顿住,脸色比刚才回来时更加阴沉,他抬起头,黑沉的眸子牢牢锁住温语初:
“未婚夫......”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而后低笑两声,“温语初,你还没闹够?”
“就因为我今天去帮阿筝,没跟你领成证?”
“不过一张证而已,傅太太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你有必要这么计较?”
傅司澜周身气压已降至冰点,佣人们屏息静气,不敢出声。
可温语初却恍若未觉般,再次拿出了那份离职申请。
“不是的,傅总。”
“我不想要那张证,只希望您在这上面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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